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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部長我也見了。他說,於德河局長在今天上午,透過電話,向他作了彙報。他曾指示說,既然犯罪嫌疑人突發精神病,那就儘快結案,不要擴大影響。
“我今天一早趕到華京市中央區精神病院時,負責公子的主治醫生,還沒有制定出治療方案。公子只在昨天入院時,被注射了一針鎮靜劑。恢復神智後,接受了一些常規檢查。
“在醫院裡,公子除去堅持說他沒有病和要求儘快讓他出院外。沒有其它過激言行。主治醫生說。公子可能是患了間歇性的妄想型精神病。昨天的言行,是不需負法律責任的。”
王向陽彙報道:“令狐會長,我帶了兩個人去了華京。到達之後,我負責暗查周沫和周家。那兩人,一個負責尋找昨天上午在故宮裡的目擊人,一個負責探訪故宮派出所。
“周沫那裡,正像令狐公子之前說的那樣,在這半年裡。從未接受過他的約會邀請,甚至,連令狐公子每次送的玫瑰花,也都是隨手扔掉。
“昨天上午,的確是他們兩人的第一次約會。令狐公子乘坐地鐵,去了華京大學,然後,兩人乘坐地鐵,去了故宮。在這之前和之後,他們沒去別的地方。
“根據我的調查。周家的周大舟和周曉舟,到今天下午我們離開華京時。還不知道昨天上午在故宮裡發生的事情。
“於德河將令狐公子送到華京市中央區精神病院後,安排人給周沫錄了口供。隨後,華京市副市長李曉菲,將她送到了地鐵站口。
“周沫回到華京大學後,就進了宿舍,直到開晚飯的時候,才有人看到她到教職員工食堂吃了飯。
“吃過晚飯,週末就又回到了宿舍。今天上午到我們離開的時候,周沫始終在華京大學校園裡,沒有到別的地方去。
“據我調查,周沫為人冷傲,在華京大學,沒有要好的朋友,她和同事、領導、學生的關係,都算一般。她平時裡,除去教書,偶爾也寫寫文章。
“周沫做的比較特殊的一件事是,她在華京大學,加入了一個全是由學生組成的社團。這個社團,叫夏荷文學社。周沫在裡面,成了骨幹。
“昨天上午的目擊人,我們找到了三個。其中有一個從令狐公子在皇天殿裡坐九龍寶座時就在場。
“這個人說的,和於德河局長及李曉菲副市長通告您的,大致一樣。令狐公子在故宮裡的那些言行,確實是真的。
“故宮珍寶陳列室發生的事兒,那三個人都在場。玉白菜確實是看守警察從令狐公子的褲兜裡查出來的。令狐公子打警察、奪槍、勒住外國友人的脖子這些,也是真的。
“只是,那三個人說,事後回憶,覺著令狐公子打警察、奪槍、綁架外國人等動作,都特別怪異,看起來,笨手笨腳,但卻又十分迅疾和有力量。
“那個在皇天殿、宮女住所、珍寶陳列室都看到過令狐公子和周沫的人說,令狐公子自始至終,都說那些事兒不是他要做的,是一個看不見的鬼搞的。
“那三個人都說,縱觀令狐公子的表現,如果拋開迷信的說法不算,大概只能用令狐公子是在裝神弄鬼或者真的精神失常了來解釋。
“在故宮派出所那裡,我帶去的人見到了昨天所有當事的警察,其中,主要包括那個叫李梅的所長。這個李梅,當時是和兩個便衣特警保護外國友人和李曉菲副市長參觀故宮的。
“李梅和李曉菲副市長,是堂姐妹,遇到此事,純屬偶然。但在這件事情當中,李梅表現得比較強勢,她始終認定,令狐公子是盜竊犯。
“李曉菲副市長認識周沫,沒讓李梅搜周沫的身。李曉菲副市長得知了令狐公子的真實身份後,也說過不必搜令狐公子,但那個李梅,卻堅持要搜。
“那件玉白菜,是無價之寶。在參觀珍寶陳列室時,周沫曾仔細欣賞過它。當時,令狐公子說,她要是喜歡,就帶她來天渡,送他媽媽收藏的玉白菜給她。
“令狐公子說的那些話,被在珍寶陳列室裡巡邏的一個姓宋的警察聽到了。他也因此懷疑,令狐公子在那時候產生了盜竊那件玉白菜的念頭。
“搜公子身的也是這個姓宋的警察,年齡不到二十歲,華京市人,他和周沫不認識。另外三個值班警察,也都很年輕,二十歲上下,沒有複雜的經歷。
“透過調查和暗訪看,可以排除故宮派出所的警察栽贓令狐公子的這種情況。他們都不認識令狐公子和周沫,沒有栽贓的動機。
“令狐會長,總起來說,這件事撲朔迷離,很難解釋。如果是有人想陷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