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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白就深切地體會到了他用生命在愛顏文字的詭異愛好,鄂靜白的面癱是因為懶得調動面部肌肉,而顏米就跟面部神經失調似的,笑一個都能嚇死人,遇到什麼需要表達情緒的事情就跟鄂靜白麵對面發簡訊交流,用各種鄂靜白知道的不知道的顏文字重新整理著賣萌賣蠢的下限,鄂靜白一開始還有些驚嚇,不過後來看多了就淡定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符號他看不懂,還偷偷跟不明所以的丁有藍拿了個顏文字翻譯軟體隨時翻譯顏米的顏表情,兩個人就這麼順利又古怪地保持了愉快地交流……
真正開飯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了,封容也沒殘暴到讓自家組員餓著肚子彙報案情,於是眾人落座開飯,黃姐的手藝很不錯,總辦外勤組這群吃貨又餓又饞,吃的速度和飯量讓人歎為觀止,甚至還能空出嘴來跟其他人鬥鬥嘴拆拆臺,封容是見慣了,不過還是跟這家主人報備一聲:“抱歉,盧先生,我的組員比較活潑,讓你見笑了。”
盧長流還沒在別墅裡這麼熱鬧地吃過飯,又想到英瑟至今下落不明,不然她一定會喜歡這樣的場景,於是一時悵然,封容出聲的時候他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搖頭,“沒關係,讓暗組長你們還沒休息吃飯就開始工作,是我失禮了才對。”
“分內之事,盧先生不必在意。”封容說話的時候,林映空正在把肉卷沾了醬放進他碗裡,跟他說了醬是辣的之後,林映空便舀起不遠處的奶白肉羹嚐了嚐。
“頭兒你試試這個,我覺得很好吃!”費蓉剛好在跟封容推銷這道奶白肉羹,還動手給他盛了一碗。
“等下蓉子,這個不能吃。”林映空嘴裡的東西還沒嚥下去就趕緊伸手擋開費蓉遞過來的碗。
“怎麼了?”盧長流頓時被他弄得有些緊張,警惕地問。
封容也一時反應不過來,林映空對盧長流抱歉地笑了笑,道:“這肉羹裡放了蝦仁,頭兒海鮮過敏,不能吃這個。”
費蓉嚇了一跳,立馬把碗拿回來,納悶:“林助手你怎麼吃出來有蝦仁的?”剛才聽黃姐說這肉羹放了好幾種肉呢。
林映空沒說話,只是給封容夾了幾個不沾海鮮的菜,其實封容的過敏現象也不是很嚴重,吃一點也沒關係,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林映空一向比封容更注意這些。
祝孟天接過那個碗嚐了一口,“很淡,應該是在熬湯的時候拿來調味的。”
費蓉懷疑,“你真的吃的出來?”
“嘖,要不要找黃姐去問問,看我說得對不對?”
祝孟天和費蓉說著說著就拌起嘴來了,其他總辦外勤組的組員抱著飯碗習以為常地在圍觀,盧長流卻沒注意他們,只是有些怔然地看著封容和林映空在小小聲說話,封容似乎在說他不用太緊張,林映空沒應聲,只是溫柔地笑著。
盧長流覺得這一幕很熟悉,他和英瑟相處的時候也是這樣,辣的怕她上火鹹的怕她口渴,只不過他不會林映空的那種叫人溫暖又心軟的笑容罷了。他覺得這兩個人的相處方式有些奇怪,不過更多的是想不在他身邊的英瑟。
其實他常常有一種英瑟會隨時離他而去的感覺,那是一種沒有來由又不能讓人忽視的直覺,不管英瑟離他多近,他都正視過心底隱秘的不安,就如同狄冰巧所說的,盧長流是個內心強大的男人——可是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那種無力感還是瞬間擊垮了盧長流,他是真的,害怕英瑟會離開他。
吃完晚飯後,費蓉和狄冰巧主動請纓去幫黃姐洗碗筷,盧長流把英瑟的電腦從二樓臥室拿下來後,封容和林映空則是跟他單獨說了一會兒話。
“古玩麼,這只是我的個人愛好,”盧長流有些莫名其妙地道,“瑟瑟對這些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去了收藏室一次之後就沒再去過了。”
這個回答有些出乎意料,部長大人和林助手都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盧長流察覺到不對勁,遲疑地問:“兩位為什麼突然問起這件事?”
林映空觀察著他的神色,“因為我們發現英瑟小姐失蹤前最後去的地方就是盧先生你的收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