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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他！”兩個女子的身子，篩糠一般哆嗦著，齊齊抬手，指向了趙海手中的鄧思。
“啊——不！ ；不是我！那都是——那都是趙——趙老大讓我乾的呀！”鄧思嘶聲叫道。
一股尿騷味，在空氣中盪漾起來，鄧思的褲襠，溼啦啦的一片，他的兩條褲腿處，流下了兩道尿液。
趙海一把將鄧思摜到地上，指著他喝道：“把今天晚上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仔細點！”
鄧思爬向趙海，忽然用兩隻手抱住了他的右腳脖子，哭哭啼啼、結結巴巴地交代道：“是——是趙老大他——他——為了昨天晚上的事兒，想——想出了這個——這個招兒。
“他——他要我找——找兩個妓…女，到——到這裡來，鑽——鑽進兩個老——老外的房間。事先，他——他和雷大隊、鮑——鮑大隊打了招呼，帶——帶人來抓——抓現場。
“曲——曲瑩瑩和——和那兩個女——女服務員，也是——也是趙老大找人——找人舉報的。”
審問完了鄧思，趙海又放下了趙向榮，對他嘿嘿冷笑道：“趙向榮，這下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趙向榮惡狠狠地看了鄧思幾眼，最後，很光棍地對趙海說：“不錯，這件事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