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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結束的!
於是她深深呼吸,張開眼睛。
瞬間的迷茫後。她感到了無法言述的恐懼和強烈的絕望!
景物徹底變幻,黑夜成為白天。而她不再身處黃泉旅店之中,而是一個陌生的樹林。彷彿在一座小山的半山坡上。周圍樹木蔥鬱,卻寂靜無聲。炎熱中帶著微爽涼風的天氣,說明這是夏日午後。
幻覺!更深層次的幻覺!黃泉旅店有讓人把幻象當成現實的本事,她必須儘快走出來,否則就會迷失!
她抬起手臂,想再度物理傷害自己。肉身的痛苦可以讓精神清明,這是絕對真理。然而當她看到自己的手,不禁更是大駭。
本來是緊緊抓住春七少的手,正因為掐了自己一把,才短暫的放開,結果卻導致她孤身一人,身邊再沒有春七少和譚和尚的影子。而這一低頭,她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沒有傷痕,但衣著卻變了……白底藍花的旗袍,血一樣的西式紅色外套,豔麗的繡花鞋……伸手摸摸頭髮,燙成波浪的長髮披在肩頭。
為什麼?為什麼她穿成譚家高祖姑姑那樣?如果照照鏡子,會不會發現面容也改變了,那頭長髮是不是有略顯僵硬的髮捲?
怎麼回事?她穿越了?附體了?還是……
“喂。”突然,有男聲自背後響起。
轉過頭,正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從一片宜人綠意中緩緩走來。個子很高,穿著白色西裝,頭髮向後梳得整整齊齊,飽滿的額頭,深邃中帶著暖意的眼睛,眉毛很長,斜斜入鬢。
他的聲音,就算嚴肅時也帶似乎帶著笑意,令人沒來由的就會喜歡他。
春七少,本世紀初模樣的春七少。難道,他也迷失在時間或者空間的洪流中了嗎?
“你是誰?”春七少又問。
他忘了她嗎?韓冰痛苦的想,從沒有意識到若失去他的感情,她竟然如此落寞和悲傷,就好像天地間都沒有了聲音和顏色。他還是春七少嗎?他問她是誰,那麼她到底是誰?
腦子裡嗡的一聲響,韓冰愣住了。剎那之間,她的靈魂和意識迷惑無比,想緊緊抓住些什麼,卻彷彿淹沒在了黑色的波濤之中,沒頂。再浮上水面,意有些茫然地答著,“我叫索瑪。”
話一出口,她突然恍然大悟,竟然有一種輕鬆。
是啊,她是索瑪。原來,她名叫索瑪。剛才,為什麼會愣住,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呢?現在能想起來,真是開心哪。不過與此同時,她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誰在乎呢?
“你呢?你是誰?”她反問。
望著她的笑臉在陽光下綻放,男人只覺得呼啦啦像有一群活潑可愛的小鳥飛過似的,不由得心情大好,也自我介紹道,“我叫春半雨,住在山下的鎮子。”
“哦,春家的大少爺嘛。”索瑪瞭然的說,“我知道,你才留洋回來。整個縣城都轟動了呢。”
春半雨但笑不語,反問。“你怎麼一個人跑到山裡來?不怕嗎?”
索瑪再度報上自己的名字,以提示春家大少。她是山民,少數民族,他們這一族的人對這座小山熟悉得像自家的後院。雖然她的族人已經漢化,但還是住在山上,這條山路她經常走動。
隨後不知為什麼,她又說,“索瑪的意思是杜鵑花。你知道嗎?在咱們這兒,杜鵑幾乎整年開放,只有七月沒有。現在正是七月呢。偏你這時候認識我。”
“我一直以為杜鵑是開在夏天,是夏天的花。”春半雨笑了,真不負他這姓氏,令人如沐春風,“不過沒關係,我暫時不會走的,總能看到漫山遍野的杜鵑花。對這山,我不熟悉,到時候說不定要麻煩你做嚮導呢。”說完。他好奇的看著索瑪的打扮。
索瑪這才意識到,春半雨為什麼以為她是漢人的姑娘。她本來就有漢人血統,相貌纖細清秀,況且現在身上穿的……
“衣服是譚家大小姐送我的。因為我幫了她一個小忙。頭髮也是她幫我弄的,聽說大城市的姑娘都是這樣,只有這雙繡花鞋是我自己的。譚老爺還給我照了西洋景……哦。聽說那叫拍照片呢。好看嗎?”
“好看,尤其是鞋子。”
兩人相視。同時笑了起來。
索瑪心中有些奇怪,雖然她是山裡的姑娘。性格直率,但也不會和陌生男人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這樣輕鬆隨意。但春半雨天生令人容易產生好感,又或者,兩人心中都對對方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所以彼此間完全沒有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