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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名曰,遛遛。
言先生卻火了,遛你大爺!
都多少年了,還色心不死呢法國佬。
最後,一合計一咬牙,把畫筆一撂,跟著妻子,走到哪兒貼到哪兒,比橡皮膠還粘人。
這也本沒什麼,阿衡早就習慣了言希如此,只是夏天天太熱,她月事遲遲不來,心中估摸大概也許是又有了,但因為還未確認,所以一直十分小心,就不大樂意言希跟個背後靈一樣,到處冒冷氣寒磣人,影響情緒。
好好哄著,哄不回去,反而膏藥一樣黏得更緊,阿衡皺皺眉,只得把他推遠一些,言希不明所以,自己明明溫柔體貼多好一老公,怎麼莫名其妙就遭嫌棄了。難道……
他看看edward,醋意一陣陣往上翻,牙咬得嘎嘣脆。
Edward看戲看得歡快,當醫生的,看病人總比旁人清楚些,阿衡怎麼了,他心裡清楚,但是逗言希也挺好玩兒,就故意和阿衡相處得更融洽一些。
他轉轉眼珠,說要去新開的遊樂園玩玩,到地兒,什麼新玩意兒,都要試一試,和言希比一比,碰碰車三六十個角度演繹人生何處不相逢,把言希撞得眼發紅。
最後,edward不懷好意,說要坐過山車,阿衡本來婉言拒絕了,言希火氣上來,哪能怕區區外國佬,拉著阿衡就要上車,阿衡甩了他的手,皺眉,說了一句“胡鬧。”
大庭廣眾,他言希好歹大小還算一名人,不管是dj yan還是新秀畫家,總要些臉面,被老婆當眾當做小孩子罵了,頗是尷尬。
夫婦倆回到家,開始冷戰,本來在客廳玩玩具的言小寶也很識趣,收拾完玩具揹著包袱就到姥姥家了,姥姥家一樣可怕,舅舅姑姑也在冷戰,唉聲嘆氣起來,這個世界,大人真鬧心。
其實,說起冷戰,言家的兩隻只有言希覺得自己在冷戰,而溫家的也只有溫思爾在鬱卒。
言老爺子下棋時,看著老朋友一直嘀咕——難道你們溫家苗子要好一些,也不能啊……
溫老倒很淡定——一物降一物,各有各的命。
言老重重摔棋子兒,孃的,難道我下的崽兒就是為了你家娃降的,呸,忒自戀。
回到家,不懷了好意,時時趁阿衡不在,戳戳孫子心口——喲喲,阿衡別又是去找法國佬了吧,喲,我說言少,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媳婦兒都看不住!
言希本來在畫畫,心煩意亂,打電話給阿衡,哪曉得鈴聲從臥室傳過來了,阿衡上班時忘了拿手機。
最後,被爺爺幸災樂禍了許久,敵不住了,拿著畫夾,到光棍兒辛達夷家避難去了。結果,晚上,也不見阿衡喊他回家,更是氣悶,所幸,在辛家客房住下,權當離家出走了。
第二日,清晨,言希的老上司,以前sometime的總製作打了電話,說sometime再過五天就滿十年了,作為第一代且最紅的dj,言希無論如何,也要捧場,錄製完這期懷舊版。
言希沒事幹,心中抱著巴不得阿衡找不到自己,讓她也好好苦惱糾結一番的心情,一口答應了。
小寶還記得自個兒有個爹,眨巴著大眼睛嗎,很好心地親切慰問老父,什麼時候回家,爸爸爸爸我給你留了幼兒園吃剩的動物餅乾,要不要抽空撥冗回家解決一下。
言希一聽,好小子,原來在你心裡你爹就剩這點兒清理垃圾的作用了,臉更黑,更不想回家了,全然忘了先前明明是他自個兒總是搶兒子的零食了。
臉偏到一旁,很不自然地問了一句——你媽說什麼了嗎。
小寶深沉片刻,言希一陣欣喜,正要開口,小寶又深沉地搖了搖頭,笑得燦爛——媽媽本來在看大厚本的書,看我要出門,眼皮都沒抬,就說讓你和乾爸爸好好過光棍兒二人世界。
乾爸爸姓辛,辛爸爸欲哭無淚。
言希眼皮抽搐,咬牙——她不說,我也會的。
話音剛畢,這廂,陰沉著臉的溫思莞長腿踹門,走了進來,眾人皆驚。
只看溫少揉著床單子,恨聲道——這日子沒法過了!!
小寶咧開粉嫩嫩的小嘴兒,對著舅舅眉開眼笑——“姑姑剛剛在我家說了,要是在乾爸爸這裡看見舅舅,讓我轉達一句,有種,你這輩子都別回家!!!”
小寶雖然才五歲,但小寶是個口舌伶俐的大眼小鸚鵡,傳話從不帶漏聲兒的。
三個男人一起沉默,沉默啊沉默,末了,辛達夷乾巴巴地總結——其實,身邊兒沒女人也挺好的……
說來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