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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吧,沒事的話,我也沒必要特意找你們麻煩。”
換做任何人說這句話都會顯得狂妄如視人無物,但偏偏說話的人是靈執法部部長暗儡,曠宥和歌雅只能眼睜睜看著費蓉和乘小呆進那間房裡取證去了,兩人對視一眼,不得不壓下各種心思坐了下來,和封容面面相對,林映空走了過來,也不坐,只是站在了封容背後,笑著拈起了旁側的一朵洛麗瑪絲玫瑰,從神態到動作都散發著一種無害的氣息,和從來都即使平靜也一身蓄勢待發的封容截然不同。
“暗部長,”曠宥首先開了口,“我堅持需要您給我們一個解釋。”
“解釋麼?”封容的指尖在膝蓋上叩了叩,“恐怕你也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了,很抱歉,曠宥同學,我們懷疑你和重彎月的死亡案有關係。”
“我?和小月?”曠宥吃驚又好笑的樣子看起來不像作假,“就因為一屋子的花和一個有人住的房間?”
“我們在重彎月的遺物裡發現了和這種花相關的線索,”封容的話半真半假,“很不幸的是,三桑學院和這附近只有你的公寓有這種花……非常多的花,還似乎有個來歷不明的人在這裡逗留了一段時間?”
事情似乎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曠宥和歌雅的臉同時白了,歌雅失聲道:“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還是他/她怎麼會殺人?”林映空緩慢地替他補充道,歌雅立馬閉緊了嘴,有些忐忑地看向曠宥。
曠宥在情緒上的修煉功夫明顯不如戚烽緒,他眉頭蹙得緊緊的,動了幾下唇,才道:“你們的意思是殺死小月的兇手……身上帶著這種花?”
封容避重就輕,“與其向我打聽案情細節,不如你們先解釋清楚這些花是怎麼回事。”
對方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沒有合理的理由他們就是犯罪嫌疑人,歌雅不安地喚道:“曠宥……”他的表情很符合一個少年人遇事的惶恐,但暗地裡給曠宥打了個眼色,想來西淨社的副社長也不會是什麼省油的燈。
曠宥也回了他一個眼神,然後道:“如果說我們並不清楚這些花是怎麼回事,你們信麼?”
封容無可無不可,“不妨說來聽聽?”
“花不是我們弄的,天知道它是怎麼來的。”曠宥道,無奈地攤攤手,“今天實戰比賽,我和歌雅都去參賽了,很多人都可以證明,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屋子裡就已經變成這樣了,我們還沒弄清楚花是怎麼回事,你的兩個屬下就闖進來了。”
“呃,部長,他說的流程沒有問題……”費蓉從房間裡探出來頭小小聲說道。
封容點頭示意自己瞭解了,問曠宥:“你的意思是,你們完全不知情?”
“也不是說完全不知情,而是沒法理解,”曠宥說著的同時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如你們所見,我們這裡的確暫時住了第三個人,我每次都能見到他的屋子裡有這麼一束玫瑰花,可是我想不明白他今天為什麼會弄回來那麼多花,以前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而他本人卻沒在這裡。”他和歌雅進門的時候也驚呆了。
林映空問:“他是誰?”
曠宥微一遲疑,隨即苦笑道:“這個我同樣不清楚,但他目前的身份是西淨社的指導老師,嗯,只有我和歌雅知道的那種。”
“老師?三桑學院的老師麼?”
“不是,他每次來三桑學院都是偷偷進來的,”曠宥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我和他充其量算是交易關係,他透過我指點西淨社的社員的修行,我把這個房間提供給他暫住,還沒相處出什麼矛盾來……我認識他一年了,他也不經常來,一般兩個月來一次,一次待個三五天,我也沒太留意他。”
曠宥其實把很多事情都含糊過去了,不過他的神態和說法看不出破綻,林映空和封容都能理解這種世家子弟的做派,交易這種事情,只要有利可圖,他們這種可以說利益來往不大的交易壓根不算什麼,身為中玉城城主的兒子,曠宥這點氣魄還是有的。
“仔細說說這個他?”封容的身子輕微地前傾,做出聆聽的姿態,“他叫什麼?長什麼樣子?你有他的照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