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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也只能是當今聖域的兩大山脈,才能鬧出這樣大的動靜。
那麼,史聖大人難道是作為此戰的見證者而入得其內的嗎?
在日後的史書之上,又將會如何記錄今日這一戰呢?
沒有人知道答案,但至少所有人都明白,此戰肯定比蘇文的生死,比戍北關的安危更加重要,所以在場的一眾聖者再也挪不開腳步,駐足觀望。
“有誰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率先提出這個問題的,是槍聖聶一,而他詢問的目標也非常明確,自然是與王羲之和蘇軾關係最為密切的那兩位聖者。
墨聖顏真卿,以及竹聖蘇轍。
他們一位是書聖王羲之最信任,最志同道合的朋友。
另外一位則是詞聖蘇軾的胞弟。
或許,他們能知道箇中真相?
但很可惜的是。聶一猜錯了,這一次。就連顏真卿和蘇轍都完全不明白,這一戰的理由和原因到底是什麼。
難道聖域的兩大山脈已經水火不容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一定要用生死之戰來明辨是非嗎?
這很沒有道理。
而與此同時。陸羽卻悄然退到了一旁,退到了樹蔭下的一片陰影處,開口問了一個意思相似的問題,但卻更加直接。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於陸羽身前,有一位青衣女子依靠著樹幹席地而坐,此時聽得陸羽的一聲輕問,似乎有些意外地笑了笑。
“茶聖大人是在問我嗎?”
陸羽毫不客氣地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廢話,難不成我在問這棵樹不成!”
聞言。青聖,梁紅玉眉宇間的笑意更燦爛了一些,挪揄道:“沒想到這麼多年未見,茶聖大人還是這麼不拘小節啊。”
陸羽撇了撇嘴,乾脆也學著對方席地而坐,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說道:“別扯那麼多沒用的,你就說你知不知道吧!”
梁紅玉偏過頭,淺笑道:“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誰知道呢。”
一句話,便噎得陸羽無話可說,倒也算是奇景了。
事實上。到了這個時候,追究此戰的原因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因為不管今日於飲馬湖畔的這場聖者之戰到底是為了什麼。諸聖也已經沒有了可以勸阻的時間。
或者說,他們也沒有那個實力。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於是在沉默片刻之後,陸羽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依你來看。誰能贏?”
這一次,梁紅玉不再保持模稜兩可的態度,而是非常肯定地說了一個名字。
“蘇軾。”
既然繼續追究戰鬥的緣由已經沒有了意義,那麼關心此戰的勝負,便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實際上,如果此時蘇文能在此觀戰的話,他的答案恐怕也跟梁紅玉是一樣的。
不是因為蘇軾是他的太爺。
而是根據葬花嶺一役的細節。
那一日,是王羲之與蘇軾兩大山脈百年來的第一次碰撞,也是凝神境與神筆境的第一次相較高下,最後的結果看似是平手。
但實際上,蘇文卻是知道,蘇軾贏了。
因為王羲之揮手書了一副字帖,而蘇軾自始至終都未曾誦詞。
高下立判。
但此時此刻,於飲馬湖畔方圓百里之外,卻有人提出了不一樣的觀點。
“此戰詞聖危矣。”
說話的人族六首之一的刑師。
之前說,今日是一個值得歡慶的日子,因為這是百十年來,人類聖階以上三大強者首次聚首飲馬湖畔,其實這樣的說法並不完整,更準確地說,這同樣是人族六首自聖戰後初次同聚一地。
但很明顯,至少從今天這六個人所站的位置來看,所謂人族六首,卻也並非都是一條心的。
帝師的身邊站著寧師和鳴師,自成一個陣營。
而在刑師的身邊,則站著憐師和言師,雖然沒有公然站在帝師的對立面,卻顯得井水不犯河水。
刑師作為刑訊、查案之宗師,凡事最看重的是證據,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撐,他通常是不會輕易下出結論的。
所以此時他既然斷定蘇軾必敗,則一定有他所認為的,絕對充分的理由。
而他的依據,則因為書聖王羲之成聖的時間比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要晚,當然也比蘇軾要晚,同時,王羲之也是昔日百聖當中年紀最長的一位,更是迄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