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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道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他是個男人,他身上是熱的!我試出來了。他的胳膊和腿,還有兩隻手,都是有血有肉,熱乎乎的啊!”
“好吧,算你說的是真話,你抱住了個人,還是個男人。哼哼,那我再問你,你看清他了?他多大歲數啊?長得什麼模樣啊?我就在你身旁,可我怎麼就沒看到他呢?”
“這個——這個——周老師,我看到過他的兩隻腳呀!兩隻沒穿鞋的腳,很大,很結實的腳,那肯定是男人的腳!”
“唉——算了算了,我不聽你胡謅八扯了。令狐琦,我問你,你以前從沒出現過幻覺嗎?我認為,如果你今天不是裝的,那就一定是幻覺了。”
“周老師,我很正常,也很健康啊!我那不是幻覺!真的,肯定不是幻覺!”
“是不是幻覺,你自己說了不算。我勸你還是抓緊時間,到精神病醫院,好好檢查檢查吧!”
“周老師,你——你說我——你說我——”
“令狐琦,有病不可怕,就怕自己有病,還不承認有病,不去檢查,不去治療,那才可怕啊!我聽人說,精神有毛病的人,沒一個會承認自己有病。其實這本身,就是一種病態。”
“你——你——”令狐琦的臉,憋得一片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