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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伯變相承認死亡名額的事情之後,很多人的臉色都變了,目光集中到了封容身上,有的人躍躍欲試,有的人驚疑不定,和靈安全域性對上這種事似乎並不在他們大部分人的計劃之中,但是倒沒什麼人展露出懼怕之意,說實話,就是沒被他們圍住盯著的鄂靜白也不得不表示這些人看起來就跟亡命之徒似的,不一定無所畏懼,不過對很多要命的事情都無所謂。
說是這麼說,要這些人把內幕一五一十抖出來是不可能的,能力超群也沒辦法,封容他們還沒表現出讓這些人信服的誠意來——不到生死相關的危局,誰會相信靈安全域性的頂樑柱會跟他們一起“同流合汙”?
不過總辦外勤組的三個成員都沒這些人想象得那麼嫉惡如仇,換句話來說就是情況不明,他們還沒傻到這個時候把仇恨值拉滿,做事總得會變通,菱遙嘉的屍體善後事宜也被宗玉樂他們幾個包圓了,封容和林映空便若無其事地去找地方休息了,在上一個遊戲場雖然沒什麼驚險活動,但是幾層樓跑上跑下還是很累的。
仄徽和劉茜芸倒是跟著他們一起,大概還是按著遊戲規則走的,他們現在還是繫結的一組,就是仄徽表情有點說不出的糾結,似乎在想些想不通的事情,劉茜芸一臉平靜,看起來並沒將剛才的騷亂放在眼裡。
坐下來,側過身擋住眾人視線,封容從揹包裡拿出水遞給林映空,目光在同組的三個人身上逡巡一輪,佯作死亡名額的事情不存在,只問道:“怎麼回事,是誰啟動了召喚陣逆陣?”
“我。”出乎意料的,回答的是林映空。
“嗯?”封容的確意外,通常情況下人多的時候他家助手都是能“借刀殺人”就絕對不會親自動手的。
他們說話時,邢鈞、徐野也過來了,倒是阿皓沒跟著,聞言,徐野對封容笑了笑,大有表善意的成分在,他接道:“本來是我打算寫肖敏的名字,是林助手攔住了我。”
也就是說召喚人不是肖敏,封容已經有所察覺了,倒沒怎麼驚訝,“召喚人是吳證?天台上的召喚陣是他弄的,但逆陣是肖敏畫的?”
被傷害的少女心性大變,在怨懟之中走上歪路,因復仇而墮落成魔,這本是一個很合理的劇本,可是當時雖然沒什麼要命的事情發生,不過狀況連連,不然大家靜下心來仔細一想就會發現矛盾之處,例如吳證將肖敏被辱的事情都記錄在筆記本里,卻沒有記錄一點關於肖敏想要復仇的跡象,例如肖敏例如吳證詳細地記錄了每一個失蹤的人和他們的順序,實際上他才是那個不知道究竟失沒失蹤的人,例如比起肖敏的害怕和崩潰,吳證十八歲從字裡行間透出的憤怒才是更好的復仇動機,甚至肖敏還警告他天台上有魔鬼,要他別靠近……
這些都是值得推敲的事情,邢鈞把那本日記也順手帶出來了,還能給他們找出證明吳證心懷怨恨的隻言片語,不過臨時換了答案啟動了逆陣的林映空的理由倒是簡單粗暴:“召喚陣在天台,逆陣在屋子裡,既然想要報仇,肯定召喚陣比較重要,把它丟屋外頭,肖敏傻得麼?”所以一聽到組員說那裡有個逆陣,他立馬就知道召喚人不會是肖敏了。
至於肖敏知不知道吳證是在為她報仇,吳證召喚魔族的時候自己的神智清不清醒,這些就不得而知了,封容倒是把這件事記在心裡,等這個派對結束之後叫靈執法部的人過來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發生過。
這會兒顯然積蓄體力準備進下一個遊戲場比較重要,兩個組的人討論了幾句便各自散開了,封容低聲問他家助手有沒有被菱遙嘉的役魔自爆弄傷,但林映空搖頭示意沒有大礙,咬著壓縮餅乾,也壓著嗓子道:“其實役魔自爆的時候我就發現不對了,它身上的靈魂印記不是菱遙嘉的,但是死得太快,沒揪出本尊來。”
封容意外,“不是菱遙嘉的?”現場還有第二個魔族?對方這麼做是為了毀屍滅跡?“那菱遙嘉的角色究竟是不是被召喚出來的那個魔族?”
“這個估計沒錯,不過我們還忽略了一點,”林映空道,“是誰教會了兩個普通人召喚和遣返魔族的辦法?”
封容瞬間意會,“其實那棟樓裡還藏著另一個人。”他想到當時問菱遙嘉是不是她標記仄徽等人的時候,她的表情的確怪怪的,只是那時候他的重點不在這個上面,現在也沒機會問了。
“而且這個人就是我們兩個組裡的。”林映空比了個手勢,暗示他們拿到但是沒有公佈給眾人看的那封信,信上寫的是“噓,我在你身邊”,既然這封信沒有在找召喚人上面發揮作用,那麼指的大概就是藏著最深的那個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