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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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呢?”
優洛無所謂的樣子,低頭耍玩著酒杯。Siren則石頭人一樣坐著不動,空洞又意味深長地望著什麼地方。王昕回來看見她倆的樣子,說了一句:“氣壓有些不對,我錯過了什麼嗎?”
我剛想說話,子衿攥了攥我的手,意思是不讓我干涉她倆的事。
這場聚會,結束在優洛和Siren的低氣壓裡。
我回去問子衿她倆這是怎麼了?子衿說,優洛的病奪去了她對Siren的執著,她動搖了。
優洛動搖了?這個倔強的堅守在表姐身邊的人,也動搖了嗎?
愛情沒有定律,沒有永恆,有的只是時間對它的摧殘。
我還是不知道秦玫是誰,雖然我有意不去想她,她卻自己出現了。
子衿一定不會想到我會去“一品軒”,那裡有御膳的一品鮑魚,揚名已久。
我必須形容一下那天的天氣,因為它是如此暗合契合著我的心情。
烏雲壓著天空,色調是灰青色。風捲塵沙起,一片風雨俱來的氣勢。
我是和經理陪一位韓國客人來到這的,剛進門,幾乎是一眼我就掃到了子衿,和她對面的女人。
那個女人30多歲的樣子,後來才知道是40多歲。我進門的時候,帶來好大一陣風,這陣風吹進來,橫掃著門口的發財樹,樹上鈴鐺亂響。很多人往門口看,其中包括子衿。
子衿看見我,那種表情,絕對的做賊心虛!
至少她這種表情和她一向能夠把控局面的自信是截然相反的,我立刻就肯定,她對面的女人和她關係不一般,也許就是秦玫?
但她的風格我是瞭解的,在她的字典裡是不允許有做賊心虛四個字的。所以她站起來走向我,然後和我,甚至我的領導與客人都打好招呼,從容的應對了我倆的不期而遇。
我目送她倆離開。
在一頓毫無胃口的豪華盛宴過後,我獨自打車回了住處。
子衿給我打來電話,只說是晚上不回來了。我沒問她去做什麼,就掛了電話。我覺得她是去陪那個女人了。
抱著肥嘟嘟的可樂,它那麼乖,蜷縮在我的臂彎裡打著呼嚕。
窗外,雨終於傾盆而下。
紅葉約我出來吃飯,語氣不佳。
昨天的雨把天空洗滌成深藍色,好看極了。我不是個怨婦性子,想不清楚的或讓自己難過的事情,我基本上可以做到暫時性遮蔽。於是遇到好天氣,我就又快樂起來。
紅葉要了瓶紅酒,她說:“彤,我找到工作了。”
我哦了一聲:“可以問下你為什麼回國發展嗎?”
她用故作輕鬆的語調說:“也許說出來你會覺得我做作。我覺得在外面飄著,沒有根,做事都無法盡全力。再加上我是獨女,最近父親身體不好,我不想他們生病時我不在身邊。”她又補充道:“還因為我學生簽證過期不想當黑戶,呵呵。”
我也跟她笑:“北京歡迎你。”
我倆碰了杯。她忙說:“你別為我高興太早,工作是有了,愛情卻沒了。” 紅葉露出黯然神傷的樣子:“在一起時間雖然不長,但分手也讓我非常難過。”
我問:“是因為你回國嗎?”
“有一部分原因吧。”
那另一部分原因呢?我 沒問出口,估計是兩個人的感情還不到分不開的程度吧。
“在國內,我就你一個可以傾訴的朋友了。”她說。
這句話讓我升起對她的憐惜,對她來說,一切都要從新適應,從新開始。看來我應該多陪陪她。
我和紅葉說著話,中途接了子衿的電話。
她問我去哪裡?我一時心虛,又不擅長撒謊,竟然木呆呆想了半天,才說和朋友吃飯。
是嗎,恩,我也餓了,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啊別!我馬上叫道,避開紅葉的目光,我解釋道:“我們馬上就吃完了。”
子衿那邊掛了電話。
“是誰啊?”紅葉問。
我望著她好奇的臉,突然不想再遮遮掩掩兩頭應付了,再說她在美國什麼陣勢沒見過,對同志應該是可以接受的吧?思量再三,我鼓足勇氣道“紅葉,其實我,其實……我喜歡女人,我現在有了女朋友。”
第 68 章
第65章
說完我看她的表情,她的唇角竟然噙著一抹笑意。
“你不會瞧不起我吧?”
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