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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抽著。
半晌,於德河將半截菸蒂杵在茶几上的菸灰缸裡,捻了幾下,滅了火。他抬頭瞅著劉毅,道:“劉部長,我不相信,他一個十七歲的大學生,會有那麼大的能量!”
劉毅嘆口氣,道:“我也不想相信。可是,事實如此,不得不信啊!德河,我對你說的這些話,你千萬不能傳入第二個人的耳朵中啊!”
於德河道:“劉部長,這個請你放心。我知道,這牽扯到國家最高機密,我怎麼會隨便對人說呢?”
於德河說完,長出一口氣,又道:“我只是難以相信啊!令狐計作為一個正部級分會會長,被他那麼殺害了,最高層怎麼能無動於衷呢?怎麼能對外宣稱,令狐計是犯了綁架罪後,畏罪自殺了呢?”
劉毅哼哼鼻子,道:“這個很好理解。華國最高層領導人取得了共識,他們不想與趙海為敵,所以,拋棄了令狐計,拋棄了令狐家。”
“真是咄咄怪事!憑一國之力,竟然害怕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他能殺了一個令狐計,難道他還能殺光了所有華國最高層領導人?!”於德河鬱悶地道。
“德河,你還記得去年冬天在旺縣境內發生的那場交通意外事故嗎?”劉毅問於德河道。
於德河道:“當然記得!呂丕奇和李小杰的死亡案嘛。當時,旺縣公安局把這次事故定性為謀殺案件,交給了我們市局。後來,部裡成立了專案小組,我才沒管這事。”
“唉,呂青當時因為是呂丕奇的直系親屬,需要避諱,是我具體領導專案組偵破那個案子。後來,被最高層壓下,當作無頭案掛起來,不了了之了。”劉毅低著頭,輕輕用手指頭敲著辦公桌桌面說。
“劉部長,這個案子的結果,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因為呂部長和國安部的李飛副部長隨後在同一天去世,才掛起了這個案子。”於德河道。
劉毅猛地抬起頭來,直直地瞅著於德河道:“你知道嗎?當時最高層懷疑,呂李兩家老少四人,都是趙海殺害的!”
“啊?!”於德河被劉毅爆出的猛料驚嚇住了,他呆呆地看著劉毅,如同夢遊一般。
“德河啊,因為小輩的事情,咱們現在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文利的爸爸出差到火洲去了,我昨天晚上無奈作為家長,和你一起去了趙記飯莊。
“唉!你也看到了,那個小兔崽子,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我好歹也是華國公安部的副部長,可他——我恨啊!我怒啊!我無可奈何啊!”劉毅一臉憤恨地道。
於德河漸漸從震駭中走了出來,他也充滿怨恨地道:“昨天是於水的生日,本來是高高興興的日子,可沒想到,他被人打腫了臉,還打斷了一條胳膊!”
劉毅道:“是啊!文利和於水的朋友,不過是喝了點酒,調…戲了一下他的女朋友,可他,就為這點小事,打斷了十一個人的胳膊和踩爛了一個人的嘴巴!
“更囂張的是,他是守著警察動手的!他還打斷了出警的刑偵大隊大隊長的胳膊!這哪裡還有國家的法律存在?你也聽到了,他對我們說,那是他對小流…氓的判決!
“他這不是凌駕在國家法律之上了嗎?他這樣做,是對我們整個國家機關的蔑視啊!”
於德河問劉毅:“劉部長,你沒把這件事朝上反映一下嗎?你是主管刑事的副部長,你都解決不了,那不是需要最高層說話嗎?不能再讓他這樣無法無天了啊!”
劉毅嘆口氣,道:“我最近這些日子也不好過。令狐計死後,馬部長和國安部的王霖部長,找我談過兩次話了,他們問我,是不是我把趙海會隱身的情況透露給了令狐計。
“唉,最高層領導人都懷疑我是洩露國家機密的人了。現在,又牽扯到趙海,你想一想,他們能聽進我的話嗎?”
“劉部長,既然上頭對他放任自流,那——那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我一看到於水的那隻斷臂,一想到昨天晚上我們在趙記飯莊的遭遇,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和他拼命!”於德河惡狠狠地道。
劉毅道:“德河啊!這事要從長計議。根據我掌握的情報看,他刀槍不入是真的。那次他在華京國際飯店和薛家、英家等武林大門派發生衝突,有許多人親眼目睹,他的腦袋,pk76手槍的子彈,都打不傷啊!”
於德河道:“劉部長,這件事我也比較清楚。我懷疑,那是他和他的那個師侄聯合耍的一個魔術!當時,那個叫龍行的,是用左手裡的槍把地板射出了大洞,而他打趙海腦袋的,是右手裡的槍。”
劉毅道:“就算槍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