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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才不帶我一起公園的,我知道我媽媽不喜歡我,那你喜不喜歡我。
那你,喜不喜歡我。
這句話,時空旋轉,到了2010年。
一個兩歲的大眼睛寶寶學會了春晚裡的一首怪模怪樣的歌,對著她,拍著小手笑眼彎彎的,他唱,我可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恍惚間,二三十年,近乎半輩子,什麼都沒有變過。
她卻哭了。
那個孩子用小手抹她的眼淚,撅著小嘴說,外婆,你哭,你不喜歡寶寶。
她把那個孩子抱進了懷裡,泣不成聲,說外婆喜歡你,可喜歡你了。
這個流著她四分之一血液的孩子,終於成了屬於她的孩子,如珠如玉,不會再被辜負,也不會再被傷害。
他卻掂著腳,抱著她的額頭叭地親了一口,像極了他父親安慰人的樣子,撫著她的頭髮說,外婆乖,乖乖,不哭,媽媽說,哭,壞孩子。
她笑著把外孫抱得更緊——別聽你媽瞎說,你爸爸小時候就愛哭,可卻實在,是個好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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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2004年零點的鐘聲,阿衡思爾上樓清掃房間,家裡的老例了,除舊迎新嘛。
二樓兩側房間,阿衡思爾一人一排。
思爾掃到阿衡房間的時候,看到房間的抽屜沒合緊,便往裡收,卻合不上,開啟看,原來最下層有封信卡在了木縫中。
掏出了,才發現是父親寫給阿衡而未寄出的遺件。
思爾想起父親未給她單獨寫信,心裡不禁有些嫉妒,嘟囔著親生的有什麼了不起啊我不疼你嗎爸爸你不公平,信的裁口整整齊齊的,思爾鼓起信封,向裡偷瞄了兩眼,卻看到“言希”的字樣,心中漏跳了半拍,鬼鬼祟祟掃了門外一眼,樓道並沒有人,迅速抖著手開啟了信封。
看完,卻像個木樁子,定在了原地,臉色發白。
很久,聽到了腳步聲,轉身,阿衡已經在門外。
她眯眼,看到了思爾手中的信件,半晌,輕輕嘆了一口氣,問她——你看了?
思爾心思複雜,千頭萬緒,把信拍在了桌子上,臉色難看——照你平日綵衣娛親的老萊子勁頭,給爸燒的回信想必十分精彩。是不是謹遵慈父教誨,再不敢跟言希來往。怪不得呢,頭磕這麼響。
阿衡微笑著,卻說,從哪拿的,給我放回去。除了你,如果讓家裡的其他人知道了信的內容,你以後喜歡什麼,我便搶什麼。
這話,近乎,啊不,赤果果威脅。
思爾卻愣了。她說,你……到底給爸回了什麼。
阿衡說,就一個字,不。
思爾卻啊了一聲,口吃,你……還是溫衡嗎。
溫衡其人,最是迂腐愚孝,父母說話從不悖逆,高堂嫌棄自動消失,母親要打乖乖捱打,連在背後做小動作都不會。雖然因言希,和母親軟磨硬泡了許久,卻從不會惹母親半分不高興。
她曾經諷刺過此人,溫衡你是不是讀孝經女誡長大的。
此人卻回答得很淡定,我念三字經啟蒙的。
於是,溫家受寵的溫大小姐溫思爾像一隻鬥敗得小母雞,順順毛,再也不希得和溫衡鬥架,贏了也沒成就感,樂見她和言希那廝彼此折磨璀璨,拍手稱快好一對小賤人,啊不,是小璧人。
思莞還問她,我妹妹如果可以當你嫂嫂,你怎麼想。
她卻笑了,說我詛咒他們白頭到老不分離。
思莞摸她的頭,感嘆,是長大了啊,小丫頭,想想你小時候,使了多少絆子,哎,那傢伙,那真是一肚子壞水……
她翻白眼,說溫思莞你千萬別忘了那些絆子有你一大半的功勞,整天就會裝好人裝紳士,要不是言希捏了你的小辮子,你會改了你那些臭毛病,切,我才不信,分明是胎裡帶的,大大的壞水,跟你那個親妹妹一個樣兒!
話扯得有些遠,再扯回到這封信上。話說,這封信到底寫了什麼,讓溫思爾臉都變白了,讓愚孝的溫衡說出威脅的話。啪(驚堂木),我們下回分解。
於是,如果我這麼說,不曉得你們會不會扔我臭雞蛋,洩這麼多天沒有更新一更新還敷衍的憤= =。
咳,咱是厚道人,咱接著說。其實,這算不上一封信,也就是一句警世恆言,而過世的溫爸爸看到之後的劇情,大概也會佩服自己的鐵嘴神算。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