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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心中不由生出一個念頭,不及細想,忽見眼前緩緩地升起一道綠色煙柱,倘若不是距離這麼近他也許根本不會留意到;老人猜想那多半是他們向本門示警的訊號。正欲細看,卻聽唐毅接著道:“當時我兄弟兩也不知怎麼回事,當我們從煙霧中爬起時,才知道是那兩個年輕人將鏢車上密封在木桶裡的火藥點燃,而且還在其中扔進許多碎石。”
聽到這裡,馬如雲忽然道:“這兩個年輕人不簡單啊!”說完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
“是啊,如果不是這樣恐怕我們這些人早成那幫悍匪的刀下鬼了!這兩個年青人在點燃那桶火藥後不及離開也身受重傷,險些丟掉性命。也就是那次行鏢回來後,鏢局內務對這兩個年輕人也破例公開,尤其是我大哥,凡遇大事必叫上他們合計,以至於後來。。。。。。”
“想必是後來這些色目人出重金向你們索要那本書時,他們盜走了那本書?”
“大致如此,馬兄料得不錯!不過這本書對我兩兄弟來說已全無用處。”唐毅說完長舒一口氣:“所以說此事我幫不了你;還望馬兄原諒!”
“就是說,這兩個人的行蹤你們也不放在心上了?”
“是!”唐毅一臉平和之色,“就當是我們報答他兩兄弟的酬謝了。”
“據我所知,你們這次接的可是大食商人一批陶瓷和絲綢的保單,按理說應該由此向西行的,怎麼到這卻轉而向東行,這又是為什麼?難道說,在這裡還有交易嗎?如果不是那麼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你們拿了那些色目人的定金,一路跟著那兩個年輕人至此,目的嘛,就是追回那兩本書。”
“你一定要這樣說,那也隨你,只不過我是真的幫不了你。。。。。。”
“先別忙這麼說,我還有事和你商量。”馬如雲打斷他的話。“書的事就當我沒說,你我家承淵源已久,如今蒙古撻子讓我們做了亡國奴不說,還把我們劃為第四等人,隨意奴役、隨意殺戮,我們的父母兄弟姐妹妻兒老小無不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樣的動盪年代,以唐兄的家學和本事不去報效國家、興我華夏,卻為這些色目商人保什麼牢什子鏢,你不覺得愧對祖宗麼?難道你忘了自己是大宋子民麼?”
“依你說該怎樣呢?”唐毅正言道。
“當年的神衛水師隊長、陳規將軍不是為我大宋邊防獻上‘火蒺藜’、‘火槍’麼?壽春時的你不也獻過‘突火槍’嗎?如今卻怎麼了?長話短敘,你可以隨我先去西吳安身,蓄養力量,等待時機麼!”
“我明白了!你說來說去都是替那西吳的社稷著想,好吧。。。。。。”唐毅剛說到這兒猛聽得左首不遠處一聲斷喝:“那是萬萬不能!這可是賠本的買賣!”
眾人轉頭齊望——只見左首的一間屋頂上端立著一人:短打扮、紅臉,乍望去,只見一頭銀髮在風雪中飛舞。 。。
第七章 火拼
這時,天色微明,櫛次鱗比的房屋已盡披銀戴素,妝成無數高低起伏的小丘,由此向四周綿延開去,蔚為壯觀。
“啊也!”看見雪地上伏著的兩具屍體,高處那人一聲驚呼從上面縱下來,翻看之後,臉上盡是失望之色,口中反覆絮叨著:“賠大嘍。。。。。。格老子這次可賠大嘍。。。。。。這究竟。。。。。。究竟是咋子回事?”
只見他旁若無人,圍著那兩具屍體踱來踱去,時而捶胸頓足懊悔連連,時而滿面悲慼如失至親。半晌,才抬起頭,甩開唐毅輕頓衣襟的手,一臉忿忿地望著馬如雲:“你是誰?龜兒子緣何斷我財路,枉費了格老子半年來的心血?”
馬如雲面現鄙夷之色,目光越過那人落在唐毅的臉上,冷笑不語。
“咋子回事,我兄弟整日介在刀口上拼著性命賺錢礙著誰了?你說,這究竟礙著拉個龜兒子?”那人正是唐毅的大哥唐仁,他回身望了唐毅一眼,繼續道:“去西吳,你讓他隨你去西吳,算是報哪門子國?如今大宋亡了,那也是大宋的氣數盡了,一切已無法挽回。倘若當日大宋皇帝老早加強軍備,把用到皇室消費的銀兩用來給軍中遍配火器,而不是整日介只想著自己享受玩樂,只想著與人議和的話何至今日?如今,嘿嘿!大勢已去,僅憑這尚難自保的龜兒子異族小國便想復國,簡直是在做春秋大夢,倒不如我兄弟退而保身來得實在!咦,格老子猜你的真實目的怕是要借西吳圓你的富貴夢吧?好啊!可也不至於要壞格老子的好事啊!咱們井水河水互不相犯,你也別多說了我兄弟是不會同你們去的!”
他這一番話,老人伏在暗處聽的暗暗點頭,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