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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映空禮貌地用了個手勢打斷他的話,微笑道:“沒事,碰巧了,我們是熟人。”
“那還真是碰巧了,我就偷個懶少介紹一輪了,”蘭劍凝雖然看著年紀不大做事也有些隨心,不過為人很是樂觀爽朗,聽著也樂了,又側過身子向他們示意了一下他身邊的幾個男生,先給他們介紹了封容幾人,再對後者道:“這回總不會那麼湊巧也是熟人了吧,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三位是K工大的黃金鐸、張立和寧褒。”
一聽這話,一般眼都懶得抬一下的顏米便下意識掃視了他們一輪,鄂靜白注意到了,不知為何冷不丁就想起方樹平案件中的死者之一楊斐,他就是K工大的,也是顏米能夠記住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一,去拜祭方樹平的時候他偶爾路過那裡也會順道拜一拜,鄂靜白一直沒明白他為什麼會對這麼一個不過有著一面之緣的男生另眼看待——說句不好聽的,畢竟當初方樹平為他殺的人不止一個,但這一個似乎對他來說要特殊一些。
寧褒是個看起來有些流氓氣的人,一頭亂毛染成了金黃色,身上也掛了一些銀鏈骷髏鑰匙扣之類的東西,跟個叛逆期少年差不多,他嚼著口香糖道:“暗儡?這名字真奇怪,百家姓裡有姓暗的麼?”
黃金鐸倒是個中規中矩的,扯了扯他的袖子低聲道:“頭一回見面有這麼說話的麼,寧褒你注意點。”
寧褒滿不在乎地吹了個泡泡,道:“我就問一句怎麼了?”
張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們兩個的頭,他長得最俊,看著也是三人之中能做主的人,他對封容道:“他們平時就是個嘴上不把門的,其實沒什麼惡意,暗先生你別見怪。”
“沒事。”封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從耳邊溜過了便是了。
倒是林映空笑著道:“暗是千家姓裡的,幾位同學都是工科生,想來都不喜歡學語文啊,幸好K工大這幾年的語文必修只有兩個學期的課了。”不然這可怎麼畢業呢?
這話聽著只是句調侃,林映空的態度也很自然,張立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不過又說不出來,只好把目光轉移到顏米身上,仔細看了看,在鄂靜白警告他之前就道:“K交大和K工大是鄰居,我老聽說K交大歷史繫有個很厲害很年輕的教授姓顏,這位難道就是顏教授嗎?”
蘭劍凝立刻瞪眼,“不是吧,真的是又認識的?”
顏米瞥他一眼,點頭。張立也沒在意他冷淡的態度,見狀就笑了,“我也就從K交大的校園網上看過顏教授的一張側臉圖,沒想到還能見著真人了,顏教授得空了跟我拍張照吧,回頭讓我班裡人羨慕嫉妒恨去。”
鄂靜白難得主動開了口:“顏米在你們那裡很出名?”
張立想了想,“在整個西南大學城都很出名吧,顏教授可是明星教授呢,我學校零零星星的幾個女生都特意跑去K交大聽顏教授上課了。”
鄂靜白想起了之前去旁聽顏米上課時鶯鶯燕燕齊聚一堂的場景,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有了顏米這個共同話題,兩撥人在蘭劍凝的插科打諢下也說上了一會兒話混個眼熟,雖然寧褒臨走前還在嘟囔著跟黃金鐸抱怨一路上沒見著個漂亮女孩子。
這三個男學生是住在第三棟的,他們走了之後林映空才困惑地道:“搞什麼啊……”
“怎麼了?”邢鈞回頭就瞧著林映空、封容和鄂靜白的表情都有些古怪,便問道。
封容的眉頭輕微地蹙了蹙,“沒什麼,我們就是奇怪——怎麼他們又是異能力者?”
“又是?”邢鈞重點注意到了這個詞。
“嗯,剛才不是跟你說第八棟住的是三個女大學生麼,”林映空指了指他們隔壁的那棟小房子,“她們也是異能力者,不過跟張立他們差不多,都是剛入門的半吊子水平,應該不是先天性異能力者,最多就是靈外交部派人去接觸登記了一下。”這樣的異能力者連靈異學界的門檻都還沒有跨進來,提起暗儡的名字都沒有任何表情,這也不奇怪。
邢鈞納悶,“K市的異能力者雖然多但也不至於這麼巧吧,這個活動的組織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