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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他的親妹妹,不就是我高祖姑姑嗎?很拗口,但就是這樣的親戚關係啊。”譚和尚又拿出那張照片,對韓冰搖了搖,“大美人吧?其實我們家基因不錯的,但是到我這兒的時候長歪了,隨了父母的缺點。”
“她是怎麼去世的?”韓冰試探性地問,“因為你說她那麼年輕時就沒了。”
譚和尚搖了搖頭,“沒人知道她的死因。”
“什麼意思?不知名的疾病,還是……意外死亡?”
譚和尚還是搖了搖頭,“其實……她是失蹤了。二十四歲那年,突然就不見了。”
“是法律宣告的死亡?”
“你是學歷史的,一九二0年,也就是民國九年是亂世,哪有那麼完備的法律體系?”譚和尚嘆了口氣,“祖上流傳下來說法是,那天是重陽節,沒人知道她出門幹什麼,反正就再也沒回來。但她的哥哥,也就是我的高祖,和她是雙胞胎兄妹,心靈感應特別強,很清楚她是去世了。可惜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天哪。”韓冰心裡瞬間發寒,剛積攢的熱乎氣兒又消失了,連胸口也像壓著座冰山。
“是啊,天哪,很可怕是不是?未知的事都是可怕的。據我爺爺說。我高祖很老的時候說起這個妹妹,還痛苦得不能自抑。覺得一直沒找到她的屍體,不能讓她入土為安。死也不能瞑目,成了一輩子的心靈創傷。我爺爺還說,我家祖上也是西南某地的首富,可自我高祖姑姑離奇失蹤後,家道就突然敗落,一代不如一代,到我這輩子,居然窮到要偽裝成宗教人士騙錢。”
“你覺得……這其中是不是有奇異的秘事發生?”
“也許有。”譚和尚點點頭,“但也可能是劫殺或者什麼。雖然我的祖籍是偏遠的西南,戰火還沒有燒到,但那時畢竟是亂世。她又那麼漂亮、有錢……”
以她的裝束來說,還很時髦,緊跟著那個時代的時尚。如果在西南小鎮,應該算是惹人注目的。而且,可以推算出譚和尚沒有撒謊和吹牛,有錢人家的小姐才可能到大城市去讀書、見世面,也才會有那樣的打扮。
“一百多年了。別說我高祖心疼,連我設身處地的想想,都替她感到恐懼,不知她當時要面對什麼。”譚和尚又嘆了口氣。“人說死得極兇的人都有百年不散的怨氣,所以才禍及我們譚氏家族吧?”
“你就沒追根究底一下?”韓冰再度試探,“就算是為了安你高祖的心。”
“我沒見過我高祖。全是我爺爺告訴我的。再說,你不是說嗎?不明白的別打聽。打聽出來是心病。熬吧,也許有怨也會慢慢消磨。這世上哪有百年不變的東西。”
韓冰語結,頓時失去了追問下去的藉口,只好先去洗澡。
當溫熱的水淋在她微冷的面板上,一個個疑問齊齊漫上她的心頭。
不知道那位高祖姑姑到底出了什麼事,一定是很神秘、很不可思議的。難道真是橫死或者冤死?所以怨氣才百年不滅?可是話說回來,她身在北方最大、最繁華的城市,而譚家祖籍西南,中國這麼大,幾乎斜跨整個版圖,這麼遠的距離,都能找上她?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肯定有原因的!
而且,她才莫名其妙的夢到了譚家的高祖姑姑,譚和尚就出現了?巧合?緣分?冥冥中的安排,或者是人為?
越想越混亂,最後頭都疼了,只好先擦乾身子出去。
“輪到你洗了,我給你留了乾淨的新浴巾。”她對譚和尚說。
“謝謝你,韓冰。”譚和尚收起電話,從沙發上站起來,又解釋,“剛才攝影工作室給我打電話,叫我們明天一早去t市出差。”
“我們?”韓冰疑惑,“工作室怎麼知道我們在一起?”
“是我告訴他們的。”譚和尚半開玩笑地說,“他們本來要另行通知你,我說我通知就可以了。因為,我們住在一起嘛。”
韓冰虛踢了譚和尚一腳,懲罰他故意說讓人誤會的話,之後又問,“就咱們倆去?”
“是啊,說主攝影師有別的任務,沒時間跟。咱們這次的活兒,是一家很有名雜誌的外包業務,就拍些照片,也不需要特別指導。他們看過我的攝影作品,又喜歡你的文字配圖,認為我們兩個就能順利完成。順便,看看我們的能力。老闆還說,如果雜誌社那邊能順利過稿,就直接跟我們籤僱傭合同,不用試用了。”
譚和尚說得眉飛色舞,可韓冰卻興趣不大。因為,她滿心疑慮,甚至不想工作。突然,她有點小小的後悔,為什麼要辭職呢?如果還在李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