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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擇,勾引卷軸妖也並不是什麼絕不可為之事,反正姜曦馬芸楚晚寧全都已經做過了,他當第四個也不丟人。
但萬一他也失敗了,變成了一隻和姜曦如出一轍的鳥,那惹人懷疑不說,豈不是平白還要被梅含雪捉來拔毛?
梅含雪想看出了他內心的糾結,善解人意地露齒而笑:“是不是還是誇我比較實在?只要說一句梅郎甚美,我就可以幫你哦。”
薛蒙矛盾片刻,瞪著梅含雪笑吟吟的臉,一咬牙一握拳,豁出去道:“甚美?我看你腎虛還差不多!梅郎腎虛!!”
“……”梅含雪嘆了口氣道,“這真是昭彰的毀謗和汙衊。”
回絕了他的邀贊之後,薛蒙又惡狠狠地:“降妖就降妖,有什麼好怕的!我就不信我還搞不定我自己!走著瞧吧!”
說罷一把推開擋在他面前的梅家兄弟,用力跺著吱吱呀呀的木板樓梯,忿然下樓而去。
薛蒙是打死也不願意男扮女裝的,所以他的選擇和他師尊一樣,都是佩戴上了幻形香囊。他深吸一口氣,站在銅鏡前,握著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鏡子裡儼然就是當年他在酒色葫蘆裡看到的女版自己。
薛蒙怎麼看怎麼彆扭,左右轉了兩圈。說句實話,他覺得鏡中人美則美矣,但舉手投足之間流露的都是一股傻氣——當然,他自己稱之為王霸之氣。照這樣子,等他見卷軸妖的時候恐怕就只能閉嘴不說話,權充木雕泥塑。
不然他一開口,一動作,按他自己的審美而言,他是絕對不會喜歡這樣的姑娘的。
正轉著腦袋端詳著自己的耳朵,忽然鏡子裡出現了另一個人的倒影。
薛蒙立馬回過頭去:“你過來做什麼?”
梅寒雪抱臂,長身玉立地倚靠在門邊,淡道:“來指點迷津。畢竟你若也失敗,這妖物就極難降服了。”
他說的正經,薛蒙雖不愉悅,但也沒辦法趕他走。最後只得皺著眉:“你行嗎?”
梅寒雪微微抬起眉:“嗯?”
薛蒙問:“你不是連姑娘的手都沒摸過?”
“……你沒有資格說我。”
薛蒙惱道:“我那是看不上!”
梅寒雪淡道:“我那是嫌麻煩。”
頓了一下,梅寒雪又漠然道:“最多的一天,我替含雪拒絕過七十三個女修。”
“……”薛蒙一下子啞了。
多、多少個?
梅寒雪:“換你試試?”
薛蒙乾巴巴地癟了兩下嘴,居然不知為何忽然覺得梅寒雪十分悽慘。
這人年華大好的,卻成天在被迫幫孿生兄弟收拾不屬於自己的桃花爛攤子,可別心理扭曲了。
梅寒雪見他不吭聲,走進臥室,順帶著將房門關上。
“過來。”
薛蒙警覺道:“幹、幹什麼?”
他不過來,梅寒雪便兀自邁著長腿走過去,在一個過近的、能給予人極大壓迫感的距離停下,垂下那雙碧若寒潭的眼睛,淡金色的睫毛靜止不動。
——
“教你怎樣應答才不會被男性拒絕。”他眼裡有些狹蹙又有些挑釁,天生的冷漠裡又帶著一絲天生的嘲諷。
薛蒙就是特別討厭他這種表情,立刻抬手想揍他,手腕卻被梅寒雪看也不看就精準握住了。
薛蒙瞪大眼睛怒道:“幹什麼你?滾滾滾!”
“像這樣絕對就是不行的。”梅寒雪說著,手上一用力,他力道倒是極大,身法閃動又快,薛蒙猝不及防居然就被他一個過肩摔砸在了地上。
“我……靠!”
“如此粗鄙之言也是絕對不行的。”梅寒雪走近了,睥睨一臉震愕滿面通紅倒在地上的薛蒙,“起來吧,如果你明晚不想變成鳥被含雪拔毛的話——”
他頓了一下,扯了扯自己束疊嚴謹的領襟,一副準備活動開了的架勢,淡淡道:
“你有一晚上,被我好好調·教。”
薛蒙屈辱地瞪視著他,眼眶血紅。
梅寒雪不以為意,好像看不到薛蒙的憤怒似的,展開纖長秀勻的手指,伸給他:“請吧,薛掌門。”
翌日。
桃苞山莊陳旭緣再一次與那個卷軸妖約定好了見面的地方,卷軸妖不太聰明,履赴鴻門宴履忘,居然又高高興興地答應了。
對此薛蒙很是鄙夷:“它的智靈絕不是承習我的。”
梅含雪見他準備出發去東市的花樓赴約,笑著湊過去想指點薛蒙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