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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他不解的眼神,她紅著臉,眼神閃爍:“我現在……嗯……好像是安全期,你射在裡面也沒關係的。”
鬱仲驍喉結微動,看著她說:“我去樓下買。”
“這裡哪有便利店啊,難道你要跟前臺要嗎?”葉和歡抱住他不撒手,白皙豐腴的身體像條美人蛇直往他懷裡鑽,小嘴輕咬他的耳垂,吐氣如蘭:“戴那個你也不舒服的是不是?我們試試看不戴唄。昨晚上我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很沒安全感,好像從沒真正跟你在一起過。我想體驗一下你不戴套子跟我做的感覺。”
鬱仲驍的眼神更深邃,在她熱切的索吻下逐漸放棄了堅持,忘情地回應過去。
不戴套,給這場***增添了幾分神聖。
鬱仲驍親吻葉和歡身前的柔軟,極盡所能地取悅她,大手握著她的細腰,平坦的腹部肌肉緊繃,他壓抑著粗喘的呼吸,底下有節奏地挺送,偶爾低頭去看自己如何在她身體裡有力地進出。
葉和歡微啟雙唇,發出細碎的吟叫聲,那一點點的痛楚早已被鋪天蓋地的快/感取代。
“啊啊……別啊……”她帶著哭腔的聲音突然拔高。
雙手十指摳著他寬厚的背,一點點下滑,又摳緊他的手臂,到最後,仰起頭咬住了他的肩膀。
鬱仲驍吃疼,與身下的興奮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叫,下面卻加快了頻率,大腿根處汗水交織,隨著碰撞發出噯昧的‘啪啪’聲,突然伸臂抱起了她,側頭親著她粘著髮絲的溼漉脖子,按著她的臋壓向自己,沒再大進大出,卻是抵著她的敏感處抖動自己的下/身。
葉和歡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哭著喊著,一波高過一波的浪潮,襲得她下一秒就會死掉一樣。
“求你了……嗚嗚……不要……”葉和歡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
鬱仲驍仰起頭,脖間青筋明顯,他的長腿伸直,往後仰修長的身軀,一手後撐著床,一手扶著她白皙的臋,挺動自己勁瘦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動。
葉和歡終於抑制不住地喊出聲:“不……不行了……啊……要死了……啊!”
結束的時候,兩人都沒控制自己的聲音,發出高亢的叫喊。
鬱仲驍凝望著她的眼神迷離,刺激感席捲了感官,當他盡數撒播在她的體內,水乳相融的那一刻,那不僅僅是未曾有過的興奮,還有滿足,彷彿灌滿她身體的不是米青液,而是他心靈深處的絲絲精魂。
葉和歡趴在他懷裡渾身虛弱,大口地喘息。
這次兩人沒淺嘗輒止,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天際放亮才消停。
當鬱仲驍射在自己身體裡,葉和歡不可遏止地顫抖,無法形容這種心情,就像原本空虛的世界被瞬間填滿。
兩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翌日正中午。
10月7日,國慶節的最後一天。
他們沒有再在哈爾濱逗留,拾掇好自己後退了房,吃完午飯去了機場,坐下午的航班回b市。
晚上7點多,飛機降落在b市的機場。
走出機場,對這個城市,葉和歡有種隔世再見的錯覺。
鬱仲驍送她回了大院。
在門口告別時又出現依依不捨的畫面,鬱仲驍坐在車裡,目光溫柔地望著她:“我在這裡看著你進去。”
葉和歡喔了一聲,一步一回頭地走走進了大院。
 ;。。。 ; ; 葉和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外邊天色灰濛濛的,臨近傍晚。
衛浴間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是鬱仲驍在洗澡。
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多。
葉和歡又躺了會兒,徹底清醒後才下床,輕手輕腳地走到衛浴間門口,抬手碰了下半毛玻璃門,發現只是虛掩著,洗髮水的香味從門縫間飄出來。手上稍稍用力,在門被推開的剎那,她抿了抿唇角,訕訕地收回了手洽。
鬱仲驍衝完澡出來,他只在腰間圍了浴巾,發現葉和歡坐在椅子上看電視,擦拭頭髮的動作微微一頓。
“洗好啦?”葉和歡扭頭,笑眯眯中又帶了兩分諂媚。
鬱仲驍沒料到她已經醒了,冷不防瞧見她,有瞬間的怔愣,隨即又恢復如常,反問她:“醒多久了?”
“沒多久,今天爬山我也出了汗,你洗完那換我了。鈐”
說完,葉和歡伸了個懶腰,不再去看他結實的麥色胸膛,站起來去拿換洗衣物。
鬱仲驍忽然轉過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