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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推開她,沒想到真推開了,我聽見自己氣喘吁吁的聲音:“別、別這樣。”剛從侵犯中擺脫出來,語調漸趨平緩:“求你了。”
她環住我,說“彤彤,你還真是個小孩子。”
最後,她說:“好吧,我不強迫你。看我倆誰先憋不住。”
拿著禮物,逃回了房間。腦子裡一直盤旋著那句“看我倆誰先憋不住。”久久無法落幕。
今夜的月色,又明媚了一些。
第 26 章
第二天一早,我被飯店的內線吵醒,頭兒操著大嗓門喊:“集合啦!”
此刻的腦子正處於混沌狀態,其實我才剛睡著。至於為什麼失眠,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沒辦法,心眼太小,有點事就能影響睡眠。何況這是有點事麼?都坐在飯店大廳沙發上半天了,我還撫著唇發呆呢。
楊越的精神也不好,好像還沒從拉肚子的陰影中走出來,那之後好像一休息不好她臉色就死灰死灰的。我先領她去餐廳吃早餐,恰巧看見三秘正刀叉並用地在戳雞蛋,恨不得扭頭就閃!看見她準沒好事,再說……我跟子矜都那樣了,再由她貼身秘書轉達指示,總覺得是隔靴搔癢。我當然願意為子矜買盡天下美食的,問題是,這是個什麼情況?
對啊,在外人看來,我和她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上級下屬關係。別說外人了,就是我倆之間,還不是雲裡霧繞,不清不楚的。
想到這就忍不住在心裡發狠:子矜你個招人恨的!怎麼可以吻我呢?你還沒說喜歡我,我也還沒說喜歡你。你這麼著急吻我幹嗎?戀愛的正題還是曖昧的升級?我想光憑一個吻就想昭然若揭恐怕是不可能了。優洛說你原來不這樣,說你對我有耐心。耐心到強吻的地步?算了,我此刻更想知道在這份耐心裡面,包不包括我這般的牽腸掛肚和滿腹猜疑?
如果沒有昨晚,我逃啊躲啊的,也許你頂多會像甜少一樣鬱悶幾回就完了。可是現在,我首先就情難自禁,把持不住了。可笑吧,才7個小時沒見而已,滿腦子想的都是你,可悲啊……
你說咱倆誰先憋不住?主動權不是一直都握在你手裡麼?
昨天大竹發來電郵,說商人冷酷如狼精明如狐,利益至上的思維模式註定了對感情的手到擒來和立竿見影。玩曖昧?那是小孩子的做法或者不負責任的行為。他們不屑。除非她是個感情騙子,戀愛高手,遇到你這麼個新鮮貨種,自然是好好把玩,吃幹抹淨的。
大竹的毒舌從未這麼的觸動我心,就跟從嗓子眼通了根管子直插到XX(不雅詞彙,自行想象。)一樣一通到底。我不笨,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玩遊戲我從來都不擅長,不是因為我怕輸,而是輸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勇氣贏回來。
我知道她和我是絕對不一樣的人。她的環境註定了她的高高在上,我爬著梯子都夠不到;她的手腕和算計幾度令我大開眼界和本能的想避而遠之,如果可能的話,我真希望我們永遠不要有交集。
思緒飄回,看見楊越正朝三秘笑,三秘也親切友好地看我們微笑,尤其是眼神碰觸到我的時候,似乎還挺高興。我心一哆嗦,難道她知道了什麼?多心多心,典型的做賊心虛。
楊越碰了碰我,癟嘴:“聽說三秘給子矜(私底下員工都這麼叫她)訂了回京的機票。”
我一愣:“我怎麼沒聽說。”笨!這不是不打自招麼?好在楊越沒察覺,接著說“我們好像是週四回。媒體一上,就沒咱們什麼事了。”
子矜要走了卻沒和我說,這心又酸楚失落了一回。
吃過飯,一行人去飯店的宴會室開臨時會議。
頭兒邁著四方步進來的,楊越在我耳邊嚼舌根:“看得出來他沒少和子矜套近乎,平常沒機會,這次一定沒少下功夫。”我不置可否,心說,再近乎也不會有我近,都親上了… …|||
頭兒的廢話一籮筐,連總結陳詞再激勵奮進的話說了個遛夠~最後嚷出一句:“翁總就在這,諸位得給我爭臉!得在大老闆面前好好表現,拿出我們XX部的精神頭來!”
我真覺得他們說的和我想的不是一個人。我能想到照片中青春洋溢的子矜,想到舞臺上活力四射的子矜,月光以及燈光下柔情似水的子矜,卻想不起來坐在企業王位上的子矜是什麼樣子。但這個問題很快就解決了,因為頭兒不會平白無故開這個會,後面的王牌才剛甩出來……
“一會兒的華南區域會議,公司規定我們部門必須參加,馮助主持會議,翁總會來。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說完還往我這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