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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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說:“黃彤,你給我按摩吧?”
“啊?”暈,我怎麼真撥出來了……
她又笑了:“這麼驚訝啊?這兩天脖頸酸,揉揉會好些。”
“哦,好。”心裡卻在想,外面有專業按摩候著您呢,但又不能拒絕。她背對我,我向她靠近,直到她的背部完整暴露在我面前。
過去學繪畫,覺得女人的線條柔美豐盈。畫過石膏,卻沒畫過裸體。現在看到子衿的背,突然有種想拿畫筆的衝動。這是一個女人的背,不像我的。我的背肩胛骨凸出,脊椎畢露,像個未發育完全的小孩子。子衿的背部線條柔美圓潤,婀娜高貴,尤其在腰處偏又盈盈一束,即性感又纖細。幾乎是費力的,我才把眼光收回來。伸出手去,一個念頭劃過:好想把她攬進懷裡,如此柔弱。
她已經把頭髮盤起來,我輕輕按摩她的脖頸,分寸很難拿捏。在我心裡,她已經躍升為一件藝術品,一件我必須小心呵護的瓷器。很奇怪,光憑個裸背,竟讓我憑添了諸多的小心翼翼,和緊張不安的……躁動?
後來總結了一下,覺得我對女人,我的同類,是懷著愛慕和敬畏之心的。而子衿無疑開啟了我對女人身體的遐想之門。我承認我當時確實對她的身體存有了非分之想,就像一個男人那樣,儘管不明顯,但本質雷同。
我顫抖的手指,在她的雪白肌膚上進行著毫無意義的機械運動,沒有誠意可言。並且還要避免自己身體與她的碰觸,這對我來說無疑是種煎熬。
子衿也感覺到了,並不說什麼,只是說泡太長時間不好,你上岸休息去吧。
雲裡霧繞的,女性優雅的背部波紋一樣在心裡蕩來漾去。我爬上岸,披上浴袍。突覺那隱隱的歌聲竟如此熟悉——Moon River,我的鈴音。
我抓過衣褲,手機耗盡了最後一格電,只來得及讓我看見9個未接來電。壞了,怎麼忘了楊嶽!她肯定是怕事又有變,不放心了。還沒等我請辭告退,一抬眼,楊嶽已經在門口了。
“黃彤你讓我擔心死了!他們沒為難你吧?”
壞事了……子衿就在水裡呢,楊嶽這一嗓子肯定讓她聽見了。我向楊嶽使眼色,示意她水裡還有人,千萬別再說了。
插播一下,我曾經懷疑子衿近視眼是吧?其實她沒有,視力好著呢。真正近視的是眼前這位,我都快把眼球弩掉了,人家反而急了:“你怎麼不說話?我剛才在門口看見三秘才知道你在這裡,事情怎麼樣了?店長沒追究吧?”
再堵她嘴已經來不及了,我開始咳嗽,然後搖搖手說:“沒事沒事。”
楊嶽的神經因為一整天事態的跌宕起伏而呈現了疲軟狀態,說話的聲音都沒了底氣。再加上這屋子裡的高溫,軟了似的抓住我肩膀,把頭靠在上面:“黃彤,你真靠得住。我沒想到你對我這麼好,真的。你要是一男人,我肯定嫁給你!”我完全僵化了,不是因為她的話,不是因為旁邊有人聽見。而是,聽見它的人是子衿。
第 14 章
當時我的表情一定很搞笑,一邊是楊嶽的投懷送抱,一邊是子衿的不動聲色。憋得我臉通紅,心亂跳,左右不是。楊嶽這孩子挺可憐的,受了一天驚嚇也就算了,想找個肩膀靠靠吧,怎料到還有黃雀在後。
“黃雀”從水裡出來的時候,我汗毛直豎。楊嶽背對她,虛弱地趴在我肩上。而子衿的表情一派波瀾不驚,決定當機立斷——“您洗好拉!”
楊嶽一愣,轉過頭一看,忙離開我站得端端正正,臉紅撲撲的。(怕老闆果然是中國員工的普遍劣根性)
楊嶽的“表白”說實話我挺感動,相比於同性相愛,我在生活中收穫得更多的是同性友誼。從發小,到同學,再到同事,我似乎總能得到她們的信任和喜愛。所以對楊嶽伸出援助之手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是習慣使然。現在我比較關心子衿對這件事怎麼看,對待我倆的欺瞞不報又是怎麼看?
子衿依舊微笑適度,說:“店裡出什麼事了嗎?”
我們都不言語,耷拉著腦袋。
“小黃,你洗好到我房間來一趟。”子衿說完就出去了。我和楊嶽頓感大難臨頭,我重新打起精神,說沒事,她人挺好的。再說發票已經找到了,又沒造成什麼損失。我勸著楊嶽,內心也是忐忑。楊嶽搖頭:“無論如何,我不能拖累了你。這件事已經很麻煩你了。她要怪罪下來也是我一個人的,跟你沒關係。”
我把她送回去,來到子衿的房門外,想著呆會怎麼說,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轉身一看——是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