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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飛神秘地笑道:“說我心地善良,我不反對,但那只是對朋友和自己人,對於敵人和這種無恥小人,絕對不會有心慈手軟的想法!我之所以沒有當場發作,只是為了不打草驚蛇罷了。”
月兒疑惑道:“他們兩人不過是結丹初期的修士,其中一個還掉落境界,成為了築基期修士,別說飛哥出手,就我和雪兒姐姐,隨便一個人出手也能不費吹灰之力便能解決,又有什麼好顧忌的?”雪兒也是一臉的期待。
李飛見兩位可人兒都很想知道,趁機想在兩位美人臉上各親一口,結果遭到了一致拒絕,只好不再賣關子,自信地說道:“你們可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施以援手?而是等待了片刻功夫?那是有原因的。”
停頓了片刻,李飛繼續解釋道:“你們也知道,我的神念之強,已經超過了一般的育嬰初期修士,而當時檢查那位男修時,就發現他體內有一種奇怪的禁制,但在不接觸的情況下,無法探查清楚,就在我準備親手檢查的時候,他的修為迅速跌落到了築基後期,也就無須多此一舉。”
月兒突然恍然大悟:“肯定是被別人施展了‘血魂神禁’!他們根本不是自由之身,所以在他們身後,還有更厲害的傢伙。”
雪兒也反應過來:“而那個更厲害的傢伙就躲在那個什麼湖中。不過,以夫君展現的實力,他們還敢騙我們去,我估計湖中的老怪物,很有可能不是結丹期修士,而是……”
月兒脫口而出:“育嬰期的老怪物!……”
李飛本來只是模糊的猜測,經兩女你一言,我一語,竟然將事情的真相分析得差不多了,隨即感嘆道:“真是應了那句俗話‘三個臭皮匠,當個諸葛亮’,我雖然最終也沒能認出那男修體內的禁制,但估計與‘血魂神禁’差不多。”
雪兒有些擔心地說道:“夫君,那我們還去那個湖嗎?還是去別的地方修煉算了。”
如果換成以前,發現可能有危險,李飛自然是有多遠躲多遠,但現在李飛的實力突飛猛進,尤其是最近十餘年,雖然在逃跑過程中,沒有怎麼好好修煉,修為並沒有什麼進展,但對於自身的認識,以及對各項神通的運用卻是有了極大的提高。
有了實力,李飛的底氣自然更足,不用見風就是雨,所以自信地說道:“我覺得還是可以去看看,因為我觀對方的神色,雖然是心懷惡意,但那裡是極佳的修煉聖地,應該還是有幾分可信的。而且那一帶活動的修士不多,也更適合我們安心修煉。”
兩女見李飛有信心,也就不再多言,畢竟育嬰期修士也不是見人就殺,如果真不合適,再離開也不遲,畢竟修煉的道路本來就沒有坦途,過於小心的話,對修煉並無好處。
再說那一對夫婦,李飛離開後,他們並沒有急著離開,尤其是那男修,修為大跌後,雖然儘量表現得無所謂,但他內心深處卻是痛苦得在滴血,畢竟好不容易結丹成功,現在因為保命而施展了上古神通,遭到的傷害可不是那麼容易去除,想要重新恢復修為,更是千難萬難。
但好在李飛提供的三生丹,功效非同一般,他一時半會是不用擔心小命了,而一側的女修,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眉目間憂色難掩。
一炷香的時間後,那男子揚眉吐氣,緩緩站了起來,女修趕忙扶住,關切地問道:“相公,感覺好些了嗎?”
男子苦笑道:“沒什麼好不好的。但你也不用太擔心,雖然修為大降,境界跌落,但至少性命無憂。”
女修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寬慰道:“相公不用沮喪,以你的聰明能幹和你的資質,只要經過一番努力,恢復實力應該不難的。”說完這番話,她便低頭不語。
男修眉頭一皺,他可是很清楚自己的伴侶,基本上沒什麼心機,而且藏不住話,見現在這副欲說又止的樣子,自然知道她有話要說,溫柔地說道:“和妹子,我們之間可是知根知底,共患難數百年,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出來就是了。”
女修一咬牙,抬頭盯著男修的眼睛:“相公,你為何要騙那位大恩人去魔湖?我們已經深受其害,那個屍妖太可怕了……”
男子搖頭嘆息道:“和妹子,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我夫婦兩人,一時不慎闖入魔湖,被那妖屍控制住,體內又被下了極為厲害的禁制,只能聽命行事,否則後果如何,你也是知道的。”
女修的臉色瞬間蒼白,半晌後才小聲抗議道:“我可不管那麼多,在面對大恩人的時候,我總有種被他看穿的感覺,我們說的那些荒話,我覺得根本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