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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居所,荒置已久。彤月和遲暮某次出行無意間發現,如今用來應急最好不過。
把洛垣煜安頓好,彤月看看天色,趕了半天路,不知不覺竟已傍晚。白日裡的修真界已是如此危機重重,到了夜間更是可怕。彤月決定趁著天色未黑,出去尋些食水。她和洛垣煜都不需要進食,但總要採些水來洗漱。
天剛擦黑,彤月就回到了洞府。
這處地界雖說是依山而建,且佔地並不廣,但也算廳舍齊全。只是久未有人居,總有種頹敗之氣。
沒有做任何防護,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若非實力超群,與其做防護陣明擺的告訴大家此地有人,不如不做。
洛垣煜還在昏迷中,以彤月三腳貓樣的醫學常識和修者傷病常識根本看不出問題在哪。
無聊的坐在一旁等人醒,彤月和火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
“我想了半天,只覺得那老者的聲音有些耳熟。”
“許是你曾經見過?”這並不奇怪。
火凰應了聲:“嗯。就是想不起來。”
“別管了。人都救回來了。”
“說到這個,彤月,我得勸誡你一件事。你萬萬不可與此人有任何瓜葛!”
彤月奇道:“他曾為我解圍,雖說是無意的吧,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火凰搖搖頭,道:“人魔殊途,更何況你現在已是半神之體,唉,現在說這些也晚了。不過,無論你救不救他,最後都逃不掉刀劍相向的命運。到那時再來痛惜後悔。不如從一開始就沒有過情誼。”
彤月有些不高興:“我與少魔尊之間清清白白,此番救他算是全了朋友之義,日後若在生死關頭相見,自有一套道理。恩義兩權。自當以大局為重。哪會作小女兒之態?”
火凰幽幽嘆道:“我是看得多了,所以說的就無情些。你是不知道,天界(神界和仙界的統稱)裡這些事還少麼?”
彤月奇道:“他人之事,與我何干?”
火凰默聲不答。
在她眼裡,這些年來彤月的脾氣越來越古怪了,竟是特別的“獨”,越發心腸如鐵。火凰甚至有時會擔心自己的元神被彤月給化了。但彤月一直沒有這樣做。
在元神的問題上,火凰是存了私心的。她光告訴了彤月自己可以強行破體而出,卻沒有告訴她也可以反過來吞噬自己的元神。畢竟事間萬事萬物都是相互依存,此消彼長。總沒個盡處。
彤月見洛垣煜眼皮動了動,終止了對話。
只見洛垣煜眉心微蹙,乾咳了幾聲幽幽醒轉,濃密的羽睫慢慢睜開,紫羅蘭色的雙眸有如上好的紫玉般溫潤。
“彤月?是你救了我?”魔之子的能量就是不凡。竟依靠自己醒了過來。
彤月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是在水裡把你撈上來的。”
洛垣煜笑了笑,落水前的記憶還很混亂,他需要整理一下。
彤月問:“你還能走嗎?”如果能獨自行動那是最好。她一介女修,若是和少魔尊混在一起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洛垣煜似乎努力了一下,掛著一頭冷汗無奈的說:“似乎不行。”
彤月比他還無奈。算了,這樣也好。一次還個徹底。人情債自古最難還。
當下勸道:“你彆著急,先在此處養傷。我……我會照看你的。”
洛垣煜臉上浮出粉色的紅暈,羞赦道:“嗯。”
你害羞個什麼勁啊?彤月一腦門子問號。
山中不知歲月,一連數日,彤月守著洛垣煜都沒有出去過,可洛垣煜的傷勢卻好得緩慢。彤月看著洞府外的雨簾嘆氣。照這樣的速度,在這兒住個百八十年的也有可能。
沉默多天的火凰開口了:“他這樣是出不去的。他需要進食。”
彤月似乎悟了什麼,問:“他們吃什麼?”
火凰一曬:“我怎麼知道,都不相同的。上回那個夢魘是吃夢,他可是少魔尊。”
不知為何。彤月只覺得一陣寒意刺骨——莫不是……吃人吧?
洛垣煜傷困此處,身邊僅有一個心裡喜歡的女修在側,他實在是不好說出他要吞食人的恐懼的事情。
在魔界,有人吞食怨氣,有人吞食*,而他吞食的是恐懼。按理來說,吞食恐懼的魔物通常都長得十分可怕,這樣才能在一瞬間激發出人類體內的恐懼,進而吞吃了。可他偏偏長成這個樣子,脾氣還頗為溫柔。就為這個,洛垣煜沒少挨魔尊大人的揍。
正想著有的沒的,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