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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靜白二話不說轉身便回去,三桑學院的人吃驚地看向璇漆,在他點頭之後急忙跟上鄂靜白,可是等他們趕回觀賽區旁邊的傳送點,幾個控制傳送陣的陣法師裡已經有一個不見蹤影了,這也就意味著季也被傳送到那個地方的確是被人做了手腳——有人從昨天開始就設了一個局,誰也不知道對方是為了什麼,但最後結局是季也死了。
另一頭,接到鄂靜白的訊息的封容放下手機,對林映空道:“讓分部調兩個組過來,搜山。”
參賽選手的死亡讓整場比賽蒙上一層陰影,那些贏得決賽出賽權的學生們都沒有多少喜色了,觀賽的人也議論紛紛,不過靈異學界沒多少人是沒見過血的,靈安全域性出面安撫了一陣,大家也就識趣地在比賽結束之後就散了。
封容這才讓人把季也的屍體從後山深處運出來,剛吩咐總辦外勤組的組員們把有用的證據都帶上呢,一轉頭就發現不遠處還站著一個眼熟無比的男人,他的雙手插著褲袋站在路邊,微長的頭髮落在纖細的脖子上,額前的劉海在眼睛上落下一片暗影,他的目光追著被蒙上白布的季也,抑鬱之色如同流水一般淌了出來——有些人總能在歷經磨難之後繼續笑顏燦爛,有些人卻將那些滄海桑田刻在了骨子裡,一顰一笑,都帶風霜,而邢鈞就正是後一種人。
“你一直在?”封容走過去,問道。
“嗯,你們都來了,我也過來湊湊熱鬧,”邢鈞笑了笑,也沒提昨晚和封容定下的約定,隨即又似乎意識到不合時宜,他的笑容便淡了下來,“死的是昨晚那個學生?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還不清楚,”封容有些煩躁,順手跟路過的一個部員拿了煙和火機,和邢鈞一起一人點了一根菸,他就抽了一口便沒繼續了,“他的死和其他人不太一樣,不過昨晚那個陣法又出現了,季也可能還是在入陣的時候被妖獸襲擊的。”他都開始懷疑羅成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了,為什麼昨晚他引季也入陣卻偏偏不殺他,非要等到今天,用這種方法?
“說沒關係也沒人信吧。”邢鈞陳述道。
“我知道,”封容抖了抖菸灰,眉眼微垂,“我只是在想那些人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殺了那麼多人。”
“那些人……”邢鈞呢喃了一遍這幾個字,“為什麼是那些人?你覺得兇手不止一個?”
“你覺得呢?”封容將問題拋回了給他。
邢鈞習慣性地彎了彎唇,和林映空的那種和暖溫存不同,他不管怎麼笑,看起來不是顯得安靜就是略帶憂鬱,“如果是我的看法……我覺得兇手可能是一個組織。”
“為什麼?”邢鈞的回答比封容所想的要多了一分意外。
“直覺吧,”邢鈞給了一個最不靠譜但也最合適的答案,“夏末大比在靈異學界的重要性就不用我這個普通人來申明瞭,他們想在這翻雲攪浪,沒有點靠山哪來的膽兒?”
封容不置可否,“靈異學界裡膽小的不少,膽大的更多。”
“部長!”丁有藍忽然火急火燎奔過來,“戚烽緒和曠宥打起來了,蓉子和孟天哥拉都拉不住!”
“他什麼時候醒的?”封容直接掐滅了煙,直接示意他帶路的同時冷聲問道,邢鈞自動自覺地跟了上來。
丁有藍道:“就剛才,曠宥在跟蓉子他們打聽季也的事情,戚烽緒本來還昏著的,突然就醒了,一句話都沒說就直接跟曠宥打了起來。”
戚曠兩人打架的地方也離得不遠,封容走近一看才明白丁有藍說的“拉都拉不住”的意思——戚烽緒彷彿忘記了自己的所有異能力,就跟街頭潑皮似的和曠宥纏鬥在一起,緊緊將他按在地上,不管曠宥加諸在他身上的拳打腳踢,只是惡狠狠地咬住曠宥的肩膀,整張臉都是猙獰的,似乎想生啖其肉,活飲其血,祝孟天和費蓉連拉都不敢拉,只怕一動,戚烽緒真的將曠宥的肉塊都撕下來!
封容沒有像他們一般心軟,直接走過去捏住戚烽緒的下巴關節一卸,他嘴上便是一鬆,早就痛得大汗淋漓的曠宥連反擊都來不及,立刻就滾了出去遠離他,半邊袖子都被血染紅了,痛得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狼狽地坐在地上倒吸冷氣。
戚烽緒猶然不夠地想撲過去,被封容反手製住壓在地上,他仍然蠕動著想往前爬,眼神瘋狂,含糊不清地嘶聲道:“還我……把他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