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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眼神書。
所以鴿樓一年四季都是門可羅雀。但怪就怪在,這鴿樓與望歸樓一樣。並不會因為生意不好就關門大吉,不管風吹日曬,這裡常年都是有人的。
蘇文來到這裡,倒不是為了寄信什麼的,而是純粹在無意識中碰巧來了鴿樓,此時看清招牌上那個大大的甲字,便準備折身離去。
卻在此時,那個與蘇文有過幾面之緣的,低眉順眼的鴿樓小夥計,卻突然開口招呼了一聲。
“是蘇文嗎?有你的信!”
蘇文的腳步立刻停住了,他回過頭,有些詫異地問道:“是在叫我嗎?”
小夥計樂了:“除了你,這兒還有別人叫蘇文?”
蘇文尷尬地撓了撓頭,隨即重新邁開步子,第一次,走進了鴿樓當中。
說起來,也不知道這甲字驛站為什麼會被稱為鴿樓,反正蘇文進來的時候,是連一隻鴿子也沒看見,空氣中也沒有飛禽或者鳥類的味道,而是瀰漫著淡淡的墨香。
“有誰會寄信給我?”蘇文莫名其妙地從小夥計手中結果一紙信封,上面的字跡卻顯得有些陌生。
信封上除了蘇文的名字,什麼也沒有。
蘇文滿懷疑惑地將信封收好,然後再三向那小夥計道了謝,走出鴿樓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將其拆了開來。
“我把她交給燕北了,出來後別來煩我。”
信上只有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信末也沒有落款,除了讓人感受到字裡行間的憤懣之意之外,毫無價值。
“我”是誰?
“她”又是誰?
蘇文翻來覆去地將這十五個字看了好幾遍,再將他所熟知的所有人的筆跡在腦中一一對比,最後卻不得不沮喪地承認,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字跡。
也就是說,給他來信的人,肯定跟他不是太熟悉,或者,根本就是陌生人!
但蘇文並沒有認為這是哪個無聊之人給他開的玩笑,或者是某種惡作劇,他小心翼翼地將信封和信紙都收入了懷中,突然覺得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需要找個地方靜一靜,再將這些一湧�