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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雍嘉毅倒是來了些興趣,雖然他本來問出口只是一時隨意:“願聞其詳。”

“民女先斗膽起個猜測,既是能觸碰到聖上身邊之物的人,想來身份應是不凡,這種人如何可能只做那小小的嘍囉,怕是多少都會是個知情知事兒的明白人,若說打草驚蛇,怕也是會有的,只是陛下又豈知,打了草,是驚蛇而非敲蛇呢,陛下要知道,引蛇出洞後,一棍子敲準蛇頭,把那蛇敲暈了,蛇尾之處的洞穴,不自然顯現了嗎?”

秦婉莎的話讓雍嘉毅瞬時心頭一亮,同時腦中也已經有了主意,自覺自己還真是鑽了牛角尖了,這麼被秦婉莎一點破,不由得心情大好的朝著秦婉莎笑道:“梓家果然是名士之門,梓小姐更有乃父之風,端的是一副聰慧機敏!”

這已經是雍嘉毅對一個女子極大的讚賞與誇讚了,而秦婉莎欣然的受下了雍嘉毅的誇讚,這幅樣子更叫雍嘉毅看著喜歡極了——他最討厭那些個在他面前故作矜持的女子了,他的誇讚是恩賜,受了他的賞,自然就該表現出高興才是。

然而,既然有了抓住李嬤嬤背後之人的主意,雍嘉毅便也準備回去差人辦事了,但是他看著秦婉莎笑顏如花的模樣,心裡又有好似被一把小勾子勾住,有些捨不得離開。

但是,雍嘉毅卻始終是那位沉穩明瑞的帝王,他深刻明白事有的輕重緩急,只得站起了身,語調柔緩的說道:“你且好生休息,等朕辦完了事兒再來看你。”

這話一出,雍嘉毅瞬時就發現了不妥,就連秦婉莎的面上也露出了驚訝之色,但片刻之後,秦婉莎又是淡淡笑著頷了首,垂下頭去,叫雍嘉毅看不出她的表情。

一個殿**伺候的宮人都一副低頭不語不聽的模樣,雍嘉毅的心頭卻是已經大動了——人家梓小姐又不是宮中妃嬪,哪兒還需要他過來****陪伴探望呢!這話若是宮外的傻小子和人家嬌小姐說,就已經是輕薄孟浪了,雍嘉毅心頭瞬時一急,但卻不悔。

“朕先走了。”沒等秦婉莎表明什麼態度,雍嘉毅便沉下了面色,步伐迅速的朝著外面走去,似是有急事催促,又仿若身後有著洪水猛獸緊追——他終於想明白了,自己對人家梓小姐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了。

什麼心頭莫名牽掛,什麼不捨人家出宮,甚至還扯謊給了人家的父親,把其父拉入朝重用,除去當真是一番欣賞之心外,更多的或許是希望梓如東能忙一些,也少惦念秦婉莎一些,這樣,他才能多見佳人一些。

秦婉莎在雍嘉毅逃也似離去之後,這才慢慢抬起了頭,如果雍嘉毅這時回頭的話,就會發現,秦婉莎的臉色此時是帶著甜蜜又戲謔的笑的,勾魂攝魄,說的就是此時無人欣賞到的秦婉莎了。

她家愛人這一世,還真是——意外的純情啊,秦婉莎忍不住掩唇輕笑出了聲。

雍嘉毅一邊朝著勤政殿走,一邊面無表情的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

究竟是何時,他對那梓家小姐動了這份心思的,難不成,這世上真有什麼一見傾心之事?

雍嘉毅有些想不通,但是,他想把秦婉莎永遠留在這邊的這個念頭,卻彷彿生了根一般,在他腦海、心內越扎越深。

等到了勤政殿,雍嘉毅坐在了他慣常批閱奏摺的書桌之後時,他的臉上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或許在眼角眉梢上,還帶有一絲不太能瞧得出來的喜悅之意。

他連半夜偷襲、窺探佳人睡顏之事都做得出來了,這事兒哪兒還有什麼迴旋的餘地呢,既是有意,雍嘉毅就不是那坐以待斃之人,想不通,他就不想了,接下來,他要確定的,就是秦婉莎的心意,但是,雍嘉毅也明白,如今後宮尚有暗潮湧動,不是他追求佳人的最佳時機,因此,他此時還需按捺心情,左右,他與秦婉莎,能有一輩子的時間好生琢磨究竟是何時動心的問題。

“來人!”

雍嘉毅一高興,就又開了自己的私庫,給這景瀾宮住的佳人送了不少好東西,就連剛入朝的梓如東,在之後幾日的朝堂上都莫名其妙的被誇了好幾次,但是再一想到女兒寄回來的那封信,梓如東又平靜了下來。

梓如東不是那種迂腐之人,連續數日不得見宮裡傳出令他接閨女回家的訊息,之後得了女兒一封‘平安信’後,又被招入朝,梓如東早已猜到了定是宮中的女兒發生了什麼,甚有可能是與皇帝有關的。

梓如東從未想過送女入宮,但若是皇上硬是想要,他梓家也留不住梓話,為今之計,梓如東只能老老實實勤懇辦差,只盼得女兒日後安穩妥當便是最好了。

都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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