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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活人時只是普通大學生,死去百年在冥土,又不知底細,這個問題就無法解答了。
這思想一閃而過。王存業又冷笑說著:“怕的就是有人還要在功勳甚至立場上尋著發難,我卻要未雨綢繆。”
“你聯絡著,把我的事宣傳出去,孤舟遠去扶桑,一劍斬殺叛道,伐山破廟建立功勳,這些事,都要大力宣出去。”
“我一回中土,怕是立刻會被發覺,二千里河道回到這裡,還要著半個月,你要在我抵達前,就使人人都知道。”
“到時回來,就顛倒不得,否認不得。”
“哥哥真是妙算!”白素素聽著,心中頓時瞭然,嘆著,這有些逼宮的嫌疑,可是對著沒有根基的王存業來說,這是最好的方法。
要是孤身回去,不作打算,生死禍福就全操於人手,說你是就是,說你不是就不是,說你是叛徒就是叛徒——怕是被斬殺都無人知曉!
見著關鍵的事都交代完了,王存業長呼一口氣,說著:“陰神出遊有風險,我這就回去了!”
“恭送哥哥!”白素素行禮,陰神出遊,隱患很大,只見前面一晃,轉眼間空空曠曠,卻哪裡還有王存業的陰神?
白素素默默無言,轉眼之間,卻同是一閃。
月光灑下江面,雲崖縣城聳立,這城牆經過幾代加固,在夜中甚是巍峨,城門緊閉,兩個士兵把守在城牆上。
城中寂靜,只有少數人家還亮著燈火,這其中就包括縣衙。
縣衙公堂,範世榮伏在案上,批改著卷宗,尹尚接過批示整理,夜已深,範世榮不由打個呵欠,喝了口濃茶,繼續批改。
眼睛實在酸澀,不由靠在椅子上,閉眼沉思休息片刻,卻嘆著:“現在才知為事之難。”
“縣君何出此言?”尹尚問著:“莫非倦了?”
範世榮微微苦笑:“卻不是這個累。”
說著起身踱著步,說:“我當縣君一年半了,本想革新作點事,卻到現在一事無成,哎!”
尹尚微微一笑,說著:“縣君到此,興修水利,植桑二十頃,禁商人短秤,令巡檢捕私毋擾民,勤政愛民,縣內清平,此世人共知,贊縣君為賢官,還有何憾之有呢?”
範世榮嘆著:“此是小道也!”
說到這裡,不勝悽楚,甚至帶著一絲淚光來。
尹尚一怔,卻有所悟,只望了上去,只見這人頂上,赤氣瀰漫,白蛇隱隱,不過也就是這樣罷了。
頓時就理解了他幾分心態,受著“縣”的侷限,再勤奮也不過這個格局,而郡裡的父親和大哥,現在卻站住腳跟,隱隱在上了,這卻是無處安慰,只得不語。
範世榮苦笑,不再語言,讓尹尚整頓著,自己取出一份隨便翻看著,漸漸就靠著桌子。
蠟燭照亮著房間。尹尚完成了整頓,起身一看,卻見著範世榮依著桌子睡著了,頓時心中一熱。正要上前扶著。
突見著範世榮坐起,大聲叫著:“快快!”
說著一骨碌坐起身來,頓時嚇了尹尚一跳:“縣君!”
範世榮定了好一會,才醒過來,見著還是在縣衙內,不由自失一笑,說著:“沒什麼。只是被魘住了……”
再定了定神,緩聲說著:“夜了,你下去休息吧!”
尹尚沉默,片刻說著:“是!”
說著起身,辭了出去,見著遠去,範世榮表情陰晴不定,最後轉身命令:“你去把桑笠喚來。”
“是!”立刻有人應著出去。
話說這時桑笠正回來。就要脫了官服,這時桑笠不但轉正了捕長,還當上了巡檢。這可是正九品官位!
這一身九品官服,就和“吏”區別開了。
就在這時,一人突傳報:“大人,縣君大人喚你。”
桑笠心裡一跳,連忙停止脫衣,穩著步子進來,見著是熟悉的縣衙親兵,頓時就不語言,跟著出去。
到了裡面,見著了範世榮。範世榮說著:“我有些事交給你辦了。”
桑笠早站直了身,正顏說:“是,還請縣君吩咐。”
卻是問都不問什麼事,對桑笠來說,他受到提拔再造大恩,只能跟著範世榮了。無論事都會去幹。
桑笠更是幹熟了捕門,更沒有打探的心思,上位者都有些事是不能讓人知道。
見桑笠這個態度,範世榮淡淡一笑,也不浪費話,直接出言說著:“你是巡檢,掌著全縣捕快,管著黑白兩道,你散播王存業自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