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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故逗留在我家吧。”對方做事更講究乾脆利落。
“恐怕是有點後續的麻煩,不過是關於你的,”封容抬起手看了看時間,“盧先生先跟公司那邊請兩天假吧,你的事情比英瑟小姐的失蹤棘手多了。”
早餐吃的是雲吞和糯米卷,配著鮮榨的豆漿,總辦外勤組的組員們吃得很幸福,英瑟卻沒什麼胃口,盧長流便好聲好氣地哄著她讓她多吃些,看得英瑟鼻子發酸,總辦外勤組眾人也心驚肉跳的,生怕盧長流又因為“旭日藤”的聯絡而遭殃。
有驚無險地吃完一頓早飯,眾人便一同去了多媒體放映室,把事情給盧長流解釋了一遍,英瑟不是個能拿主意的人,她看著未婚夫一夜之間虛弱下去的面容,又開始啪嗒啪嗒掉眼淚了。
倒是盧長流這個命懸一線的人要顯得鎮定得多了,安撫了英瑟之後掃視眾人一圈,最後問封容:“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
“很抱歉,盧先生,”封容道,“‘旭日藤’是很古老的契約,不是沒有人想過破解它,但目前還沒有人能辦到。”越古老的東西擁有越不可思議的力量。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想這麼做,”盧長流很認真地回憶了片刻,搖頭,“我家教比較嚴,不會隨意去招惹女人,而且我只喜歡過瑟瑟一個人。”
祝孟天跟旁邊的乘小呆咬耳朵,“你猜和盧長流結契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難道不是女的麼?”又恢復了成年版、結果被盧長流掃視了好幾眼的乘小呆驚奇地問,然後看到了部長大人和林助手,就覺得沒什麼好驚奇的了。
另一邊,丁有藍對盧長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和蓉子調查過盧先生的生活作息和交友情況,除了每年會去西郊的一座廟裡參拜之外,盧先生沒有其它和靈異學界有接觸的線索了。”
“西郊那座廟嗎?”盧長流道,“那是我母親常去的東西,她信佛,我出生那年她還給我去求了這條手鍊替我保平安。”
盧長流示意了一下手上那串黃玉項鍊,封容掃了一眼,點頭道:“廟裡的高僧不是招搖撞騙的,這條手鍊的確很有靈氣。”
“這樣麼?”盧長流有些無奈地應了一聲,還是不太能接受這種身邊到處有不科學的東西存在的現狀。
林映空觀察著他的神情,隨即嘆了一口氣,道:“盧先生,現在很多事情都超出了你的認知,我知道你一時很難接受,不過這會兒已經沒時間讓你調整了……我不得不說,這個契約應該和你的前世有關係。”
林映空的話讓盧長流並沒如同之前那般第一時間反駁了對方的言論,而是沉默了好片刻,才皺著眉道:“既然選擇了你們來解決這件事,我肯定相信你們的能力……只是可能我不太明白你們這個圈子的規矩吧,我覺得上輩子都過去了,那個人為什麼還要繼續纏著我?”
一聽這句話,眾人心裡就叫了一聲“槽”。
盧長流的表情和語氣都顯得有些冷酷,“不管我和那個人以前有什麼樣的緣分,但人死了就一切都結束了,現在我喜歡瑟瑟,我會跟她在一起,哪怕她是個妖怪……那個人拉著我一起死就有意義嗎?”
盧長流順利地說完了他的觀點,讓四周盯著他的人都有些納悶——這次那個施咒者怎麼沒反應?
可是沒等盧長流問他們為什麼那麼奇怪地看著自己,一聲充滿恐懼的尖叫忽然打破了詭異的沉寂氣氛,丁有藍被嚇了一跳,奇怪地看著身邊人,咦?沒人在叫啊!
英瑟卻豁然站了起來,“黃姐!”
聲音的確是從外面傳進來的,而整座別墅裡就只有黃姐一個人在外頭,離門最近的鄂靜白第一個衝了出去,其他人陸陸續續跟上,有的默契地散開了,有的直奔廚房,這個時候黃姐應該在那裡洗碗。可是一進門,眾人就看到那個中年女人躺在一地碎瓷片裡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著,狄冰巧大步跨過去掰開她的手一看,黃姐的脖頸處赫然有一道紫紅色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