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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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晚了,只怪頭髮長我見識短,潤滑劑我拿它當飲料灌。喝了到現在,聽他們咋呼的,沒毛病也嚇出毛病了。
“你熱不熱啊?”13點急完了開始逗我玩。
“對啊,有沒有什麼反應?”假姑娘很和藹地說。
“頂住!”大刀扯一嗓子。
你說他們煩不煩啊~我這小臉是赤橙黃綠青藍紫,挨個的變色。熬啊熬啊,終於等來了包房門被推開,子矜立在那裡,慌張的神色。一看見我就快步走過來,摟著我細端詳,回頭瞪他們三:“你們還愣著幹嘛?怎麼不送她去醫院!”
13點忙點頭哈腰,諂媚的笑:“都怪我,把這茬忘了。”我被眾星捧月般伺候進了子矜的車,13點果然不愧他這名,一看見子矜跟個狗奴才似的,挺好的京片子又回到粵語普通話上了。真能裝。至於大刀我也見識到了,估計是GAY裡的0號,同人女稱為小受的那類。高壯是虛的,喝醉酒紅撲撲的臉蛋忸怩的神態,要多娘有多娘。
子矜扶我上了車,讓我看見她俯下身露出的鎖骨,真美。便覺得全身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湧上心頭,如同一股溫水洋溢著全身,進而心跳加快,全身都火熱起來,慢慢地身體如同萬蟻躥心一般的難受——
我眼一閉!果然,催情了!
子矜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路飈車!我在後面吃力地喊:“子矜!我不去醫院,你送我回家得了。”這可是真心話,我可不想把臉丟醫院去!估計我這病例能成為醫院醫生護士們的笑談:小姑娘把潤滑劑給喝了,你說多逗吧~真是什麼人都有。與其這樣,真不如找塊豆腐我撞上去!
子矜根本不聽我說,遞給我手機:“打給Siren,向她諮詢一下。”我一聽Siren,當機立斷把手機給扔一邊去!“子矜,我要回家。喝了這麼長時間,要有事早有事了。”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順著高速上去:“去我家。”
這三個字本沒什麼,但我聽後卻面紅耳赤起來。我對自己說:這是□後遺症。
到了她家,我的病情更加嚴重,具體表現在身體不由自主癱軟下來。縮在沙發裡,看子矜給我找藥。就覺得全身一股熱氣橫衝直撞,身子都微微顫抖。
子矜的腰真細,線條很柔美。我看得心癢難耐,於是從沙發裡顫巍巍爬起來,幾乎是撲的攀上了子矜的肩,她一顫,聲音有些急迫:“彤彤,你是不是不舒服?”
當時我的理智所剩無幾,她的聲音似來自縹緲的遠處。我緊緊抱住她的身體,她又驚又懼:“我去找醫生,你忍著下。”
“子矜,不用,我、我一會兒就好。你讓我親親吧?”聲音在瑟瑟發抖,也不等她回應,一張熱唇堵住了她的口。感覺她在奮力掙扎,我的親吻技巧在摸爬滾打中也算是穩步爬升,現在已能輕鬆鎖住她的呼吸。時而輕柔地含住她,時而強取豪奪般用舌攻佔她唇內的柔軟。子矜一旦沾染上□,簡直就是天人!秀秀懨懨的臉上,純然的驚恐和荏弱的意態交錯而過,形成巨大的誘惑力,讓我極度亢奮!更加賣力的用口舌討好她!最終,那雙平常精明冷漠的眼眸裡一片水光瀲豔,濛濛地暈開。被我強行非禮的口唇徐徐張開,微微喘著氣。好媚,好豔……
番外二則(涼夏物語)
夏日也不盡然的酷熱呢;藍想。遠處就是仙蹤林;藍要找人的地方。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碩大的板鞋;深灰色;敦實厚重。藍皺了眉;她以為會是個女人。板鞋的主人很高大;頭髮層次分明;一雙陰翳的眼。藍卻連眉也懶得皺了;全副武裝;聲音也生硬起來:
“錢和學生證在這裡。”那人哦了一聲;收過錢;並沒有看學生證;從灰溜溜的袖口退出一張卡:”明天下午3點鐘準時上課。夏老師說你可以晚去。”藍點了頭;拿過卡;板鞋青年也轉身——唉,藍有時會想,如果那時錯過了,也好。
青年轉身,近旁卻橫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藍嚇得花容失色:“有蛇!“青年反應很快,旋了身把藍護在身側,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的藍,立時就被安全的氣息所包裹。藍想,這個人,不像外表那般招人厭惡呀。
第二天上課,藍特意留意了一下,那個青年並沒有來,心裡升起小小失落。
舞蹈班的學員大多都是附近的學生,氣質外形還青澀的緊,藍免不了受矚目。以氣質取勝的藍,向來是眾人眼中的發光點。當然,也有例外,如果她旁邊站著的是翁子矜,那就要被生生比下去了。
藍的拉丁老師姓夏,卡上註明,是個厲害角色。藍期盼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