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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了戰鬥的巺蘇邪手下。
大喝道:“樂獅駝、姜公望,不要跟人玩泥巴了,一群廢物連挑主公都不懂!還能有什麼出息!”
他大踏步返回,拉了樂獅駝跟姜公望,吐氣開聲,一聲震吼,弄得在場諸人,耳鼓嗡嗡直響,人人都心中駭然。
“這小子也不過十六七歲,怎地功力如此高深?”
巺蘇邪這會反應過來,頓時兩眼流淚,直覺得生平沒有丟過如此大的面子,立刻掉頭狂奔。那些他手下的武將,面面相覷,立刻跟了自己的主公。不過王佛兒那句話:“連挑主公都不懂......”在這些人心裡卻紮下了根,幾個頗有心思的武將,半路上就折了彎,顯然放棄了這位“明主”。
南天鎮守 第二十二回黃金戰斧斬佛陀
巺蘇邪吃了大虧,倒讓王佛兒賣畫的價格小幅上揚,最終以十六萬兩黃金的價格出手,買家亦是用一輛黃金車充作買資。
這番一手交車,一手交畫,王佛兒心中暗道:“怎的用黃金鑄造戰車這般流行?黃金質地偏軟,又較為沉重,並非鑄造戰車的優選材料!”
不過戰車到手,王佛兒立刻把這疑問放過。只要能賣除了貨色,誰管買家的錢是怎麼來的。場外鬧了這麼一會,吸引了圍觀眾人的吸引力,這會又轉入了大武宣威臺。
這分封盛典,多則月餘,少則也有十餘日。等了個下午,藏夜玲也並未出現,這日的比武卻是要散了。王佛兒帶了手下,找到雲嶺術,這位荒木大將的得力手下,卻遇到了些許麻煩,今天苦鬥了三場,勉強取勝了兩場,第三場知道結束依舊不分勝負,要等明日再行戰過。
兩人互相問起了今日的事情,雲嶺術立刻對王佛兒大為羨慕。說道:“我想要奪得城主之位,前途還艱難,跟我動手的是木族花帥的得力手下。花帥雖然是我木族妖帥,卻跟荒木大將一直不睦。上次我這對手來參加盛典,求取封號,荒木大將也曾派我來阻撓。那次我個他苦鬥了七天,才僥倖勝了他一招,結果弄的他未能取得封地。這次,就輪到我來被他挑戰了。”
王佛兒呵呵一笑說道:“既然上次雲大哥可以勝的了他,這次定然也可以一舉擊敗此人。患得患失怎的,正該豪情勃發,讓對手一世都念到雲大哥,心裡就有些陰影。”
被王佛兒逗的一樂,雲嶺術這才道:“倒是你收的這批武將,武藝都還不錯,不知接下來是立刻趕回青木城還是留下來陪雲大哥幾天?”
王佛兒笑道:“白月城甚是繁華,我自然要多住幾天,這裡可不大雷音寺好的多了。”
兩人笑笑談談,一起往住處走去,身後樂獅駝,姜公望等人,緊隨其後。這些人都沒有坐騎,只能步行。王佛兒也就放緩了飛雲駝的腳步。
他正跟雲嶺術聊起,那花帥手下武將,武功路數,有何破綻的時候,突然天空中一陣環佩交鳴,一頭猶如七彩鳳的大鳥從遠處而來,仰天鳴叫,聲音悠揚動聽,極為悅耳。但是這頭鳥兒兩翼一展,從空中向兩人撲下,顯然不懷好意。
“王十方,你今日竟然擅自出售我地畫像,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師父前來領人!”
這頭美麗異常地大鳥身上,突然升起了一團燦爛金光,王佛兒運足了目力,才看清是一枚黃金斧自空斬下。
“藏夜玲!糟糕,我怎麼得罪了這位女武神的?”
天下無人不知,杌胥族的女武神藏夜玲,雖然修習的是本族密傳的五獄刀經,但是使用的武器,卻是杌胥族的第一神兵,亦是排名天下十大神兵之中的金曦離焰斧。傳說此斧乃是太古異獸煌嘟的一支金瞳眼珠所化,威力莫可測度。從上古流傳至今,杌胥族雖然高手輩出,卻從未有人能夠把金曦離焰斧的威力,發揮出百分之一二。
傳說六千年前,杌胥族的第一高手孟柯,因為一場大敗,損失了無數手先兵馬,被中土上代王朝,鳳凰王朝地大軍追逐時,一斧斬斷了路上的山峰,讓整座山峰坍塌了下來,阻擋了追兵的去路,這才保得杌胥族的元氣,依舊穩居西狄五大妖族之一。
王佛兒百般忖度,自己也比不上一座山峰般堅硬,哪敢跟這無上神兵抗衡?當下連青杛木也不抽出來,運起十界縮地法,立刻脫離了飛雲駝,切身到了藏夜玲斧光的死角。
繞是他應付得當,身法如電,還是聽到一聲慘慘的嘶鳴,那頭跟隨了他極久的飛雲駝,就如同被人間蒸發了一般,一團金光照下,立刻化作了飛灰。
一旁的雲嶺酥也倒黴的被涉及到了,好在藏夜玲手下留情,雲嶺術雖然避讓地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