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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朝奉一見此珠,細細觀看一番,驚訝問著:“這珠子不錯,似是出的明珠,的確可值五十兩,又何人要當?”
夥計回著:“外面一個年輕人當,看上去很是焦急”
朝奉沉吟想著:“焦急要當,莫非是遭災遇難,故當此珠?又莫非是被奸徒偷盜出來?”
當下出來一看,見著年輕人,問著:“你何由至此?因何要當銀兩?”
這年輕人說著:“卻是家母有病,不得不當”
朝奉聽見,點一點頭,說著:“原來這樣,你孝心實在難得,不過這明珠的確不值五十兩,只值十五兩”
年輕人說著:“豈有此理?這明珠可值百兩銀子,五十兩已經少了,十五兩你欺我心急”
朝奉笑著說著:“這珠只值這些銀子,你要肯的話,我就取銀子寫當票就是,不要的話,請出門自便”
這人思量片刻,還是不肯,取了明珠出了門,這朝奉嘿嘿冷笑,卻也不阻,只是說著:“我當鋪公道,給你十五兩,別的當鋪只怕十兩都不給”
這年輕人出了門,面帶愁色,王存業剛才一直在細細思量,心中卻不喜反驚,這時見著年輕人出來,心中定了主意:“罷了,回去必龜殼推算氣運,這時卻不能露出痕跡”
當下上前,問著:“令堂有病,你想出售明珠?”
年輕人一怔,見著是個翩翩公子,應著:“正是”未完待續)
第二卷匹夫之怒第二百十四章三千六百草頭神
王存業就說著:“這裡不是說話場所,到裡面說話?”
說著,就引見著入得一家酒店,這年輕人遲疑了下,跟了上去,只見吩咐了幾句,夥計上了鴨雞菜餚一壺酒。
當下就坐了,請著喝了一口酒,就算是上宴了,王存業目光幽幽,見得這個年輕人頂上氣運衝上三尺赤色,和虹一樣微帶異彩,這種氣運大是不凡,要是三百年前,可考取進士,甚至狀元都不是不可能。
這才說著:“你我萍水相逢,本來也沒有緣分因果,你的家事和姓名,我也不想聽著。”
王存業這人深沉,這話說的滴水不漏,卻頓時把可能的因果牽涉一劍切的乾乾淨淨,又說著:“你這明珠非同尋常,我也不知具體是何寶,但必不止五十兩,當了卻是可惜!”
“這樣罷,你出個本心,說個你不會後悔的價格,要是我能買的起,我也不回價,一**易就是了,以後誰也不欠誰,你說怎麼樣?”
王存業說著,就目視著這年輕人,這短短的幾句話,實是機鋒深藏。
自古天生寶物,有緣者得之,一不小心,就牽涉到因緣劫數中,難以還清,而王存業這人對心性因果異常理解,這話說的就是端是狠辣。
首先王存業申明,自己也不知此寶是何,這是實話,也是他故意不去探察,這樣就不能說他故意以低價買得重寶。
其次是他不出價,讓這年輕人儘量出價,這樣就算寶玉賣個石塊價,卻是寶主自己的事,與王存業無關,最後申明誰也不欠誰,更是把關係切的乾乾淨淨。
自設宴施恩而來,到現在申明,王存業這短短几句話。就已經把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這時,轉眼之間,下了陣細雨,時緊時慢敲著屋簷。年輕人拿出了盒子,端詳著這顆明珠。
說了,明珠實際上價值不高,就算上品明珠,二三十年就會褪色老去,這就是人老珠黃的來歷,及不上寶玉。
這年輕人也知道這些。因此取了這明珠典當甚至賣掉。
但此刻被王存業一說,看著這明珠,突覺得它十分美麗,隱隱帶著紅暈,心中就浮出一陣濃郁的不捨,彷彿賣出就是要割捨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一樣。
王存業在這時,要是說著:“想想你令堂!”
必可使這個年輕人下了決心,但這就有著逼迫的嫌疑。當下笑而不語,只是說著:“來,喝酒。這雖是尋常燒青,但火候還不錯!”
說著,自斟一杯飲了,頓覺一股暖流直衝丹田,當下繼續喝著,這年輕人也心不歸神的自斟幾杯喝了,突被一陣風吹過,打在臉上,頓時醒了。
“家母有病,不得不賣。你是公道人,三百兩我賣給你,你買不買?”年輕人一咬牙,說著。
王存業仰天大笑,說著:“行,一口價。事後無悔誰也不欠誰,如何?”
“行!”年輕人咬著牙說著。
王存業從懷裡抽出三張銀票,推了過去,年輕人遲疑了下,把盒子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