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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本就沉默寡言，和陌生人處在一個包間裡，她便閉住了嘴巴，和胡區長那樣，不發一言。
趙海則信口開河，說文雅是他姨家表姐，他和文雅，都是東山省五龍縣的人，他們倆是一起去金陵看望姥姥的。
侯主任聽了，連連點頭，說：“你們表姐弟倆還真像呢！姐姐漂亮，弟弟英俊，姐弟倆的面板，都是又白又嫩啊！”
胡區長在下鋪，倚著枕頭，閉目養神，當侯主任說出姐弟倆的面板又白又嫩時，胡區長輕輕地咳了一聲。
侯主任胖胖的圓臉一紅，沒有圍繞著趙海和文雅的外貌繼續說下去。他話題一轉，開始說趙海和文雅穿戴打扮不俗，一看就知道，兩人的父母，都不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和農民。
侯主任在上鋪，坐在鋪沿，俯身低頭，一邊和趙海說話兒，一邊不時地偷瞟和趙海並排坐在下鋪上的文雅。侯主任的兩眼，綠光瑩瑩，分明就是一個色中餓狼。
坐了一會兒，文雅大概也發現了侯主任的那一雙眼睛，她對趙海說有點累，就在趙海的身後躺了起來，側身背對趙海，閉上了眼睛。
趙海看到，侯主任偷偷盯著文雅的圓臀和修長的兩條大腿，喉結不斷地滾動著，顯然是在下嚥一口一口的涎水。
午飯的時間到了，侯主任朝下鋪恭敬地招呼道：“胡區長，該去吃飯了。”
胡區長睜開了眼睛，懶洋洋地翻身坐了起來。
侯主任一邊下來，一邊對趙海說：“小趙呀，叫著你表姐，咱們一起去餐車吃飯吧？”
趙海點點頭，回身推了推文雅。
胡區長肩頭掛著一隻米黃色的小皮包，走在前面，侯主任緊隨其身側。趙海與文雅，並肩跟在他們的後面。
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從後面跑了上來，在進入餐車門時，趙海看到她鑽到了胡區長和侯主任中間。
侯主任似有意又無意地擠了擠那女孩，他的一隻大手，快速地在女孩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那女孩轉頭瞪了侯主任一眼，侯主任訕笑著道：“小朋友，別擠啊！大家要一個一個地進餐車啊！”
趙海看到，那女孩在轉頭瞪侯主任的同時，一隻小手，伸向了胡區長的小皮包。
待女孩從胡區長和侯主任的中間穿過去後，趙海發現，胡區長的小皮包，裂開了一道大口子。
女孩先搶著進了餐車，她跑到一張坐著三個青年男子的桌子前，兩隻握成了拳頭的小手，砰砰地捶打著其中一個青年的胸膛，道：“哥，你真壞！吃飯了，你也不叫我一聲！”
那捱打的青年抓住女孩的雙手，笑道：“小英，老實點兒，趕快吃飯！”
趙海對那個胡區長沒有一點好印象，看到她被人割了包兒，也故作不見，沒有提醒她，更沒有出手去捉住那女孩的想法。
侯主任將胡區長讓到一張餐桌前坐下，又熱情地招呼趙海和文雅：“來來來，咱們都在這張桌子吃吧！”
胡區長把小皮包從肩頭拿了下來，放到餐桌上。她一下子看到了小皮包的切口，啊地驚叫一聲後，胡區長兩隻手忙忙亂亂地掏起包裡的東西。
“侯主任！我包裡的錢和一瓶高階化妝品被小偷偷去了！”胡區長站了起來，失聲叫道。
“嗯？！胡區長，剛才出來的時候，我還看到你的包好好的呀！”侯主任拿過胡區長的小皮包，瞪著那道豁口道。
侯主任和胡區長對視了一眼後，都把目光轉向了那個十三、四歲的女孩。
女孩扎著兩條小辮，細眉大眼，膚色白裡透紅，長得很是秀氣。此時，她正坐在那三個男青年中間，埋頭吃著一盒大米蓋飯。
餐桌上，擺著五、六個小菜碟，三個男青年，正在有滋有味地喝著酒。
侯主任猶豫了一會兒後，朝女孩走了過去。他咳了一聲，道：“小朋友，你剛才從我和我們胡區長身邊鑽過去的時候，是不是拿了點東西啊？”
女孩啪地把筷子摔到餐桌上，站了起來，指著侯主任道：“老流…氓，你剛才摸了我屁股，我沒找乘警告你，你倒來汙衊我拿了你們的東西！”
“你——小朋友，我——我什麼時候摸你屁股來？！我告訴你，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隨便說！”侯主任的一張白圓臉漲得通紅，他瞪著女孩，厲聲喝道。
喝酒的三個男青年呼地都站了起來，被女孩捶打過胸脯的男青年，一步跨到侯主任的面前，左手猛地抓住了他的一條胳膊，右手掄起，啪地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