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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會武,雖容色平平,手裡牽的男孩卻是生得眉清目秀,十分俊雅。
皇甫君霆問道:“你二人為何躲在我身後?”
那女子不知是何等樣人,竟直視皇甫君霆的臉,離得近了,又多看了幾眼,而後像是確定了什麼事情似的,說道:“閣下可是東璃五皇子?”
皇甫君霆得以封王,不過數日之前,除卻本國都城中人外,他人仍不知此事並不足為奇。但能單憑相貌就確定他身份的人,定非尋常人。
那女子見他沉吟不答,忙行了個抱拳禮:“屬下笑霜,是西琉七公主的護衛。適才與七公主走散了,正四處找尋,沒想到遇上五皇子尊駕。方才是屬下無狀,如有冒犯,還請五皇子恕罪!”
皇甫君霆聽到她是彤月的護衛,不由大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又聞她與彤月失散,又是緊張又是擔憂。
笑霜於是將鎮內所遇之事簡略說了。
皇甫君霆聽後也覺奇怪,但他更擔心彤月的安危。因此並未糾結案情,便與笑霜結伴搜尋起來。
皇甫君霆很快便在笑霜的指引下找到了奉雪留下的記號,雙方會合後卻發現奉雪和裁雲在一起,而彤月卻依然不見蹤影。
裁雲在見到皇甫君霆後似想到什麼,將奉雪拉到一旁低語:“若是主子恰巧與樂公子在一處,可怎生是好?”
奉雪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她不動聲色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總之,無論如何咱們站在主子這邊就是了。”
裁雲深以為然。
此時遲暮孤身一人,正往彤月所在地趕去。
當時情況那樣,彤月又攔著遲暮不讓出手,說是修者不與平民爭鬥,眼前這些人不能打。好吧,不打就不打,走總可以吧?凡人的伎倆又怎麼能困住他們呢?於是遲暮施了個法術,將一行人移出城門。
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竟讓大家失散了!
“還說只要是人,多少都沒問題呢!哼,騙人!都散成這樣,是說我們誰不是人?”遲暮一邊咒罵著法術的不靠譜,一邊快迅向彤月靠近。
正如裁雲所擔心的那樣,彤月果真與樂弋落到一處,此時二人正尋了處乾燥避風的地方等候遲暮等人前來會合。
樂弋看著眼前身處鄉野之地卻仍不顯狼狽的麗人,很想趁著四下無人就此表明心跡,但他還是剋制住了內心的想法,並未在此事上多說。
暮色四合,風煙四起,彤月坐在乾草垛上,在等待的過程中開始回憶從前。
那時她還在上學,和寡居的媽媽一起寄居在外公家,一邊要看著舅舅舅母的臉色小心度日,一邊要護理久病臥床的外公。雖然很苦,但是有媽媽的陪伴,外公雖然病臥在床卻對她們關愛有加,時不時掏出私房接濟。當然如果被舅舅舅母發現,那是會受好大一通數落,就連外公都被罵得說不出話來……
想到這裡,彤月又是一陣心酸。外公去世時她在外務工,得到訊息回家時已經出殯,她當時大半夜的趕到家,呆呆的站在靈堂內看著並列著的外公外婆的照片,愣是一滴眼淚都沒掉。
在火車上哭了一路,她已經哭不出來了。
此後她咬了牙買了一套兩居室和媽媽搬出來住,卻時不時會回想起那一段時光。
雖然苦,可最愛她的親人都在身邊。離開之後,似乎就連舅舅舅母都和藹可親了許多,時不時的會打電話讓她們過去坐坐之類的。可彤月知道,不過是遠香近臭的道理,畢竟她們母女住在那兒的時候沒少幫他們幹活兒,倒也不覺得虧欠。
正胡思亂想著,遲暮的大嗓門兒在不遠處響起:“小師姐!”
彤月向她望去,正要應答,卻聽到一個記憶深處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彤月。”
僵硬的轉過頭去,皇甫君霆塵霜滿面的臉龐就出現在彤月眼前。沒來由的,她突然眼眶一熱。
皇甫君霆一看到彤月,就自動忽略了周圍的其餘人。直到站在彤月面前,他才彷彿回過神來,緩緩從袖底掏出那柔軟至極的荷包遞過去:“恭賀芳辰。”
彤月一愣,才發現今日是她生辰,只是已經快過了。她伸手接過,展顏一笑:“多謝。”
二人旁若無人的說了幾句閒話,遲暮先受不了的打斷:“喂!你是誰?”
皇甫君霆彷彿才發現四周有許多人似的,他退後一步說:“先進城安頓了吧。”
樂弋在方才就已退到十步開外,此時聽到皇甫君霆發話,彤月也沒有反對,便帶頭在前面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