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求歡的人往往是我的緣故,他的寢室和浴室,我早已不像過去那樣陌生。隨著我漸漸熟悉並適應性欲帶來的衝擊,只要沒有被他做到昏過去,我就會主動去他浴室把自己洗乾淨,再要考慮要不要乾脆就近在他房間休息,或者回自己的臥室。
無所不在任勞任怨且完全不需要考慮使用起來會被對方控告拖欠工資或者加班超時的House…elf自然會幫我放滿溫熱的洗澡水,準備好乾淨的衣物,並且在我不想見到她的時候,從我眼前消失。
至於浴室的擁有者,雖然他從不說,但我想他多少也是有點潔癖的。沒有人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會喜歡一個全身都是汗水體液的人躺在自己的床上。
況且我個人也討厭渾身滑膩膩的感覺。
我閉上眼睛,頭靠在浴池邊的瓷磚上伸展四肢,以便讓身體的所有部分都充分地享受到浴池溫暖的池水,儘快地讓因為運動過度而產生的疲憊消失。
浴室的門被開啟,我感到有熟悉的視線從自己身體上掃過。
睜開眼,如同預料得那樣看到剛剛和自己歡愛過的,那個黑色頭髮的俊美男人穿著黑色銀絲壓邊的長袍站在面前。
他整個人安靜地站在那裡,俊美非凡的面孔彷彿一座歷時永久的雕塑般端正完美,卻又透露出雕塑所不具有的強有力的生命的氣息。
“一起來?”
“Well。”
他心情頗佳地接受了我的提議,脫下長袍,和我一樣在浴池裡坐下。
幸好這個浴池修得不是一般得大,即使容納兩個人也綽綽有餘,而且還能剩出足夠伸展四肢的空間。
“在想什麼?”
注意到他注視著我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幾不可見的思忖,於是問道。
“還記得你那時候說的話嗎?”
我歪了歪腦袋,“那時候說的話?你指的是什麼?”
他低低地笑了。
“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
“你說……”
“讓我把你調教成我喜歡的樣子。”
他兩邊嘴角向上彎,勾勒出一個足夠邪惡的笑容,伸出手拉過我,在我嘴上啾了一口。
我一等他放開手,立刻退到一邊。
雖然已經事隔幾個月,但還是不爭氣地紅了臉。
倒不是說他真有調教我些什麼,隨著時間的推移,做得次數多了,彼此自然會潛意識地調整,以讓彼此與對方更加地契合。只不過因為我是初學者,所以和他相比較之下,顯得變化得更多些。
情趣用品這個世界上當然不會沒有,只不過某人到現在對Muggle世界的東西依舊帶著隱隱的排斥,而我這個如果有情趣用品肯定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傢伙自然不可能去提醒對方。至於巫師界……我們現在畢竟在美國,這讓我必須慶幸真正的黑暗公爵的存在令Tom不能因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而隨便去Diagon Alley(對角巷)或者Knockturn Alley(夜行巷)。
“怎麼想起問這個……”
我頗為尷尬到嘀咕。
“只是覺得,一般的男人,不太會說出這句話。”
確實如此,即使是彼此相愛的男人,也不太可能對自己的戀人說出這樣的話。
因為男人天性中擁有徵服的慾望。
一群男人在一起,哪怕彼此並沒有什麼關係,也往往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排出彼此的前後主次順序。
“或許是我天生和一般男性不一樣吧!”
我聳聳肩,並不太在意。
按我說,以我情況,要是真和正常的男性沒什麼差別——那才叫不正常。
畢竟前世是女人,作為女性所受的教育和所處的環境,讓我沒有經過太多猶豫掙扎就接受了自己的位置——一個同性戀,而且還是一個專門被壓的同性戀(至少在我對被人壓產生厭倦的情緒之前,我只會擔任被壓的角色。)
“或許從某些角度上來說,確實是這樣……”
他從浴池邊的酒櫃裡取出一瓶香擯,倒了兩杯,在把其中一杯遞給我的時候,目光若有所指的掃過我的身體。
我自然地接過玻璃杯。
只是不知道他所指的是調笑我在床上的表現,還是其他那些我沒有聽出來的,或者說是我沒有興趣要去聽出來的東西。
“不說這個了,”我扯開話題,“這個月的月底,我想在家裡舉辦個Party,請些公司裡的朋友,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