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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便響起楊老師心急如焚的聲音——
“白老師,你今天有見到鬱景希嗎?”
白筱看了眼站在自己旁邊,乖巧地吃著魷魚絲的孩子,問:“出什麼事兒了?”
“還不是那小祖宗,大清早的離家出走了,真夠折騰的。他奶奶跟保姆一開始都以為他在睡懶覺,等到了十來點去房間一叫,才知道小祖宗跟他養的狗從軍區大院的狗洞爬出去了!現在家裡都鬧翻天了。”
“藝術中心的門衛大叔說他來過,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見到他?”
白筱突然覺得有些頭疼,小傢伙嘴裡塞滿魷魚絲,邊使勁咀嚼邊好奇地瞅著她,渾然不知自己闖了什麼禍,她揉著太陽穴,對楊老師道:“鬱景希跟我在一起。”
“什麼?!”伴隨著楊老師不敢置信的尖叫聲的是茶杯落地的破裂聲。
掛了電/話,白筱拿了張紙巾,幫小傢伙擦掉醬汁,“你家人都在找你,再買些吃的,我送你回去。”
“那我要吃麻辣豆腐!”鬱景希指著一邊的攤子道。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白筱剛想去摸摸這個小搗蛋的頭,!!再次震動,這次是個陌生的號碼。
她猶豫了下,還是按了接聽鍵:“你好,哪位?”
“鬱景希跟你在一塊兒?”
很低沉的男中音,帶著磁性,開門見山的質問讓白筱有片刻的怔愣。
 ;。。。 ; ; 白筱捧著一雙胖乎乎的小腳,抬頭瞧著那張沾了餅乾沫子的小臉。
鬱景希捏著兩塊餅乾,像一隻胖乎乎的小倉鼠用門牙啃著,很是可愛。
“聽護士說,一直是你在照顧我?”白筱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小傢伙看了眼白筱,又咬了口餅乾,口齒不清地說:“不客氣。”
白筱一愣,勾起唇角,拿起小皮鞋給他穿上:“上午在琴房門外的那個孩子是你吧?”
鬱景希窸窸窣窣地啃著餅乾,沒有說話。
倒是“肉圓”汪汪地叫了兩聲,然後轉頭瞅著鬱景希手裡的餅乾。
“肉圓,你在減肥,所以這包餅乾不能給你吃。”
小傢伙把餅乾往嘴裡一塞,白胖的小手拍了拍“肉圓”的腦袋,“你看你,越來越胖,也越來越醜,爸爸已經說了,你要是再胖十斤,他就把你賣給那些狗販子!”
白筱望著這個故作老成的小大人,失笑,隨即也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點——
從她醒來到現在,鬱景希都只有一人,身邊沒有任何照顧他的大人。
白筱的視線從沙發上塞滿零食的大書包掃向蹲坐在那的“肉圓”,最後落在舔著手指上餅乾屑的孩子身上,有個大膽的猜測跳出她的腦海:“你一個人出來的?”
“嗯。”小傢伙倒承認得乾脆。
“不害怕?”
“以前在拉斯維加斯我也是帶著肉圓一起出去買冰激凌,為什麼要害怕?”
對上鬱景希那雙如小鹿般澄澈黝黑的大眼睛,白筱心頭一軟。
一個五歲孩子隻身走在繁華的大街上,身邊唯有一條鬥牛犬,僅僅是想象了一下這個畫面,白筱就感到莫名的心酸,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每次對上這個孩子就會母性氾濫。
“你爸爸不陪你一塊兒去嗎?”
“他又不常在家,而且……”想起鬱紹庭抿著嘴不說話盯著他看的眼神,鬱景希的小心肝顫了顫,撇著嘴角嘀咕:“我才不想跟他去買冰激凌。”
一個大男人照顧孩子,其細心程度確實無法跟女人相比,但其中的艱辛跟麻煩也更甚。
她摸了摸鬱景希柔柔的頭髮,“天色不早了,起來吧,我送你回家。”
“肉圓”已經從沙發上一躍而下,咬著尾巴望著鬱景希,儼然是一位可靠的“保鏢”。
小傢伙拿起大書包背上,仰著小臉一雙大眼睛盯著白筱:“你真的好啦?”
“嗯,都好了。”白筱微笑地替孩子整理了下褶皺的外套,然後拿過自己的包,卻發現包沒有被翻過的跡象,皮夾裡一分錢也沒少,想到護士方才說的繳費,她詫異地看向小傢伙,不知道他哪兒來的錢。
鬱景希看出她的疑惑,抿了抿小嘴才說:“我就告訴他們我爸爸叫鬱紹庭,我爺爺叫鬱戰明。”
 ;。。。 ; ; “這麼可愛乖巧的孩子,我們護士站的人都羨慕死你了!”
護士替白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