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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祝孟天肩負著引出兩個罪魁禍首的重任,心中頓時充滿了豪氣,然後……就這麼一個失神,他便被宗少賢揍成狗了。
宗少賢反剪住被打趴在地上的祝孟天的雙臂,直接坐在他背上,更加怒氣衝衝了:“你還敢走神?祝孟天,你是不是壓根沒把我妹妹放在眼裡?!”
“……”祝孟天哭了,痛的,“我的小祖宗啊,你先放開我行不?”
“哼,”宗少賢更加用力地一壓他的手臂,“你什麼時候答應和少鳳訂婚了,我就什麼時候放開。”
祝孟天痛得一擰眉,又注意到那個金髮男人已經伸出手,做了個挽弓搭箭的動作,還對準了壓在他身上的宗少賢,而宗少賢背對著金髮男人,啥都沒發現呢,祝孟天心裡一急,就口不擇言地道:“跟少鳳訂個毛線婚的啊,跟你我就答應了!你快起來啊混蛋,不然勞資當場辦了你!”
宗少賢一僵,瞬間臉色漲紅,整個人都炸了:“祝孟天——你找死!”
不僅是圍觀的總部部員們,連同樣注意到那個金髮男人正在備戰的封容和鄂靜白也是腳下一滑差點摔倒——臥槽,原來祝孟天覬覦人家哥哥,反而被哥哥逼他和自家妹妹結婚,好一齣年度悲情大戲!
也就是這麼一個閃神的空隙,那個金髮男人出手了,祝孟天看到他持箭的手指頭一鬆,整個人就不好了,用力一翻身,抱住宗少賢就奮力滾開,一道金色的光箭幾乎微不可見,倏地射在宗少賢原先所在的地面上,光箭還沒落地就化為光點消失了,無聲無息,沒有任何動靜。
那個金髮男人一看,微微愕住,似乎沒想到自己的攻擊會被躲開,然後他才察覺不妙,轉身就打算離開,但是這時的封容和鄂靜白已經回過神來,一左一右包抄過去,襲向金髮男人,後者這才發現自己被包圍了,頓時大驚,噠噠噠就往外跑,祝孟天放開還沒搞清狀況的宗少賢,抬腳就想去堵住金髮男人的退路,結果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一絆,他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一跤——對了,還有那個紅衣青年!
祝孟天低頭一看,有些驚訝地發現絆住他的居然是一根細細的紅線,上面還泛著些許金色微光,怎麼看怎麼像是某種不得了的法寶,再順著紅線看過去,絆他的人不正是那個圓圓臉的紅衣青年嗎?
弓箭,紅線,單方面“喜歡”上一個人……祝孟天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真相了,但是此時不是細想這個的時候,他張手握住一把憑空出現的長劍,抬手就想劈斷那根纏住自己的紅線,誰知這一根看似細細的長線居然耐砍得很,一劍下去不僅沒砍斷,巨大的衝擊還扯得兩個人差點都摔了,那個紅衣青年一看這個狀況,忙不迭把紅線收回來,反而給對此物有顧忌的對手行了方便之門,祝孟天霎時間納悶得很——這貨看起來不像是能打的啊,戰鬥意識太差了,居然還敢跑來總部搗亂!
另一邊,那個金髮男人的情況也和紅衣青年差不多,封容和鄂靜白聯手試探了一下,發現這個人在他們不算凌厲的攻擊中完全抓襟見肘,打鬥起來蹩腳得很,也就是跑得快了點,估計一般人還真的跑不過他,而且還一副嚇得要死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幹壞事的人,心理素質忒差了。
意識到這一點,封容對鄂靜白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準備直接下手逮人了,那金髮男人看出他們的打算了,慌慌張張地往紅衣青年那邊跑過去,還用有些拗口的中文驚慌喊著:“Moon,他們好可怕!快跑!”
封容和鄂靜白:“……”到底是誰幹的事情比較可怕?!
那紅衣青年也在祝孟天的攻擊下只剩下捧頭鼠竄的機會了,一聽到金髮男人的喊聲,趕緊跳開幾步手忙腳亂地去接應他,封容一看,連忙示意祝孟天和鄂靜白各自散開來擋住他們的退路,以總辦外勤組三人的實力,要留住人完全不是難事,這兩個人更慌了,紅衣青年咬咬牙,隨手看撒了一把紅線出去,張牙舞爪的但是一個人也沒攔住,那個金髮男人回頭一看這情形,頓時有些六神無主地伸手一握,一把流光溢彩的金色長弓出現在他手裡,質感十足的實體化金箭也架在了上面,他挽開弓,看也不看地就把那支箭射了出去,而箭頭對準的方向是不明狀況但還是第一時間爬起來驅散人群、為他們掠陣的宗少賢!
祝孟天和他沒在同一個方向呢,急忙大喊:“少賢躲開!”
可是離弦之箭的速度豈能是他喊了就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那麼及時避開的,離宗少賢最近的封容連忙閃身過去,擋在他面前,抬手便張開一道微藍色的水幕屏障,看著薄薄一片,實際上這已經足以抵消一次A+級別的致命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