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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海說,該評論的,他在課堂上已經都說光了,再寫評論,也出不來新意了。
宋之佳和崔翔無奈之下,只好放棄了讓趙海為將發表在第三期《黃土文學》上的十八篇小說寫總評的計劃。
不過,宋之佳對趙海說,無論他同意與不同意。他們在卷首語和總論裡,都會提到這十八篇小說的具體創作情況。也就是說。會點明,它們都是在趙海的指導下寫出來的。
關於總論,趙海拒絕去寫,但是,他給宋之佳和崔翔出主意道,可以去找每一個作者談談,問問他們是如何評價自己的小說的。
趙海在課堂上都詳細地講了那些小說,那些小說的作者們,自然都對自己寫出來的小說有貼切的認識,由他們自己來評價,和由趙海來評,沒什麼大的差別。
宋之佳和崔翔最終決定,那篇非常重要的總評,由二人聯手來寫。
他們臨離開趙海和張康的房間時,一齊眼巴巴地看著趙海,問趙海對他們寫總論,有沒有什麼建議。
趙海牢記宋之佳寧可得罪王啟瑞,也要把他的《班主任》排在頭題的恩情,感恩於宋之佳和崔翔評論傷痕文學,在大辯論中堅決支援他。於是,圍繞著那十八篇小說,趙海重複起他的誇誇其談來。
宋之佳和崔翔,又是搞筆記,又是提問題,一通類似採訪與被採訪的交談結束後,總論在兩人的心中,也大致有了綱目。
在得知黃土文學編輯部要把小說創作學習班的十八篇作業,集中發表在第三期《黃土文學》上後,馬巖和令狐琦急了!
馬巖和令狐琦二人雙雙結伴,找到宋之佳和崔翔,哭鼻子抹眼淚,哀求要補交上作業,希望能一起在《黃土文學》上發表。
見宋之佳和崔翔面色冷淡,態度模稜兩可,馬巖和令狐琦二人,又找到王啟瑞,求王啟瑞幫他們講講情。
王啟瑞一開始為宋之佳和崔翔決定搞一期小說創作學習班作業專刊不以為然,待他看完了那十八篇小說後,也不得不贊同宋之佳和崔翔的計劃了。
王啟瑞的面子要照顧,小說創作學習班的整體形象也要照顧,到最後,宋之佳就答應了馬巖和令狐琦。
宋之佳對馬巖和令狐琦說,只要他們能按照趙海的要求,寫出那兩篇小說來,並且別寫得太差,那就給他們一起發。
黃土文學編輯部舉辦的小說創作學習班如期結束。
關於這期小說創作學習班的新聞,也開始見諸於華國上下各級報紙、電臺、甚至電視臺。
一個多月後,加頁的二九七九年第三期《黃土文學》出版,並在各級華新書店發行。
短篇小說專刊、黃土文學編輯部小說創作學習班講師趙海指導的學員作業匯總??如此等等,很快的,華國文壇就轟動了!
二十篇題材各異、手法多樣、精彩紛呈、開創了數個小說新流派的短篇小說,同時呈現出來,震驚了華國文學界,震驚了華國所有的新老作家,也震驚了華國的無數讀者。
二十篇小說的題目下,都標註著“指導老師趙海”這六個字。
本期《黃土文學》的卷首和由宋之佳、崔翔聯名寫的總論中,有多處盛讚趙海是華國現在的小說教父。
幾乎是一夜之間,趙海的小說教父之名,就傳遍了華國文學界,並開始朝更大、更廣的範圍擴撒。
只是,趙海本人毫不知情,因為他已經身在米國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章 十八篇小說
“這位女同學,你想一想吧,雪白雪白的兩隻水鳥,在綠生生的水草邊……哎,美麗、安祥,而且自由自在!
“那美麗和平自由的生命,實在是整個地征服了那一白一黑的少年。
“那一對鳥兒的恩恩愛愛,它們在淺水裡照自己的影子,而且交喙,而且相互的摩擦著長長的頸子,就同這天這水,同這汪汪一片靜靜的綠,渾然得簡直如一畫圖。
“兩個少年也正如這對恩愛的白色鳥一樣,與那河灘,與那蘆葦叢渾然得簡直如同一幅水墨畫了。
“但是,現實是殘酷無情的,那鑼聲,那喊聲,便是現實與成人世界的象徵。它們要驚飛那兩隻水鳥,要打破那兩個純潔少年的童年夢幻!
“他們的童年似乎隨那白色鳥一道,悠悠然悠悠然地遠逝了。等待他們的是現實,是成年人的社會。他們在一年年地長大,一年年地遠離童年。
“最後,我建議,這篇小說的題目,最好叫作“白色鳥”。象徵的意味也就在此吧。除此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