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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會定好位置叫你,你知道,以前我來這裡的時候都是充滿緊張和害怕(位面干涉的虛擬記憶),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輕鬆過。”陳汐笑了笑,接受了喬爾的好意。
分開後,陳汐隨便拉住一人,問到丹尼斯警探的辦公點位置,說自己有些問題想要諮詢一下。
丹尼斯當然是沒在。作為負責昨天那個案件的組員之一,他在問詢完後又去別的地方調查去了,先前便跟那個白人老頭警督一起急匆匆地離開。因此,被問的警員指了一個空掉的辦公位說道:“就是那裡,咦。。。看來是出去了,你在那邊等一下吧。”
陳汐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他徑直走過去,拿出手機開啟隱蔽的攝像功能,再調到遊戲介面,就這麼躺坐在轉椅上,裝作玩遊戲等人的樣子,私底下。到處用能力檢視辦公大廳內那些警察的情緒狀態。
沒人會太過在意一個不到處走動、安靜等人的存在,即使是一個陌生人。
作為一個聰明人,陳汐深深地瞭解到如果能掌握好敵人的資訊就是掌握了制勝的竅門。
在這裡,那些人暴躁易怒、那些人軟弱可欺、那些人貪婪衝動,他都會把拍攝的時間特定地延長一段,回去的時候就可以方便的整理出來。
一般來說,這些人都比較容易控制,可以有各種手段來誘使他們做出符合己方利益的事情,比如說,合法地除掉某個他不想再見到的黑幫人員。
“要是我把身上的炸彈全部扔在這裡,直接起爆,會收穫多少的進化點呢。。。。。”身處警*最集中的大本營內,陳汐突然冒出了這個瘋狂的想法。
沒辦法,在這個正常人姿勢改變的頻率一般是半分鐘到三分鐘的世界,他必須小心手上的拍攝動作不能太頻繁,不然引起別人懷疑就不好了,所以現在就有些無聊了。不過,陳汐也知道,這只是想一想,真的去實施這個瘋狂的想法,唯一的後果就是爽一把就死,而且是死的很慘的那種。
好在值得拍攝的物件不是很多。
在沒有更加喪屍的想法冒出來之前,陳汐終於將這些警員的樣貌記錄下來,又看著沒人注意,順手把桌上的一張訂餐電話卡塞到袋子裡。
他大略觀察了下,大部分警員的桌上基本都是這種出自同一家的訂餐卡,想必那裡可以找到大部分警員的電話號碼。
事實上,透過內網搜尋警徽和警號來查詢警員的資訊才是最為簡便的方法,但是限定了“匪徒”陣營後,這樣做完全是找死。整個拍攝過程不到半個小時,他就被這裡的警員詢問了五次。值得說明的一點是,警局都有全天候值班的警員,上一天休一天,輪換著進行,不用想晚上的時候偷偷潛入。
所以陳汐選擇的是這種取巧的方法。
還有一種就是像裡面的一樣,冒充公共服務部門的人,在知道部分資訊——比如名字、長相、住址的情況下,用查詢號對其它的資訊進行收集,不過這種做法嚴格上來說成功率比較低,越重要的部門越有明文規範限制,反而是在小事上不容易注意到,更容易洩漏出一些個人方面的資訊。
等做好這一切,感覺差不多了,陳汐便裝作不耐煩的樣子,起身打算離開。
“哎,看來丹尼斯警探中午之前是不會回來了。。。。。”
口中自言自語道,臨走之前,他找上旁邊的一位警員:“這是我的手機號,若是丹尼斯警探回來,幫我跟他說聲。”
把戲做完後,便施施然的往電梯口走去。
不過在這裡,他卻遇上了一件一直到請喬爾吃飯還覺得目瞪口呆的事情。
像之前所在的5樓屬於重案組,處理的基本是兇殺以及各種有組織的犯罪活動,而上面一層6樓,是特別受害者司所在的地方,主管的當然是有關那方面的犯罪行為。他來的時候就注意到這些佈局分佈。
而眼前,三個警*正艱難地分開著追打出來的一男一女。男的鼻青臉腫,左手在手腕的位置纏著一圈繃帶,看樣子是骨折了,女的則胖的不像樣,四十多歲,一臉的像是內分泌失調的暴怒模樣。
幾人一起,頓時把整個電梯出入口堵住,他只能停在原地。
這從側面說明了那個女人胖的程度。按照正常標準,這裡的寬度站六個人是絕對沒有問題,而算上那男人有些瘦弱而漏出來的部分,這女人實際的橫寬佔據接近三個人的量。
因此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被那三個強壯的警*全力的拖著她還能不停地毆打著那個瘦弱的男人,這絕對是一件非常正常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