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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玻璃另一邊的白筱時,徐蓁寧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對了,掙脫看守人員的手,猛地撲向玻璃,表情猙獰,張牙舞爪的,像是要將白筱拆吃入腹,只是她還沒有勾到玻璃,已經被看守人員壓在地上。
隔著玻璃,白筱隱約聽到看守人員的怒喝聲,夾雜著徐蓁寧的咒罵聲。
“白筱,你不得好死,你這個不要臉,勾/引自己姐夫的賤貨,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把你醜陋的一面揭露出去!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在這個鬼地方,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付敏聽到動靜,進來,也瞧見了徐蓁寧發瘋的一幕,也擰起了眉心,詢問白筱有沒有事。
白筱搖頭:“我沒事。”
她又看向玻璃那一邊的徐蓁寧,已經被看守人員押起來,但徐蓁寧的罵聲卻越加的尖銳。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是鬱紹庭冤枉我!”
白筱只對她說了一句話:“要不是你執迷不悟,又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說完,白筱就跟付敏離開了接待室,門合上的剎那,隔絕的是徐蓁寧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聲。
付敏看了眼白筱的臉色,後悔帶她來這裡。
白筱抬頭,看著晴空萬里,她忍不住想,要是沒有徐蓁寧對鬱紹庭的這份執念,那麼,她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跟徐敬衍相認,她依然是個父不詳的孩子,而徐蓁寧,依舊享受著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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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豎牌:作者陣亡。
 ;。。。 ; ; “人帶來了?”
青年點頭,見老大直接說開了,自己也不再隱瞞:“在門口了,七個人,都齊了。”
鬱紹庭眼皮都沒抬一下,手裡的菸頭,被他摁滅在菸灰缸裡。
“卓老闆,昨天那事,我跟我三哥也知道,跟你無關,但這些人卻是你手底下的,我三哥沒有跟你為難的意思,要不然今天也不會請你跟吳老闆過來。”顏靖會來首都,也是因為昨晚接到鬱紹庭的電話。
他還真沒想到,三哥的女人,現在也有人敢去綁,怎麼說,也是鬱總參謀長的小兒媳婦鈐。
況且,這位小嫂子不還是首都徐家的人,這歹徒綁人前難道不先調查一下?
卓老闆跟旁邊的吳老闆互看一眼,見鬱紹庭還跟沒事人似地,打出一張萬子來,摸不準他的想法洽。
“徐家的大兒媳婦,審計局的梁局昨兒個也被捅傷了。”顏靖煞有其事地補充了一句。
果然,卓老闆臉色驟變,雖然自己也得到了訊息,但被拿到檯面上來說,又是另一碼子事。
顏靖笑了笑:“卓老闆,兄弟義氣要講,但我也得提醒你一點,他們在做這事之前,有沒有替你多想想。”
聞言,卓老闆神色冷肅了幾分。
“顏少,這件事,老卓真的不知情,這點,我可以作證。”吳老闆開始做和事佬。
“卓老闆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我也相信不會連這點眼力都沒有。”
顏靖說著,又頓了下,抬頭,目光從吳老闆身上,掃向卓老闆:“不過,我信沒用,我今天藉著我家老頭子的面子約兩位出來,也是希望雙方能心平氣和地解決這件事。”
吳老闆連連點頭,說‘當然當然’,他們在這一片混,這幾年都要跟上頭打好關係。
這次,老卓手下的人確實把簍子捅大了。
包廂內的氣氛變得凝重。
卓老闆突然轉頭,對身後的青年說道:“把人帶進來!”
說這話時,他的面色陰沉,但也算表明了態度,不再護著這幾個手下。
吳老闆不由鬆了口氣,笑著打圓場:“手底下人不聽話,我說老卓,是得樹樹威信,不然真顯得咱們老了。”
……
那六七個人被連扯帶拉進來時,鬱紹庭才抬起頭看向他們,不喜不怒,輕描淡寫的一眼。
“卓……卓老闆。”昨天那位‘大哥’戰戰兢兢地喊了聲。
這幾人,可能也知道自己昨天闖了大禍,顫顫巍巍地,鞠躬哈腰的,眼神驚慌又閃躲,連背都挺不直。
“幸好去的及時,不然這群兔崽子都跑了。”一個青年狠狠踹了其中一人的腿。
鬱紹庭突然將麻將牌推倒,他重新點了根菸,往後仰靠在椅子上,薄薄的煙霧裡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卓老闆望向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下屬:“說,昨天是誰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