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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胡輝徒手剝了下來,下半/身完好卻赤裸,被胡輝一臉陶醉地當著她奄奄一息的父母面前玩弄著,興致來了還用牙撕咬著她的血肉,吞吃入腹,她痛,她憤怒,又恐懼和不堪,慘叫著哀嚎著求他放過自己,饒是寧褒剛眼也不眨了殺了好幾個人,也被這一幕噁心得幾天吃不下飯。
而在夢裡,他重溫了一遍剝皮的過程,獵物就這麼拖著血淋淋的身體爬到他身上,與此同時還有無數殘肢抓著他的腳,人頭咬著他的肉,幽魂拖著他的魂魄下幽冥地府,寧褒怎麼怒罵或者求饒都掙脫不開夢境,最後,獵物趴在他的肩膀上,用情人般親密的囈語對他說:“我們回來了。”
寧褒被嚇得夠嗆,一開始以為只是個噩夢,不過入住當天撞見了封容他們幾個之後他的預感愈發不好,午睡的時候他又重複做了這個夢,被剝皮的女孩子的最後一句話變成:“噓,我在你身邊。”
我就在你身邊,等著殺死你。
隨即寧褒就驚惶地發現他看到的每一個人身上都隱約纏著鬼影,他們在對他做著鬼臉,挑釁他,可是寧褒不敢說,他知道這是幻覺,他所見皆是虛幻,因為他有一樣誰也沒說的能力——他能預知,預知自己每一次的生死關頭,那些幻像都是他的本能在尖叫著提醒他快逃。
預知的能力幫著寧褒躲過了無數次危險,但都沒有那一次讓他覺得,他在死亡面前避無可避。
接下來的事情也驗證了他的預知,因為在獵物逃脫遊戲場的那一次,遊戲規則就是讓獵物們先玩殺人遊戲,決定自己的死亡順序,所有獵手按照順序獵殺獵物,甚至中途也是黃金鐸一個手誤殺錯了人,然後在這次遊戲場中本來應該先死的太杭殺了黃金鐸,胡輝被活剝了人皮,淘汰的人步入了死亡的牢獄……那麼最後呢,他們這群曾經的獵手還能有幸運的倖存者嗎?
寧褒抖著聲音講述著他的恐懼,他真的很害怕,卻也不敢告訴別人,怕一開口就死得更快,只能努力地引起靈執法部部長的注意力——看,不管他殺了多少人,他還是很怕死。
餐廳外,一字不漏聽完的鄂靜白麵色更冷,他從來見不得這種噁心的事情,沒事做於是在戳手辦的顏米見他突然就心情不好,想了想,抓了一把玉米糖給他,鄂靜白愣住,旋即哭笑不得,但還是剝了一個含在嘴裡,淡淡的甜味在味蕾上散開,他感覺自己心頭翻湧的暴虐之氣慢慢沉澱了下去。
“你為什麼不高興?”顏米問。
鄂靜白不再關注封容他們跟寧褒的對話,幫他攏了攏那堆五顏六色的羊毛,這個青年好像永遠都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哪怕周圍死了一堆人,他還是能氣定神閒地做他的事,“也沒有不高興,只是覺得世界上很多好人不得好死,壞人卻不怕報應。”
顏米花了一段時間去理解他的這句話,“你是想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麼?”他有些糾結,“可是我覺得,活太久很難受的。”
儘管他有些牛頭不對馬嘴,但鄂靜白還是失神了一瞬,破天荒地彎了彎嘴角,唇邊卻沒多少笑意,“但是每個人都想得到力量,長生不老。”
餐廳裡,封容和林映空卻紛紛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他們在鬼屋和荒廢大樓裡分別得到兩條線索,一者是木牌拼出的“眼見為虛”,一者是信封裡的“噓,我在你身邊”,他們一直以為這可能是遊戲場逃生的線索,但是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給寧褒這群人的警告,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每次遊戲場都有同樣的提示,不過林映空和封容進入的那次就正好陰差陽錯地被他們截胡了。
寧褒再害怕都好,他的所作所為實在也沒法讓人生出同情感,封容儘管沒有流露出嫌惡之意,但是臉色越發淡漠,看著寧褒就像是在看一隻老鼠一樣,不鄙夷,也不放在眼裡。寧褒被他看得愈加心慌,然後就看到了林映空彎著唇始終沒變的神情,他依舊對著寧褒笑,問:“你說當年你們把逃走的獵物都殺了,那麼你確定現在追殺你們的獵手是他們本人?”
“我確定是他們,他們復活了!”
“復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活過來的?”林映空對他執著於這點有點奇怪,人死後第一時間魂歸地府,想再出來就基本沒什麼可能了,他可不覺得他們會那麼好心施咒延長他們被鬼差帶走的時間,留著枉死的靈魂在人間四處遊走,伺機復仇。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知道他們復活了!”寧褒神經質地大喊著,“他們要親手殺了所有人,一個都不留,一個都不留……”
寧褒的情緒起伏太大,再這樣下去怕是獵手還沒找到他他就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