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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姿的模樣,但不知為何眼尾薄紅,面色不虞,眉目間甚至還隱約帶著些怒氣。而墨燃則伴在他身側一步之遙的地方,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地跟著。
原來,楚晚寧昨夜就聽得桃苞山莊報信的靈鳥在外頭啼鳴,擔憂有急事,想要去看。可昨夜是踏仙君人格,踏仙君本就是懶得理會他人之事的性子,情到深處,哪裡能停。幾次楚晚寧要打斷他,一開始踏仙君還哄,說什麼“就快了。”“做完就去看。”
結果墨燃的嘴,騙人的鬼,什麼就快了,什麼做完就看,根本就是沒完沒了!馬芸的鳥都在外面叫到自盡了,踏仙君的鳥居然還沒有半點疲憊的意思。
最後楚晚寧堅持要出去看狀況,踏仙君一怒之下,居然直接把人縛在了柱上,又為了絕楚晚寧之心,餵了些上不得檯面的方劑。這樣一鬧,春宵自是旖旎不已,哪怕後半夜人格切換回來,換作了墨宗師,瞧見楚晚寧如此姿態,亦是停不下手的。
所以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楚晚寧從昏沉中醒來,這才拿到桃苞山莊的報信,得知卷軸妖為禍臨安一事。
這般耽誤,分明是因踏仙君所起,可墨宗師踏仙君並無差別,追本溯源,自然都是墨燃自己的不好,以至於楚晚寧一路下山都不願與他說話,只當他是木雕泥塑。
“楚宗師、墨宗師!”
“恭迎楚宗師、墨宗師!”
卷軸妖鬧事的前因後果,楚晚寧都已知道,因此進了廳門看到薛蒙,他有心要訓他胡鬧,但薛蒙身份今非昔比,總要留上情面。
於是楚晚寧最終只是微蹙劍眉,說道:“怎麼闖了這麼大禍。”
薛蒙原本一腹牢騷,但真見了楚晚寧,又什麼不高興都沒有了,連忙道:“師尊,是卷軸學我,我不是故意的……”
墨燃睜大眼睛:“薛蒙,無常鎮一別之後,你……你怎麼還接著玩了那麼久的解憂卷軸?”
“不行嗎?”
墨燃簡直想翻白眼,礙著是他們兄弟二人的“秘密”,於是用口型在楚晚寧身後對薛蒙說:你這個糊塗鬼!你出來沾花惹草你對得起姜掌門嗎你!
薛蒙不明所以:“你說話怎麼不大聲點兒?嗓子啞了?”
墨燃:“……”
笨死他算了!!!
嫌棄歸嫌棄,薛蒙的爛攤子無法收場,他們還是會傾力相幫的。只是——
“什麼?!你要師尊男扮女裝!??”
薛蒙尷尬道:“我也不想的,或,或者讓孤月夜開一張方子,上面寫茲證明此人為……為……為……”
他偷眼去瞄楚晚寧肅殺冷峻的側臉,“此人為女”這種話是打死也說不下去。
墨燃一副天都要塌下來的模樣。他如何肯讓楚晚寧以如此打扮示以人前?這簡直是瘋了!
但眼下這個局面不破不行,他瞧著薛蒙硬著頭皮也無法利索表達的樣子,沉默半晌,最後無奈說道:“換我吧。”
薛蒙茫然抬頭。
墨燃道:“我代他去守那捲軸妖。”
“你?你要男扮女裝?”
“不行麼。”
薛蒙:“……大哥,你是不是對自己存在什麼誤解?”
墨燃怔了一下,有些傷心了,轉頭問楚晚寧:“師尊,薛蒙說我長得不好看。”
言語間多有些自卑意味。
楚晚寧知道他是存著心想和自己說話,變著法子撒嬌而已,壓根懶得理會他。他不緊不慢地將面前沏好的一盞竹葉青喝了,然後抬起眼來:“為何非要扮上,現成的不就有解法嗎?”
眾人不明所以。
楚晚寧微側過臉,淡淡地對墨燃道:“你的乾坤囊,拿過來。”
這還是楚晚寧下山以來他第一次開口和自己說話,墨燃不禁十分開心。但楚晚寧面色不虞,講的也不是什麼柔軟的句子,這又讓他有些失落,一時間心情像極了那種一邊被嬌豔姨太太嗔罵著一邊掏荷包的老爺,不知該是高興還是難過。
乾坤囊對於一個修士而言就意味著國庫,楚晚寧要墨微雨的國庫,並且還沒有什麼好話,但墨微雨再心酸也只能上交。
誰讓自己昨晚上不是人呢。
一圈人眼巴巴地看著楚晚寧在墨燃的乾坤囊裡翻找,都想看看那個所謂的“現成解法”究竟是什麼。
他們覺得這些宗師腦子都不正常,姜曦男扮女裝是開藥方,楚晚寧不知又會有什麼驚人之舉——會不會是找十個夜遊神在後面拉條幅,上面寫“晚夜玉衡北斗仙子楚婉凝參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