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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長拳起勢。
“別急!吳法志,我想事先告訴你,我打你這樣的傻大個,根本就不需要用兩隻手!我——哼哼,一隻手打你,就足夠了!”趙向前底氣十足地道。
“啊?!趙向前,你以前靠著小弟多,混了個小霸王的稱號,你就真的認為,你打遍華京大學無敵手了?你也不到武術社去問一問,我吳法志,豈是你能欺負的?!”吳法志火了。
“一隻手打你夠不夠,試過你就知道了!”趙向前傲然地道。
“啊?!你真是無知又狂妄啊!好吧,你把一隻手背起來吧!要不,就插到腰帶裡吧!”吳法志被趙向前的蔑視氣壞了。
趙向前轉頭朝趙海道:“二哥,你的勁頭大,你幫著吳法志,把我的左手控制起來吧!”
“控制起你的左手?小四,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趙海瞅著趙向前的兩隻手,問道。
趙向前朝趙海伸出左手,道:“二哥,很簡單,你抓住我的左手,別讓我動它就行了。”
趙海抓起趙向前的左手,扯著他道:“就這個樣子?”
趙向前掄了掄右胳膊,對吳法志喊道:“吳法志,看到了嗎?我的左手被我二哥抓住了,我就只用右手來打你!”
吳法志眼珠轉了幾轉,瞅著趙向前和趙海。他覺著事情有古怪,可看來看去,卻看不明白他們倆在搞什麼鬼。
周圍的那些看熱鬧的同學,也都瞪大了眼睛,疑疑惑惑地看著扯著手的趙向前和趙海。
吳法志圍著趙向前和趙海轉了一圈兒,小心地問到:“趙海,你不會在我們倆打的時候,冷不丁給我一絆子吧?”
趙海搖搖頭,道:“吳法志,有這麼多同學在面前看著呢!你儘管放心,我決不會對你動一指頭!”
“好!趙向前,我來了!你等著捱揍吧!”吳法志突然朝趙向前踢出了一腳。
吳法志的這一腳,不但來得很突然,而且角度刁鑽,速度極快。趙向前的胖身子剛要躲避一下,就聽噗地一聲,吳法志的腳尖,已經踢在了趙向前的胸脯上。
“啊!”趙向前大叫一聲,身子朝後飛去。
如果沒有趙海扯著手,趙向前就會被吳法志的這一腳踢出幾米遠去。
吳法志見一腳就踢中了趙向前,雖然腳尖有些痛楚,可他還是非常得意起來——哼哼!大話說多了吧?連這麼一腳都躲不開,還想用一隻手來和我打,真是笑死人啊!
趙向前揉了揉胸口,覺著吳法志這一腳雖然來勢兇猛,可真的踢到了胸脯上,卻並不痛疼。
“來!來!來!吳法志。你再踢老子幾下看看!老子跟著我二哥。早已學會了金鐘罩神功。還怕你踢嗎?”趙向前朝吳法志連連勾著右手指頭,戲虐他道。
“我——我撞死你!”吳法志一個猛虎撲食,雙手抓住趙向前的肩膀,把他的身子拉向自己。同時,吳法志右腿曲起,膝蓋猛勁撞向趙向前的小肚子。
“砰——砰——”連續快捷的兩下膝撞,讓圍觀的一些女同學,發出了一陣尖叫。
(二十三點四十五分了。還剩下一千字,寫不完了。補一篇趙海前世忘年交文友的小散文於後——)
高中畢業後的最初幾年,偶與同學相見,甭管男女,都會興奮而親熱地說上一陣子話,覺著那同窗之情比天底下什麼樣的東西都珍貴。
唯有那次和原在路上相遇,她目不斜視,我亦繃著臉兒,兩人不言不語就如同陌生人那樣昂首而過。
說起來結怨的事情似乎並不大。
我剛參加工作,有一次回老家。村中的一個朋友告訴我說,原捎口信讓我到她學校去一趟。原在那所學校任教。
接到了這樣的口信。我心中很是激動。
想想在高中的時候,原的外貌和學習都挺出眾,又是個吃商品糧的城裡人,和小不點的我是一句話都不肯多說的。對她,我只能遠遠地怯怯地瞄著。
那一次學校組織各科學習大競賽,擔任學習委員的我負責發動同學參加。課外活動的時候,我壯著膽子坐到原的課桌前面,臉漲得通紅,囁囁嚅嚅地請原參加競賽。
原呢,目光越過我的頭頂,冷冷地說,不去。那天原穿一件大紅色的衣服,時至今日,那衣服仍像火焰般常在我眼前晃動。
接到那樣的口信的時候,也正是我因為偷吃伊甸園的禁…果被代表上帝的領導囚禁一個星期剛放出來的當兒。我心中有股兒無法訴說的怨憤,對上帝,對世事,對夏娃們。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