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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自己親母的人的線索,竟能忍著好奇不來詢問,樂弋也算是沉穩了。
晉陽侯府,似乎還未請封世子……自己就推他一把吧!
飯畢,樂弋受邀來到彤月房前。他已將硃砂小匕配上了鯊皮鞘,此時這柄名動江湖的殺人兵器,正被他懸在腰間。
“我聞晉陽侯有意為你請封世子,卻被推拒。”彤月單刀直入的指出了關鍵問題,“樂公子,這又是何必?”
樂弋只覺千言萬語匯在喉間,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最終化為一聲嘆息:“多謝小姐關心。只是這乃臣的家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卻不想彤月一指他腰間:“可是因為它的主人?”
樂弋一震:“小姐識得它的主人?”問罷又自覺多餘,若是不識,又怎會提及前言?
“雲霓硃砂,名冠天下,卻沒有幾人能得見其真顏。直到雲霓謝世,這硃砂小匕才顯露真容。卻是一柄越沾血越豔的奇異兵器。”
茶香嫋嫋中,彤月將此匕的過往娓娓道來。
雖是隻言片語,但在樂弋心中,無疑展開了一冊奇美的畫卷。他似乎能瞭解,自己的父親為何如此悵然。
因為,求不得。
從彤月的話語中,他判斷出雲霓並非自己的生母。可晉陽侯夫人,卻又實實在在不是自己的生身母親。這關係錯綜複雜,樂弋一直未有頭緒。
“這柄匕首落到我手上時,色澤已極淡。我雖不才,卻也覺出此匕若是不常見血,怕是要失掉所有的靈性。它在我身邊毫無用武之地,你即與它有些淵源,不若就留它在身邊,好生養護。”
這……樂弋此時一問還未消盡,另一問又起。一時也不知道收是不收。
彤月見狀,又再下一劑猛藥:“你不想知道,晉陽侯見到它會有何反應?或許,就把事實告訴了你。”即是他人家事,彤月只有點到即止。她不過偶然得之,對事情的內幕也只能估個大概。
晉陽侯與伏仙樓的雲霓之間,或許是一個悽美又無奈的故事,卻沒有愛情。
“如此,我便收下了。”樂弋做出了決定,心裡輕鬆了許多。又及一城,他透過驛站給都城去信匯報顏略之事。斟酌許久,才編造了顏略與山賊同歸於盡的說辭。
若是將實話說出來,怕是又要牽連他人,也會引起更大力的反彈。他此時肩負重擔,要護送彤月安全穿過東璃,卻是不想再節外生枝。
彤月點撥了樂弋,已覺得睏乏。坐在榻上時,彤月暗想,不知今夜又會是什麼夢?
只是彤月沒想到,今夜來的,卻並不是夢。
“你叫彤月?我是火凰,你便叫我凰兒吧!”
彤月入定之後,只覺眼前大亮,一個身著紅中透金琉衣的仙人立在自己面前,她周身彷彿有烈焰燒灼,面目都籠在火中,看不分明。
那人似是知曉彤月心中所想,便率先開口解釋了自己的身份,而後又對自己的現狀做了說明:“你莫怕,這火燒不著你。”頓了頓又說,“此乃我重生之火。”
彤月瞭然。原來火凰在神識內以重生之火鍛之神,煉之識,以求來日能重見天日。
當下沉默不語,只看對方想如何。
火凰是個年約二十的活潑姑娘,她見彤月不說話,便笑道:“你竟是這樣安靜的性子嗎?我還以為星君會尋個和我一般無二的呢。”
彤月心道:或許原先的彤月公主,就是個愛嬌愛俏的。
火凰以為她性子沉靜,對她的不回應不以為杵:“我有些想天庭了呢。你知道天庭是什麼樣子嗎?那兒可漂亮了!”
隨著火凰歡快的語言,彤月多少了解了些天庭的樣子。
“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見彤月久未答言,火凰也覺得奇怪起來。
彤月暗歎了口氣,火凰的性子並不惹人討厭,但就因為是這樣,她才更加難受。畢竟對她來說,殺掉一個好人,比殺掉一個壞人要難太多了。
“我聽你說。”
火凰見彤月回應,十分高興:“你不愛說話,我剛好話多。我們若同位列仙班,當是一對好姐妹呢!”
提到位列仙班,火凰想了想,又說:“星君已經同你說明了吧?我被封在你的身體裡,現在出不去了,需要你的幫助。只要你按他教的法子修煉,當你得道之時,我便能借機重見天日。”
彤月愕然:這似乎和師父說的不太一樣?
火凰繼續說道:“雖然星君說,我若奪舍,會更快。但那有損修為福澤,我不會幹的。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