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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暗恨青玉不懂事。就算寧嬪有這樣的心思,但眼下,咳,這個情正濃,哪兒還有人願意再豎個物件來分寵的?
外間的動靜傳到屋裡,朱世勳隱約聽到個女宣告朗清麗,不知怎麼心中升起一股想要見她的*。他將寧嬪略從懷中推開,揚聲道:“外間何人?進來回話。”
寧嬪好歹服侍了皇帝十年,雖然相處時間寥寥,但身為女人,哪兒還不懂皇帝的心思,心下就是一陣發冷,而後又是譏誚。沒想到她寧嬪好容易能借此翻身的一晚,竟是壞在身邊人手上。
朱世勳說完那話,外間卻毫無動靜,心裡正奇怪,忽然想起什麼,飛快的睃了寧嬪一眼。
寧嬪心中有怨,說話難免就帶了醋意:“皇上讓你進來,還待在那兒幹什麼?”
青玉這才緩步走進。
木蘭此時心急如焚,她當然知道這一晚對於寧嬪來說意味著什麼,誰想青玉跳出來攪局?這就是傳說中的會咬人的狗不會叫嗎?
高岑卻面色如常,這**的女人,本就全是皇帝的,要是不想在皇帝面前露臉的那才奇了怪了。
青玉身上不知掛著何物,每走一步都發出微小的叮噹聲,甚是悅耳,朱世勳正滿懷期待的看著房門,於是一雙纖細修長的腳映入眼簾。
朱世勳向上一望:“是你?”
青玉含羞帶怯的睨了皇帝一眼,方盈盈拜下:“皇上萬歲,萬萬歲!”
寧嬪在皇帝開口說“是你”的時候就開始齒冷。
那日青玉果然說謊!
而朱世勳卻在見到青玉面容時腦子裡嗡的一聲,他感覺全身的血都向腦子裡湧,情不自禁的走出幾步,將她扶起。
寧嬪看到這裡,哪還有不明白的?她黯然的退在一邊。
青玉眼波流轉,將朱世勳的反應看在眼裡,卻是先呈上一疊絹帕:“娘娘吩咐的事,奴婢已經做好了。請娘娘過目。”
卻是一疊五彩斑斕的絹帕,花鳥魚蟲俱都活靈活現。
青玉這話是對著寧嬪說的,人也走到了寧嬪身前。寧嬪還未答話,朱世勳卻橫插了一隻手進來:“什麼奴婢?今後斷沒有人再吩咐你任何事!”
如果說方才寧嬪只是齒冷,現在卻是大駭!皇帝……這是怎麼了?
外間的人都以為皇帝今日怕是要玩個新鮮,離的並不近。
高岑半閉著眼站在離屋最近的柱下,以保證皇帝一有召喚就能很快響應。他只聞得內室裡一陣輕微的伴著鈴聲的腳步,而後皇上講了句什麼,就聽到茶盞打破的聲響。
高岑雖然猜想大概是……咳,玩兒的興起,但床帷之事,最是無遮無攔,室內出現了鋒利碎片,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訊號。
高岑年紀不小,反應甚是迅速。聽這動靜想著眼下室內怕是已經準備就續,便親自領著敬事房太監左介推門而入——畢竟皇帝寵幸宮女這事兒,也繞不過這位去。
如果一切重來,高岑恨不得當日不要推那扇門,就讓左介自己進去完了唄!
只見皇帝高坐胡床,那眉眼清麗的宮女伏在龍膝上,肩膀不住聳動,似是在哭泣,而寧嬪則跪在地下不住磕頭,額上已是青腫一片。
這是……唱的哪一齣兒?
第九章 鳩佔雀巢
此時想要退出已是不能,高岑硬著頭皮立在門邊聽著天子發怒。
“青玉如此可憐可愛之人,怎能由得你這等惡婦呼來喝去?”朱世勳明顯的魔怔了。
可青玉不打算收手:“皇上,娘娘素日待奴婢極好,這次不過是……不過是知曉了皇上和奴婢說了句話,一時想不開罷了。”
“哼!惡婦!來人!拔去釵環!降為婕妤!”朱世勳表情愈加猙獰。
饒是跟在皇帝身邊多年的高岑此時也懵了。直到徒弟莫博昌輕拐了他一肘子將他驚醒,才快步上前,見寧嬪頭上並無釵環,便打散發髻以示意。
護主的木蘭此時也不顧一切的闖了進來,陪著寧嬪跪伏在地不住求饒。
朱世勳想是見夠了寧嬪的慘狀,嫌惡的揮揮手讓她們平身:“都出去!可人兒,嚇著你了吧?”後半句卻是對著青玉說的。
青玉從龍膝上抬起頭,眼中含淚,卻帶著笑意:“有皇上護著,奴婢不怕。”
朱世勳皺眉:“都說你不再是奴婢了!”抬起頭吩咐高岑,“明個兒給青玉安排個住處,就封為……宸妃。”
高岑聽了心裡暗暗叫苦:我地個爺!這青玉不過是個宮女,就算要封賞也當從采女、御女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