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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手,隨著“倉”的一聲響,只見一道寒光閃過,撲到那兩人身邊的三隻狼在這道寒光後瞬間倒地。於是,在點點寒星激射之後的空擋裡,總是繼之以一道兩尺寬的光弧。老人手中持著的,竟是一柄劍,一柄拐劍!
人,本是群居動物,可就因為有了不同與動物的思維,乃至更多許多意識形態的東西,人們開始了許多種歸類:個人—家族—民族—國家—國家聯盟。並圍繞這一切開始了各式各樣、大大小小、極其殘酷的爭奪——同一層面、不同層面,同一領域、不同領域的爭奪。人與人之間不在有以前那種信任、默契,而且多了敵視與仇恨。儘管鳥獸也有為領地與食物而引發的爭奪,但多是迫於生存;無論從起因或場面上都不及人類世界這般隨心所欲、這般聲勢浩大!
撲到三人身邊的狼一一被老人斬落在地,近處的狼則難逃那兩人手中四射的暗器。很快,群狼損失近三成,但攻勢卻絲毫不減。
激戰中,老人留意到在三人身前,有一口井,井臺高可過膝。身邊兩人似無意久戰,不時找機會看看老人,並揮手向井口示意,忽而指指他們,然後指指井下,再指指老人,最後指指仍然如潮水而至的群狼。老人見狀,一邊揮劍驅殺狼群,一邊琢磨兩人的意思。
正思量間,猛見兩人中一人甩出一連珠的暗器後,抬腿上了井臺,雙手迅捷的扶住井臺,接著,半個身子借臂力已下了井。老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要下井中躲避群狼啊!
在老人驅殺一隻較近的餓狼之後,那人低聲道:“好了,你也下,我殿後。”“不!”一直未出聲老人忽然厲聲道:“你先下!”見那人仍沒去意,又厲聲催促。那人終於答應。下井前,仍不忘騰出雙手,向著狼群射出最後一連串的暗器。
老人見狀心口一熱,突然間豪氣大發,將劍斜插在腰間,雙臂一長各抓起地上兩隻狼的屍首,催動體內真氣聚於雙臂,揮舞著,向狼群中衝了過去。。。。。。
一個人身體的潛能是與身俱行的,但卻並非時時顯於舉止之間,只有在自身或者至親的人面臨突如其來的危險時才迸發出來。屆時,甚至連他本人也不知自己竟然會擁有這麼不可思議的強大力量。
老人在狼群裡近乎瘋狂的揮打著群狼。在他的眼前,忽而浮現出一張張曾經熟悉而親切的面容,忽而是那些為自己懷中的物事追殺他的一張張猙獰貪婪的面孔。手臂上的傷口不再疼痛,也全然忘記自己還曾受過內傷!手臂加上狼屍體長度,老人揮舞著,在自己周圍化出一個巨大的圈子,凡觸到的餓狼無不粘之即飛。飛出的狼餘勢未盡,撞得屋內的牆壁不時發出蓬蓬的巨響,屋頂上不時有震落的泥土片片墜下。群狼漸漸地開始後退到屋的角落,它們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他們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忽然,老人眼前一亮,一柱光自井中射出,投到屋頂繼而散射到屋內四處。他突然腦中清醒了許多,提一口氣,腳下輕點地面,整個身體大鳥般飛至井臺上,轉身把手中的屍首向發抖的群狼重重地投了過去。
老人迎著光躍下,不待下墜勢猛,四肢猛撐井壁,穩住身形後接著下墜。落下約麼有三丈多時,卻見井壁上出現一個洞穴,洞口一隻火把正燃著井中略帶潮溼的穢氣。火把旁,一張年輕的面孔正自關切地注視著自己。
“前輩——”,見老人下來,那年輕人伸出一隻手將老人拉入洞中。
“四川的‘唐門鏢局’和你是什麼關係?”老人腳一踏地,握著年輕人的手問道,臉上滿是欣賞之色。
“這個嘛。。。。。。”那年輕人見問,微微一怔,繼而勉強一笑說道:“前輩,這裡不是說話之處,進去之後晚輩再如實相告!”
老人跟在他後面走過一段長長的甬道之後,來到一扇門前。那門此時虛掩著,半合的縫隙中透著光亮。
兩人推開門,進入一個石室。石室正中,迎面擺著一張木桌。木桌上有一個牌位。對面的牆壁上,還有一扇門。兩人走到桌前,見上面滿是塵土。他們正想看看那牌位上寫的什麼,忽然裡面那間石室的門開了,裡面衝出一人,邊跑邊惶急的叫道:“師兄,那裡面——那裡面有一口——一口棺材!
“閔師弟別慌!”那年輕人一把拉住那人,拍拍他的肩膀,指著他和老人身後的門說道:“小聲點!先去關了那道門。”
看著那人關上通往井中的石門,那年輕人轉過頭對老人道:“前輩好眼力!晚輩向天笑,是‘唐門鏢局’下‘隴西分局’裡的一名趟子手——”說著,一指返身回來的那人道:“這是我師弟閔天鳴。我倆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