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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拿你們沒辦法。”邢鈞吐出一口氣,搖頭,他的語氣像是對後輩無可奈何的縱容一樣,以他的年紀來說,這種態度倒也不算什麼,他喟嘆完之後才道:“你們會跑來這裡,應該也是收到了和我一樣的訊息吧。”
他隨手指了指封容又看向林映空的手,雖然沒有透露太多資訊,但這已經夠讓林封二人在心底愈發慎重起來了,這世上總不可能那麼巧,邢鈞和百里夢鄢在同一個地方查到不同的線索吧,也不知道他的戀人邊海知不知道他以一個普通人類的身份隨便跑到這種奇奇怪怪的地方來。
“跟昨天那件事有關?”林映空抬起自己的手擱在桌子上,裹著紗布的地方在貼合的襯衫上微微凸起一圈不明顯的形狀,封容下意識用手在他手臂上面墊了墊,免得他用的力道太大壓到傷口,見他沒問題了才收回手,溫熱的體溫一觸即分,林映空微怔,胸膛裡霎時間又甜又澀。
“不跟我兜彎子了?”邢鈞拈起巧克力咬了一口,打趣地看著他們二人,道。
“怎麼?你這會兒又要跟我們兜彎子出口氣才罷休?”封容挑眉,不動聲色地隨手在周圍下了道隔音結界。
“我怎麼敢?”邢鈞先是笑了一下,然後就凝重了臉色,眉尖彷彿天生而成的憂鬱如雲霧般彌散開,“也別怪我多管閒事,我只是不能看朋友出事還坐視不理。昨晚我就叫人跟著趙夏茗這條線往下查,不過她為人孤僻,能查到的線索不多……”所謂情報,自然是要有痕跡可循才能得悉,雖說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但縱然是神也不能把控整個世界,情報組織也並非無所不能。“所以我乾脆把重點放在夏末大比時在三桑學院進出的那些人身上,最後就查到這裡來了。”
“這裡有哪裡不妥?”林映空時不時警惕著店裡的動靜,可是暫時沒發現有奇怪的地方。
“我沒發現這家店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這家店的客人,”邢鈞也不隱瞞了,徑直道:“昨天下午兩個人在這裡坐了五分鐘,一個人交給另一個人一個小盒子,”他比劃了一下大小,似乎類似裝鋼筆之類的扁小盒子,“只說了兩個字:‘暗儡’。”
“人?”封容咬重了這個字。
邢鈞道:“從外表看來是人類,不過我覺得用幻化術的可能性更高,可惜看到他們的目擊者修為都不高,看不出什麼來。”
林映空道更關心另一個問題,“盒子裡裝的是那把哨子刀?拿走盒子的人不是趙夏茗?他們針對部長?”
“鎮定點,”雖然林映空的樣子看起來很鎮定,邢鈞還是提醒了一句,“從形狀大小來看,是那把哨子刀的可能性很大,拿走盒子的不是趙夏茗,她昨天沒有離開過三桑學院,所以她應該有一個或者一個以上的共犯……至於他們針對的是誰,我不好說,因為要趙夏茗去刺殺暗部長,這樣做也太蠢。”不管當時林映空有沒有提封容擋這一刀,趙夏茗也不可能能傷到封容的要害。
林映空微微蹙起了眉頭,在他看來對方就算不是刻意針對部長大人,也是在對部長大人做某種警告……或者是挑釁?試探?
“沒有更詳細的線索?”封容的表情沒什麼變化,與其說是他不關心自己的安危,不如說是他壓根沒把那些陰謀算計看在眼裡。
邢鈞眉宇之間鬱色又深了一分,“沒有……”他頓了頓,想到了什麼,道:“對了,昨天那兩個人坐在這裡說話的時候有另一個人也進來坐下了,你們都認識的。”林映空有不祥的預感,果然,下一秒邢鈞便道:“零度冰焰百里夢鄢,你們的老熟人了。”
封容的神容還是一派平靜,坐在他旁邊的林映空卻是第一時間捕捉到了他微微一蜷的五指,他似乎想要握住些什麼,但瞬息之後又硬是停住了動作,強迫似的將指頭一一分開,林映空看在眼裡,恨不得握住他的手,用力的,纏綿的,不再放開。
可惜需要他安慰的暗儡就不是問鼎靈執法部部長的暗儡了,他控制著自己的手指,語氣神態都能從容自若,“是嗎?那我回頭聯絡他試試,邢鈞,謝了。”
邢鈞掃了林映空一眼,莫名覺得氣氛有什麼不對,可是又沒從這兩人的臉上找出什麼端倪,只好笑道:“客氣什麼,還要幫忙的話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