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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夢裡了?但若是幻覺的話,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又若說是靈異事件,當時可是下午一點多鐘,陽氣很旺的時辰哪。
倒也聽說過一個心理試驗,蒙上某個人的眼睛,把一塊冰涼的鐵片放在那個人裸露的面板上,告訴他那是燒紅的烙鐵,結果那人的手上真被燙傷了。
這就是心理暗示,意志越脆弱,感知越強大的人越會接受得徹底。但是,她手上的水泡可是突然就冒出來的,沒有經過任何過程,也沒人給她催眠。
真是……詭異得很。
韓冰抹了抹額頭已經冰涼的冷汗,只覺得口乾舌燥。她下了床,打算給自己倒杯水喝,可她的腳才沾地,就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很不對勁兒。
有一雙眼睛在看她!
就在這房間的某個角落,暗中觀察了她很久,很耐心,很安靜,只等著她發覺的一刻,就衝出來殺掉她!
寒意,從韓冰的腳底,一直蔓延到她的頭頂。她很想僵著不動,卻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推動一樣,她極慢極慢的轉過頭去……
一張帶血的臉飄浮在十八樓的玻璃窗外,正是鬼城中出現的女孩。在四目交投的一刻,那女孩舉起高跟鞋,用力砸向窗子。
嘩啦一聲,窗玻璃登時碎裂,夜風、黑暗、陰影、血與火的呼吸感,一下子從窗外衝了進來,覆蓋在韓冰的身上,有如魔鬼張開了巨大的羽翼。
恐懼,令她生出一股力量,奮力要掙脫。瞬間,她只覺得身上一疼,腦海裡全是空白,再回神,發現自己掉落在床下。
房間內,安靜得很,窗子安然無恙。天空中,夕陽的最後一條餘暉才退去,沒有血臉,沒有濃重的黑暗。
居然又是一個夢!
韓冰爬起來,感覺心頭壓得慌,立即把所有窗簾都拉上,並開啟所有的燈。做完這些,她發覺自己就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居然被冷汗浸透了。她很想去衛生間洗個澡,卻沒敢去。今天發生的事太怪異了,她只覺得四處有危機。據恐怖小說和電影來分析,好多女孩都是死在浴室的,或者被嚇死,或者被殺,血濺得到處都是。
還有,千萬不要照鏡子。說不定一轉身間,鏡子裡就會出現別的什麼東西。中外古今,鏡子都是通靈或者是聯結不知名地方的通路。
也許,她應該去朋友家住?
叮咚!
正猶豫著,門鈴突然響起。因為韓冰正處於高度緊張中,那普通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差點直接逃回床上。
這回又是什麼?她還在夢裡嗎?
“誰……”她努力壓抑著顫抖地聲音,問。
“是我。”醇厚中帶著笑意的回答響起。
聽到熟悉的聲音,儘管不是很喜歡那個男人,韓冰還是感到特別親切,立即跑去開門。好歹,春七少是個“人”。
“你不舒服?”春七少見到韓冰的第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見鬼了還是發噩夢?”
鬼和噩夢兩個字令韓冰愣住了。
她猶豫了下,忽然上前一步,掐了春七少一把。
因為手不擇地,正掐在對方的腰上,春七少呀的一聲笑出來,神色怪異地看著韓冰。
但韓冰似乎沒有感覺到他的目光,又掐了自己一把。同樣手不擇地,碰到手腕的傷口。那疼痛,令她情不自禁地叫了聲,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
春七少這才看到韓冰包著紗布的兩隻手腕,笑意褪去,眉頭又皺緊了,“怎麼會受傷?”
不知是不是幻覺,韓冰覺得春七少很關心她,心中隱約的一暖。但是她對春七少的成見很深,戒備心又強,於是立即又恢復了禮貌但疏淡的態度,搖頭道,“不小心燙到了。”
“傷得位置很奇怪,同時燙傷雙手手腕,難度很不小啊。”春七少話裡有話地說,又意味深長的直接了韓冰一眼,“你最近一直怪怪的,剛才還掐我。”
韓冰不知怎麼解釋,乾脆拋開這個問題,只輕輕搖頭,問,“春總,您怎麼來了?”
春七少瞪大眼睛,那訝異的神色居然令他的桃花眼中帶了些純真的迷人,“你忘記了,今晚你要陪我參加一個慈善晚會。”
韓冰被怪異的頭疼症和連環噩夢搞得心力交瘁,這時候才想起這件事來。她抬頭看了看鐘表道,“不是說七點來接我?”
“怕你找各種藉口放我鴿子,提前來監視的。”春七少自嘲的笑笑,但又嘆了口氣,“但我沒想到你受了傷。今晚,恐怕是去不成了。”
“不,我去!”韓冰衝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