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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小傢伙衝司機作了個‘ok’的手勢。
司機也跟著看了看後座,果然,女的脖子貼著紗布,臉頰也腫著,男的手臂也受了傷,不就兩傷病員?
憐惜孩子懂事,司機也沒再過多強調。
白筱見鬱景希坐在前面,不放心,小傢伙轉身趴在座位上,烏溜溜的大眼睛忽閃:“我係安全帶了呢!”
然後坐回去,對司機發號施令:“師傅,開車吧!”
……
夜晚的首都城,車窗外,是長長的燈海,忽明忽暗地照入車內。
司機對這一家三口非常有好感,尤其是這個孩子太懂事,忍不住跟後座的男人搭話:“你們沒什麼事吧?”
鬱紹庭低頭,看了眼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難得,沒有不搭理人:“碰到一點麻煩,已經解決了。”
正說著,他的手機有電話進來。
可能真的太累了,白筱的頭,枕著鬱紹庭的肩膀,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倒在臉上,落下兩扇蝶翼般的陰影。
鬱紹庭接起電話,但聲音下意識放低,問那頭的人:“什麼事?”
 ;。。。 ; ; “在哪裡?”
聽到電話那頭的熟悉男聲,白筱忐忑不安的情緒,有短暫的緩和,然而,身處荒郊野外,懷裡的梁惠珍又止不住血,令她整個人都有些慌亂,對著鬱紹庭只說了一句:“淑媛的媽媽受傷了。”
鬱紹庭從她的聲音判斷出她相安無事,捏著手機在耳邊:“你們還在郊外那個舊房子裡?”
“……沒有,他們發現事情敗露,把我們帶走了。”白筱說話時,聲帶有輕微的顫抖。
鬱紹庭也顧不上交通違規,暫時把車停在了路邊:“把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去。鈐”
梁惠珍的身上不僅僅是血,還是因為疼痛滲出的冷汗。
白筱見她情況不好,更加擔憂,聽到鬱紹庭這麼問,才想起自己還沒說她們在哪兒,立刻告訴了他洽。
鬱紹庭重新發動車子,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掉轉了車頭,邊對白筱說:“別慌張,我已經在去的路上。”
“你好好開車,不要講電話了。”
白筱擔心他,鬱紹庭聽了,臉色稍緩,知道她害怕,放柔聲音安撫她:“梁局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她的左手還牢牢捂著梁惠珍的傷口,但因為失血過多,梁惠珍的臉色蒼白,意識也變得不太清醒。
白筱忙低頭叫喚梁惠珍,不讓她這麼睡過去。
“是怎麼受傷的?”鬱紹庭不敢掛電話,這個時候的白筱,需要精神上的支柱。
他雖然不住在首都,但也知道,歹徒把她們放下的地方,人煙罕至,況且,她又剛經歷了綁架。
白筱話還沒說,眼底已經湧起淚水。
因為慌張,因為擔心,也因為內疚,要是為了救她,梁惠珍也不會出事。
鬱紹庭見她久久不說話,聽出她可能在哭。
“你別哭,”他剛用另一部手機通知鬱戰明,這會兒有電話進來,還在通話的手機,也有好多條簡訊進來,轎車內,也瀰漫了血腥味,他的左手臂,也沒包紮,他對白筱道:“你一哭,我沒辦法專心開車。”
白筱聽他這麼說,努力止住眼淚,不讓他分心。
“你還要照顧梁局,你如果只顧著哭,她怎麼辦?我很快就到了,你乖點,在那裡等我。”
白筱低低地嗯了一聲,結束通話,她丟下手機,雙手都按著梁惠珍出血的傷口。
她在梁惠珍的耳邊輕輕道:“堅持住,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梁惠珍原本快暈過去,聽到耳畔溫柔又關切的聲音,幽幽睜開眼,視線渙散,望著白筱有片刻的失神。
她動了動因為失血過多而發白的嘴唇。
白筱聽不真切:“你說什麼……”她低下頭,把耳朵湊到梁惠珍的嘴邊,然後自己的手被牢牢地握住。
她聽到梁惠珍說了兩個字——淑媛。
梁惠珍的手攥著她,氣虛不穩,像是自嘲地喃喃:“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淑媛……你不是早已經……”
白筱看出,梁惠珍應該是把自己誤認成了徐淑媛,她聽說過,人在彌留時才會出現這種幻覺。
見梁惠珍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白筱緊緊地反握住她的手。
“不是幻覺,我在這裡。”白筱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心中一喜:“醫生到了,再忍忍,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