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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時間過年,但聖城本地的居民卻仍舊保持了這個良好的習俗,各處都洋溢著喜慶歡樂的氣氛。
唐吉大手一揮:“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看咱們也別看書了,我做東,去雲海酒樓搓一頓!”
對此,蘇文和沐夕竟然都沒有反對,哪怕聯考在即,也隨著唐吉的性子,走出了督審司為眾考生所安排的宿舍,來到了大街上。
今年的十國聯考雖然被提前到了新年過後舉行,卻並不是在新年的第一天開考,而是要等到正月初五才正式開始,在這之前,蘇文還有近一週的時間來複習。
至於沐夕,早在衛國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臨時抱佛腳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大小姐的風格。
不過令眾人有些傻眼的是,今天是大年三十,別說是唐吉言之鑿鑿的雲海酒樓,就連普通的小店也早已客滿為患,蘇文等人在寒風中找了一個多時辰,最後才終於在一家路邊的餛飩攤找到了位置。
待四人坐下之後,蘇文忍不住挪揄道:“咱們這年夜飯,可吃得真夠豐盛的。”
唐吉老臉一紅,無奈地說道:“我哪兒知道你今天會來?原本我是打算在宿舍自己動手燒幾個菜的,早知道,我們還不如不出來了。”
不過說到這裡,唐吉卻是從腰間拿出了一個酒囊,輕輕一晃,笑道:“雖然吃的寒磣了些,不過我保證,酒絕對是好酒!”
蘇文哈哈一笑,從唐吉手中接過酒囊,開啟來,頓時一陣酒香撲鼻。
唐吉的第三道文位是酒位,所以他既然敢說這裡面盛的是好酒,便一定是好酒。
餛飩還沒有上桌,四個人就已經一人倒了一碗酒,沐夕端起酒碗,先是淺淺地嚐了一口,頓時眼中一喜,對唐吉問道:“是杜康?”
唐吉點點頭,自豪地說道:“這可是臨行前,老師送給我的三十年陳釀,要不是蘇文回來,我才捨不得拿出來喝呢!”
華叔也笑著舉起了酒碗,說道:“如此,我們倒是沾了蘇鎮國的光了。”
眾人笑著將手中的碗輕輕一碰,蘇文最後說道:“希望來年國泰民安,風調雨順!”
聽得蘇文此言。眾人皆是神色微動,卻誰都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仰著脖子。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一瓶上好的三十年杜康酒,便在蘇文的一聲祈願中,一滴也沒有留下。
無奈之下,眾人只好再向店家要了幾瓶普通的杜康,看著天邊的焰火,就著桌上的餛飩,很快就醉意朦朧了。
出人意料的是。在四個人裡面,華叔的酒量竟然是最差的,或許是因為平日要保護沐夕的原因。所以他很少沾酒,以至於很快就被唐吉給灌得連連求饒。
唐吉有酒位在身,酒量自不用多說,至於沐夕。卻是因為其特殊體質的原因。所以從小就學會了喝酒,不說千杯不醉,至少唐吉想要灌醉她還是很難的。
相較而言,蘇文的酒量其實並不算太好,但今天卻意外地並沒有被喝趴下,趁著唐吉還在跟華叔玩兒行酒令的時候,突然站起身來,說是想去街角的那家豆腐店買兩碗豆腐腦回來。
然而。走過街角之後,蘇文卻並沒有走進那家豆腐店。而是慢慢坐倒在了地上,看著不遠處玩兒著鞭炮追逐打鬧的孩童,感覺眼睛有些發酸。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冰冷的空氣快要將肺部撐破,這才重重地呼了出來。
緊接著,一道倩影突然出現在了蘇文的身邊,手中拎著一壺劣質的杜康酒,挨著蘇文坐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蘇文輕輕笑道。
“我想陪陪你。”沐夕的聲音顯得格外的輕柔,原本如寒冰一般的她,在這一刻,卻彷彿變成了冬夜中的一點燭火。
蘇文笑了笑,從沐夕手中接過酒壺,飲了一口,然後搖搖頭道:“華叔喝多了,你應該陪著他。”
沐夕沒有出聲,只是將腦袋靠在了蘇文的肩膀上,猶豫了一會兒,低聲道:“我能感覺到,你的心情不太好,在想什麼?”
蘇文一愣,隨即苦笑道:“我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
沐夕搖了搖頭:“他們看不出來,但我能看出來。”
頓了頓,沐夕又接著問道:“你在擔心什麼?是聯考,還是內戰?或者,你在擔心神木山上的那個小丫頭?”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沐夕的聲音已經細不可聞,蘇文沒有解釋什麼,只是伸手將她摟在了懷中,然後看著遠方那遙遠的夜空,嘆道:“都不是……”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