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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歷,將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災難。眼看又是一年將到頭了,而閉關近二十年的老父仍沒有破關而出的跡象。如不是顧及他一身自己所不能企及的武功,與也希望他能把祖父用“妙手空空”的手段偷來的武功秘笈能融會貫通,創出一種只屬於上官家族的神功絕學,早就下毒偷襲等諸般手段置他於死地。因為覺得老父的存在對自己終是一個不小的威脅,涉及到機密,前程,名聲,利益的人,對於自己來說只有死人才是最為妥當!死人絕不會對活人指手劃腳,吆三喝四,說長道短。
這一日,上官一笑按慣例早起,把“傷水劍法”練了一遍,自從上次練九龍汲水神功走火入魔後,再也不敢去練這種尚不完善的內功心法。練完劍法後憑欄看霜。不一會兒,燥意在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與翻滾……正自覺得無可發洩之際,一個溫柔而帶磁性的聲音從身後怯怯地傳來:“幫主……”
上官一笑聞聲連忙迴轉身子看清是自己的侍婢草莓兒,正欲言又止,不敢看自己地站在庭院中。便知她有事稟告,急忙近前托起她下巴,看著稍布紅暈羞閉雙目的尚還稚嫩的臉,憐香惜玉地吻一下她的紅唇,貼在她耳旁柔聲道:“草莓兒,有什麼事?”
草莓兒吃他突然襲擊自己的紅唇,渾身一震,差一點忘記自己前來欲稟告的事了,後來又聽他詢問才記起,連忙稍移開一下身子,後道:“外面來了一個狂妄之徒,指名道姓地要來見您,人堂堂主不敢擅專,命奴婢前來向您稟告。”
上官一笑聞言,柔情溫心一下子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暗湧起一種莫名的興奮,說不定悶了一個多月的心情會有所好轉,能夠開懷大笑上一聲,於是,顧不得再佔草莓兒的便宜,急步向大堂走去。
上官一笑一進大堂,便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稍長的臉顯得稍瘦,給人感覺健實威嚴,身著黃袍,雖沒有官家的貴氣,卻可以讓人感覺到學武之人達到至高境界時的傲氣的人!正準備大笑一聲,以向來人顯示自己的“好客之道”。來人卻似早已知道上官一笑的愛好,搶先諷然道:“上官小友,請先莫笑,江湖中人誰人不知上官小友一笑生威,老朽雖是殘老枯骨一副,恐怕亦是不能蒙你上官小友的厚愛,經受不起你上官小友一笑之威。”
上官一笑見這黃袍老者左一句上官小友,右一句上官小友,看他神情如不是礙著自己做客長江幫,只怕早就換成上官小子了,又是什麼“經不起一笑之威云云”……臉上,人不但沒有半點敬重之色,反而譏笑調侃意味甚濃。不由大怒,神志並未因怒氣矇蔽,心中雪亮,此人竟敢單槍匹馬上自己的地盤如此取笑自己必定是有所持。而且是絕對有把握罩定自己!於是淡然道:“老先生單槍匹馬來到長江幫,想必不是和我討論在下名號的問題。在下恭一幫之主,不能貽人口舌,說本幫是尖酸刻薄之主徒。是以,無睱亦不能與你爭辯,不知尊駕前來我長江幫有何貴幹?”
黃袍老者見狀,很為欣賞他這份涵忍性,哈哈一笑後對他說:“好一個上官一笑,不愧是一幫之主,老夫此次是應你所邀而來。“上官一笑聞言一驚,應我所邀而來?不由細細打量起該人來,發現他竟和那個“渾天教”中的陳天明有幾分相象,但又不敢確定是否是陳天明的兄弟,不願授人以柄,冒昧相詢,於是便遲疑地對他道:”閣下有沒有欣賞過我的書法?“黃袍老者見問,亦對上官一笑的穩健很為讚賞,於是回答道:“你那首詩抄寫得很好,老夫幾個兄弟都看了。都覺得那詩句真是絕妙極了,是以都委託老夫親自前來相唔上官幫主。”
上官一笑聽後,深為自己臨殺勿急而自得,幸虧自己沒有貿然行事,未語先笑,不然自己的名氣將大為受損。於是,歡容滿面地對來人說:“陳前輩大駕光臨敝幫,將是敝幫上下人等的無比榮幸。昔日,聽青木先生說起你們兄弟各有一手冠絕天下的武林絕學,不知前輩能否施展,一二,讓晚輩們見識,見識。”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要借他展露武功來更進一步驗證他的身份。
黃袍老者聞言哪有不知他這雞肚狗腸的心思,不以為忤,反以為樂地笑道:“上官幫主真是一個人才,這種凡事求萬全的縝密心思,實為我教急需的人才!也罷,老夫就在此獻醜一二吧?”口裡說是“獻醜”,但神色卻並沒有“獻醜”的拘謹與羞意,而是大刺刺的語氣。說完,開始緩慢運氣,邊把右手往上虛託,由“拘魂神功”演變出來的一種淺易的武功秘學“黃土在中央”使出,剎時掌中的真氣駢發成一個黃濛濛的圓球,待這圓球成形後,便吐氣開聲道了聲“去”,這個用真力凝結成的黃球直奔站在大堂外兩邊的守衛,那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