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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後者喝慣了的那種奶粉的口味,想也知道是林映空隨身帶著的,暖熱的奶味在嘴裡融開,封容下意識地看了自家助手一眼。
把夜宵給了丁有藍和乘小呆,林映空轉身的時候就對上了部長大人的目光,很自然地笑了笑,坐回到他身邊的沙發上,“怎麼了?太燙了?”
“沒有。”封容答道,晃動了一下手裡的杯子,奶白色的液體打了個轉,細微的霧氣瀰漫到瓶口,是很讓人舒適的溫度。林映空其實不是很喜歡奶味的東西,但是一看到部長大人在喝,他就也想嚐嚐了,想嚐嚐被這個人愛不釋手的味道。
也許是林映空的眼神太露骨了,封容不禁笑了,他的輪廓冷銳,不過唇線十分適合微笑,叫人看著就晃花了眼,“也想喝?要不幫你去衝一杯?”
“……不用了,我喝咖啡就好。”部長大人的笑容殺傷力對他來說乘以十的林映空端起給自己泡的咖啡喝了一口,用那種苦味阻止自己說出“把你那杯給我吧”之類的蠢話,間接接吻什麼的,偷偷來才是上上之策。
封容也沒太在意,其實他隱約有種感覺,林映空照顧他照顧得越來越順手,他也對林映空的照顧越來越習慣了,這種事情很難說得清好壞,現在又是任務期間,封容這個念頭只在腦子裡閃了一下,就被他忽略掉了。
林映空一邊注意著他的神色,一邊拿起他手邊那些搜尋陣法的草稿看了看,道:“部長覺得英瑟的失蹤會跟盧長流有關係嗎?”
“英瑟沒有十分親密的朋友,父母也不在身邊,和她最親近的就是盧長流,”封容淡淡道,“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那她出事也就只可能是為了她的未婚夫,盧長流肯定也察覺到了,不然不會先一步把自己車禍和夢遊的事情交代出來。”
“所以,現在是把盧長流當做突破口麼……”林映空沉吟道,“說不準我們真的要去查盧長流的前世今生。”
“能不碰就最好,要碰的話也沒辦法,”封容又畫壞了一張草稿,不過已經找到手感了,他便把草稿放到一邊,再拿一張白紙來練習,“其實我覺得英瑟可能沒失蹤。”
林映空把他的手稿小心翼翼地疊好整理起來,聞言有些詫異,“什麼意思?”
“我和靜白都在這四周找不到太多英瑟的妖氣,而英瑟最後出現的地方是收藏室,”封容轉動著手裡的筆,眸色暗暗沉沉,“我們一直覺得別墅裡的妖氣比外面濃是正常,畢竟她生活在這裡,不過有沒有那麼一個可能……其實英瑟還在這棟別墅裡?”
一言點醒,林映空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一個人失蹤之後,通常情況下人的思維都是想著對方往外跑了,但在外面都找不到人的時候,說不定這個人就在你眼皮底下,“部長覺得英瑟在收藏室裡?”
“那個地方氣息混亂,再使點手段,要藏個妖怪也不難,”大隱隱於市的做法古來今往比比皆是,封容這麼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今晚要是盧長流夢遊了,我們就跟進去看看,今晚找不到,明天就跟盧長流說一聲,繼續找。”
“好。”林映空對於部長大人的想法在大部分情況下都無限擁戴,這次也不例外。隨即他見封容還在繼續練習著畫陣法,便詢問道:“要不設陣的時候我來?”
“恐怕不行,”封容搖了搖頭,“這個陣法有力量來源限制。”
只接受按照某種修煉方法修習的靈力?林映空試探性地問道:“這是部長家族裡傳下來的?”
封容的筆尖頓了一下,最後低低地應了一聲,語調裡並無波瀾,“小時候練過,不怎麼經常用,現在記不太清了。”
林映空也沒有再追問,靈異學界的人都知道靈執法部部長暗儡出身單親家庭,母親是個不入流的異能力者,在他加入靈安全域性就已經撒手人寰,所以封容的身世經歷也沒什麼可談的話題,但都是部長大人刻意封鎖的結果。
靈異學界傳承已久,名不見經傳又能力奇異的門派世家數不勝數,時不時冒出個出色之人都不是件稀奇事,起碼封容的便宜父親就是當今術士大家之一的百里家族的直系傳人——不過那個傢伙可是靈異學界的笑柄,有百里夢鄢這麼個裸靈力者的繼承人卻親手捨棄,他自己一夜風流,也不知道有靈執法部部長這麼個出色的兒子。當然,這件事還真的沒幾個人知道,封容絕不允許自己和那家人扯上關係——而封容的母親那邊,林映空曾聽他含糊說過對方也是出身於一個神秘世家,不過那個家族早已經消失在了時間的洪流裡,只留下封容這個最後一人,雖說就算是老前輩也不一定知道那個世家是做什麼的,但不可否認的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