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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胡輝在激動什麼,不過在洗乾淨那些血之後他就變得正常很多了,還特地跟蘭劍凝道了歉,蘭劍凝沒計較什麼,就是忍不住跟重新幫他處理傷口的封容小聲嘀咕:“這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以前見過兩回,也沒見他這樣啊。”他在飛速啟動的過山車摔了一下被拋飛了一下也只是皮外傷,血流得多了一點而已,反倒是胡輝幾拳頭下來,差點打得他胃出血。
封容瞥了在洗手的胡輝一眼,“不清楚。”作為人有什麼毛病他不知道,但作為鬼肯定不是個好易與的。
張立在跟胡輝說話,只能由林映空去安慰驚魂不定的陳絲婭,不然也輪不到部長大人屈尊降貴來給蘭劍凝上藥包紮,蘭劍凝大大咧咧的,此時還有心思來八卦,見封容老往不遠處那個高大的男人那邊瞥去,便神神秘秘地湊前去問他:“暗先生,你和那位林先生真的是一對麼?”問完之後他又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補充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你們看起來……唔,很合適。”
“是嗎?謝謝。”封容並沒多說什麼,不過短短几個字和微微鬆動的臉色已經表明一切,蘭劍凝瞭然地“哦”了一聲,然後猛地縮回了頭,封容奇怪地抬頭看看,發現林映空正在用“凌厲”的目光掃射蘭劍凝,不由得無奈——他家助手就是個愛吃醋的小屁孩。
於是乎,林助手你知道你在部長大人心目中的形象有多麼“光輝”麼?
解決完這一突發情況之後,接下來就是關於那個密碼盒子的事情了,兩組共同找到的線索自然就共享了,雙方都默契地沒有去爭辯這是誰的功勞,而且胡輝幾人盯著這個可謂是“用生命換來”的玩意兒一臉糾結。
封容小心地給這個小盒子套上個結界,才把在過山車上看見的數字一一對應在密碼鎖上,隨即就是輕微的一聲“咔噠”,眾人的心跳也跟著蹦了一蹦,結果那口氣還沒松完,就被盒子裡的東西噎住了。
張立猶豫了一會兒,“這是……紙人?”
陳絲婭面色慘白:“這、這個紙人跟上次我們屋子外面飄著的紙人一模一樣!”
——的確是一模一樣,不過比例縮小了很多倍而已,袖珍地縮在盒子裡,咧著紅豔豔的唇詭異地朝他們微笑,像是隨時會活過來,撲到人身上噬心飲血。
先是曾毓芬她們被飄過的紙人和飛舞的紙錢嚇到,然後又是這麼個詭異的線索,眾人俱是茫然,林映空若有所思地問蘭劍凝,“蘭先生,之前聽你的同事好像說過,鳴鏡度假區這邊買了不少祭祀品來佈置遊樂場裡的鬼屋?”
“……我也不清楚,”蘭劍凝露出苦瓜臉,“張立他們都知道的,我雖然給老闆打工,不過一般就是負責接待客人,做一下party體驗,不參與策劃組織啊!”被他點名的人愣了一下之後點頭。
“party體驗?”林映空覺得這個詞有點新鮮。
“嗯,跟出新遊戲要員工內部試玩差不多吧。”蘭劍凝打了個比方。
其他人沒什麼反應,封容和林映空的臉色就有點古怪了,後者道:“我沒有冒犯的意思,不過……奇恩用一個普通人來試玩他的遊戲?”奇恩的遊戲面向的是靈異學界的生靈吧?
蘭劍凝摸摸鼻子,“老闆出的遊戲雖然有點……唔,驚險,但是安全工作做得挺好的,這次就……我通常都搞不懂老闆在想什麼。”
陳絲婭卻抖著聲音道:“也可能不是奇恩的問題,毓芬說了——這裡有鬼。”
躺槍的林映空和胡輝:“……”
如果不是陳絲婭的表情太過恐懼,其他人都以為她在拿眾人開刷了,在靈異學界圈子裡說有鬼,跟在人界說有人有什麼區別?
見他們表情糾結,陳絲婭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指胡輝,我是說、說這個地方不對勁。”
“……”胡輝納悶,“我們在玩密室逃生,你還指望這裡鳥語花香嗎?”所謂密室,本就是要給人一種緊迫感恐懼感才能讓人有逃生的慾望。
陳絲婭也明白這個道理,閉上嘴不說話了,但她臉上還殘留著受驚嚇之後的痕跡,蘭劍凝不知道是不是想感謝她之前出手救了自己一回,小小聲地安慰了她幾句。
雖然搞不懂紙人代表的含義,不過也表明了眾人的下一站是去鬼屋了,因為不清楚路線,張立一行人心裡都有想跟封容林映空一起行動的想法,可又顧忌奇恩說的那個淘汰法則,他們四個人都不夠封容塞牙縫呢,最後還是和他們分開走了,封容和林映空則是折返回去找他們的另外兩個小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